第十六章 转场(1 / 1)
想了很多,可写在平板上的却很少,递给木交完差,期待着他解答的同时也在忐忑心中的那个疑问,曾经看过类似的内容还是好多年前,手机新闻里不时的会有文章写到现实中的许多事,比如刚发现太阳系的边缘有壁垒,探测器无法通过引发的疑问;又或者是白洛那次天陨事件中视屏里从后方穿过陨石的一击,我们到现在都无法解释,又或者没人能给与解答。
木简单看过我的叙述后收起了平板,语气奇怪的问我:“你相信平行空间理论吗?”看我时那眼神戏谑中还有着别的意思。
“呵,我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无奈的苦笑一下,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心,那所谓每个人都有的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掌纹,接着看向木用玩笑的语气问道:“你说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我在做什么?”
木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中的他自己,那气氛有些诡异,不过我确实脸皮薄,被他这么看着一种心底的难受迫使我转回头看向其他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和尴尬。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和我们同行的士兵那一身不一般的装备,全是特种部队样式,每个人都纹脸,防护装甲都配备了,每个人都带有背包,挺大,武器也不是常规轻武器,样式奇怪的重狙就有4把,重机枪也有6挺,有几人的武器还是没见过样式的长管枪械,一辆车后仓挺大,人不多武器就占了大部分位置,最特殊的是一个大高个,一身迷彩装甲,手里抱着一个方形金属盒,有一米多长的金属盒被他抱在怀里死死的,好似是他的宝贝,谁敢动一下就敢死磕一般。
在心里估算一下,上车前的印象一共十几辆车,如果每辆车都有我们这辆的人数,哪怕有的车人不齐,一百多人的队伍还都带有重武器,打一个小的攻坚战估计是够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收回视线,转头问木。
“回基地,不是早就说过吗,这都要问。”木显得有些不悦的回了我一句。
呃,你有说过?不想说就别说呗,何必拿这种话来搪塞我,不过说实话,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些估计要激动好久,可我却激动不起来,从他们的配置看得出来不是一般队伍能带出来的,而且,这么多的重火力,却没有更多人员保护,不是他们的常规配备,就是他们的战斗力足够,那么,所谓基地人员的战斗力明显不是一般的强,而且,从护甲的结构上看,有辅助动力设置,就连手指都带有机械护甲,全套的单兵铠甲本就少见,更别说是小型单兵机甲,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在想起之前给我的任务,怪异,他们连单兵机甲都在使用了,还要我来设计个毛线的瞎鸟奸星武器啊。
“别想了,这是去工造部基地,另外,别老瞎看,小心他们揍你。”仓室里响起了之前司机的话,看来这里面也是被监控的,不过这司机不是一般人物吧,哈哈,木牧组合的情况下还有人敢说话打屁也是没谁了。
“扣1”牧难得的发声说了句人话,我看向她的面具又转回来,因为那面具是人的面骨样式,我想起当初的基地中,那怪异的发光体,虽然当时我看不到它的正面,不过它似乎能看到我。
时间就这么过去,我的脑子又开始跑偏,跑着跑着,想到了家里,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我一直在刻意的回避这个念想,家有8多岁的外婆,还有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为我的离开又发生什么,我离开的太突然,外婆会不会伤心过度,妈会不会一下子打击太大,老爸会不会一夜白头,其实,我早想走了,一直有牵挂,所以我也是他们的牵挂,我们都是人有心。
感受到眼睛的一热,我知道动情了,要流眼泪了,急忙抬头,把脑子里对亲人的思念甩开,转移注意力。
记得木说过,我要去参加培训?是军训还是什么,我这是被迫参军了?呵呵,我小时候,姑爷爷就问过我要不要去参军,我二话没说就指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说到:“我近视当不了兵。”姑爷爷立马嫌弃的说我吃不了苦,现在想起来还好笑呢,我当时哪里知道戴眼镜也可以参军啊,我爸现在还是5的视力,我外公也是部队的干部,到老眼睛都只是老花,天真的我就认为参军戴眼镜,不可能!
一种冤枉感笼罩着我,气场外泄间,我瞄了一眼那些个士兵,有些羡慕他们,至少我羡慕他们能摸枪。
“你是不是傻了?”木这是说话打断了我的歪歪,疑惑转头看着木问道:“咋了?”
他就像看傻狍子一样看着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牧这个时候也在看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这就像看猴子戏啊有没有。
“你在那儿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看着像要哭了,眼睛都红了,一会儿又苦大仇深的,看那几位大哥的眼神都怪怪的,一会儿又怨气冲天的好像天底下谁欠你几百万,你是不是在练习演技啊?没听说你有这意向啊?还是你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木不知道哪儿来的毒舌,还没完了,说的我一阵燥热,这不是发情的燥热,是脸红羞耻感。
“呀呵!又变脸了,这次是学关二爷?还是,想千里走单骑怎么滴?”木的毒舌还在继续,我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不冷静也没法,我一个打不过。
故作正经的全部人看了一眼,我看到不知木牧组合,就连士兵都在看我,其中一个还在嘴角不时抽动,就像一部电影里的经典台词一样:我们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哪怕在好笑,我们也不会笑,潜台词就是除非忍不住。
好一会儿,这种气氛才过去,是我硬顶着嘲讽挺过去的,主要是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这也是我一种性格缺陷,面对这样的事情,无法找到合适的化解方式,不够圆滑,不够聪明,往往会导致在场的所有人尴尬的无言以对,哪怕强迫自己说点什么,也会导致大家找不到话题,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秒年,收到新消息,我们要临时转场,你被临时征调了。”木递给我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平板,那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与淡然,如果不是刚刚还历历在目的话,谁都会认为这家伙是个冷酷十足的大帅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