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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喇嘛戏少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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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八日。

在刘基和杨安被关进天牢的时候,他们活命的希望,宋秋桐、朱逸飞一行,正踏进一个小镇,这是约定日期的第三天。

四辆车,车窗的帘子都遮上了,不知秋桐坐在哪一辆上。

现在太阳正当头顶,三月的阳光晒得人马暖洋洋的,大家都犯了春困,但是重任在身,护卫的人还是努力撑着,一点也不敢松懈。

曲飞知道离开这个镇子,前面很远都没有酒店客栈了,当即命令大队人马到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休整以后再走。

到了酒楼下面,徐达、王腾、朱逸飞先带着几个人去清理场子。可是这次,情况复杂了。店里坐着的是几个喇嘛,披黄袍,戴黄帽,佩金字圆符,踞坐在店里,旁若无人的大声说笑。店小二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侍候,因为他知道,今天要折本了。原来在当时,喇嘛教是元朝统治各族人的工具,高级喇嘛僧多为帝师,一般喇嘛僧侣也都颁爵赐号,享有特权。武宗规定,人民殴打喇嘛僧的罪至截手,骂喇嘛僧的罪至断舌;喇嘛僧任何罪行,都不受法律制裁。他们在元朝的支持下,专横至极,作威作福,横行不法。

换作一般人,朱逸飞自是威逼恫吓,将人赶走,但喇嘛僧横行惯了,哪里会吃这一套。是以,朱逸飞以利诱之,掏出交钞来,连比带划,请几个喇嘛僧离开。几个喇嘛将钱收下,不知是不懂还是故作不懂,竟是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朱逸飞心中有气,不由将手伸向腰中的刀。王腾知他心意,伸手将他按住,摇了摇头,不愿多惹事端。

王腾将情况告之曲飞。曲飞当即命大队休整。当下人人下马,将马交于小二,簇拥着秋桐上了酒楼。

那四个喇嘛,围坐一桌,看见秋桐、纳兰、素月三人,明艳动人,不由眼都直了,一边指点,一边哈哈狂笑。

秋桐三人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从神色看,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当下蛾眉紧蹙,心中老大生气。

秋桐坐定后,纳兰、素月立在她身后,秋桐便硬拉她们两个一起坐下来。刀牌手围成一圈,将她们与喇嘛僧隔开。

不多时,酒菜食物上来,纳兰、素月从身上拿出银器等验毒的工具,一个一个检验,不好检验的如花生米、蚕豆花什么的,一概退下。检验完了,秋桐便用银箸去挑那尾鱼,却被纳兰拦下,素月抢先吃了一块。秋桐笑道:“姐姐,你的命也是命呀。”

素月重色道:“秋桐妹妹,现在你的命最珍贵,关系着一场江湖的腥风血雨,甚至关系着天下安危。”

秋桐“咯咯”娇笑:“姐姐是拿我打趣吗?”

纳兰道:“妹妹所说确是实情,你想,若你有事,凤凰、天工这江湖两大门派定会死斗不休,可不是一场腥风血雨?我汉人自相残杀,必定延缓反元大计,可不是关系着天下安危?”

那几名喇嘛听见纳兰说到反元之时,斜睨了几眼,不知是听懂了没有。素月赶紧向纳兰使个眼色,孪生姊妹心意本来相通,纳兰当下明白,将话题岔开:“来来来,可以吃了。”原来在谈笑间,素月已将桌上酒菜都尝了一遍,没有感觉异样。

众人正吃喝间,却听脚步声响,一个老汉带着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姑娘缓步走了上来。也是活该有事,那些喇嘛本来看着秋桐等三位美女就一直心痒痒的,但见对方人多势众,刀牌手戒备森严,不敢造次。这时突然见一个孤老头带着一个少女上来,当下四人喜笑颜开,招手让两人过去。

老人身体单薄,身形瘦消,伛偻着身子。那姑娘年纪约摸二十来岁上下,穿一身翠绿衣衫,更显得肤色胜雪,容颜俏丽,两只杏眼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满蕴哀愁。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落魄的父女。秋桐不由心下生了几分怜悯之意。

那老人见喇嘛招手,犹豫了一下,又不敢不去,当下迟迟疑疑地带着女孩走了过去。向众喇嘛呈上了一张泥金的曲单。

一个喇嘛随手指了一首,命那女孩弹唱。

这时小二见有免费的曲听,不再计较几个喇嘛吃喝的损失,忙颠颠地搬了一个椅子让那抱着琵琶的女孩坐下。

只见那姑娘转轴拨弦试了下音,当即低眉信手弹来。她弹的时候,老人就站在边上,打着拍板来应合。只见她轻拢慢捻,一曲《阳关三叠》,如行云流水,在弦上流淌,只听她轻启朱唇,边弹边唱道:

长亭柳依依,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长亭柳依依,伤怀,伤怀,祖道送我故人。相别十里亭,情最深,情最深,情意最深。不忍分,不忍分。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担头行李,沙头酒樽。携酒在长亭,咫尺千里,未饮心已先醉,此恨有谁知?哀可怜,哀可怜,哀哀可怜。不忍离,不忍离。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堪叹商与参,寄予丝桐,对景那禁伤情。盼征旌,盼征旌,未审何日归程。对酌此香醪,香醪有限,此恨无穷,无穷伤怀,楚天湘水隔渊星,早早托鳞鸿。情最殷,情最殷,情意最殷。奚忍分,奚忍分。

从令别后,两地相思万种,有谁告陈?

全曲分三大段,基本上用一个曲调作变化反复,叠唱三次,故称“三叠”。这首琴歌的音调纯朴而富于激情,特别是每叠末的“不忍分、不忍离、奚忍分”的连续反复的呈述,情意真切,激动而沉郁。听得秋桐愁肠百转,待听到最后一句“从令别后。两地相思万种。有谁告陈”时,想起与朱逸飞已相隔两地,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不由怔怔地流下泪来。

可惜这样动人的弹唱,对于几个喇嘛无异于对牛弹琴,四个人贼眉鼠眼,目光在那弹琴姑娘身上扫来扫去,哪里听得进去半点琴声,直到最后曲罢,姑娘放拨插在弦上,几人才明白一曲终了,呵呵笑着喝起彩来。一人就端着一杯酒上来,递于那唱曲的姑娘。那姑娘却是不接,那人就一手捏住那姑娘的下巴,迫她张嘴,就将酒灌了进去。那女孩显然从未喝过酒,当即呛得咳了起来,两行清泪顺着雪白的脸蛋儿下行,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那几个喇嘛反而更加开心起来,剩下三人一起离桌,竟将这弹琴的女孩拖到桌边,一人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其他几人也过来动手动脚。

那老汉慌了,上前抢夺女儿,被那恶喇嘛一下推倒。老汉从地上爬起,不顾生死的用手中的拍板向那喇嘛头上猛击一下。那拍板为檀木所制,坚硬无比。那喇嘛没想到这衰弱胆小的老头竟然敢打他,促不及防,这一击之下,正中额头,顿时鲜血直流。那嘛嘛吃痛,伸手一摸,满手是血,他哪里吃过这个亏,当下怒发如狂,一掌将那老人打飞了出去。

眼见那老人身子像断线的纸鸢,飞过几个桌子,掉落在楼板上,口吐鲜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秋桐再也忍耐不住,拔出金笛,飞身扑了过去。纳兰、素月担心她有什么闪失,二人拔出短剑,跟了过去。

那几个喇嘛见过来三个小姑娘,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搂着弹琵琶姑娘的喇嘛还死命不放,只空出一只手来抵挡秋桐的金笛。只是他过于轻敌,很快吃了苦头,额上中了几下金笛,光头上起了几个大包,腰上要穴也差点被戳中,逼得他推开那姑娘,站了起来认真对敌。那纳兰、素月对敌向来如同一个人,两人合力敌住另一个喇嘛。那人本以为两人年纪又轻,兼是女流,本想用一双肉掌戏弄两人,却没想到两姐妹从小在一起,心意相通,四柄短剑上下疾舞,如蝴蝶翻飞,将他罩在一片剑气中。边上的两人眼见情势不妙,各自拔出番刀,加入战局,那两个喇嘛这才缓过气来,各自有空拔刀出来,重新再战。

那边朱逸飞一直对这几个番僧心中有气,早就跃跃欲试,一直被曲飞用眼神制止,见从情景,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大喝一声,拔出刀来,加入战局,以一敌二,一个人抵住了两个喇嘛。眼见势已至此,王腾只好上前相帮,用掌将与秋桐相斗的喇嘛封住,那喇嘛只感到王腾掌上压力越来越重,每一刀挥出,都好像越到极大的阻力,秋桐出手却越来越快,一招“分花拂柳”从刀影中直点进去,那喇嘛欲回刀去格,终是慢了一步,胸口要穴被点,就此定住,手中番刀“当”的一声,掉在楼板上。

在激战之中,那弹琵琶的女孩一直抚尸痛哭。眼见那名打死她父亲的喇嘛被制住,当即上前拾起单刀,抡起来一刀砍在那个喇嘛的喉上,眼见那喇嘛鲜血狂喷,喷了她一脸一身,眼见是不活了。

只见她头发散乱,满脸满身是血,如疯了一样,又提了刀去劈砍另外一个喇嘛。那个喇嘛见她竟然敢杀了自己的同伴,又惊又怒,待她靠近,突然一掌将她打飞。因为他要全心留神朱逸飞的刀,是以这一掌只使了一成力不到,饶是如此,仍然将她打得气闭,晕了过去。

朱逸飞趁他分心,一招力劈华山,正中砍在那喇嘛的脑袋上,割鹿刀本就锋利,这一招双势大力沉,一劈之下,那人脑袋如同一个西瓜一样,一下被切成了两半,里面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

剩下二人眼见同伴有两人毙命,吓得心胆俱裂,互相使个眼色,一齐高高跃起,突然头下脚上的从空中直直堕了下来。纳兰、素月从未见过这种怪招,当即闪躲。眼见那两人如巨石堕落,光头向下,“轰”得一声,竟将楼板撞了两个大洞,两人直堕入楼下,飞一样的逃了。

朱逸飞轻功向来没输过谁,正要追赶,却被曲飞喝住:“你莫要过度损耗真气。再说穷寇莫追,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王腾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收拾一下,赶紧上路。”

秋桐指着地上晕倒的唱曲的姑娘,道:“她怎么办?丢下她一个人,肯定会落在那帮喇嘛手里。”

王腾道:“你们三人先将她抬到车里再说。”

曲飞道:“事已至此,只好这样了。”

当下众人赶紧收拾,没来及吃东西的直接到厨房中,将店里的馒头、牛肉都包起来带走。

那些掌柜的、厨子、伙计见出了人命,俱都吓得发抖,哪个敢上来说个不字。直到接到秋桐递过来的一张交钞,那掌柜的才又惊又喜的出来送客。

众人牵过马来,一溜烟的走了。

行了约摸百十里,远远看到后面沙尘蔽日,直向这个方向而来。王腾道:“定是逃走的喇嘛跑回去搬的救兵,飞哥,怎么办?”

曲飞沉吟一下道:“蒙古人马快弓强,我们逃肯定是逃不掉的,如今之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朱逸飞道:“飞哥说的是,老子和他们拼了。”

王腾道:“硬拼肯定是不行的,看这扬起来的土,敌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以上,人数上我们处于下风,只有智取。”

可是怎么智取呢?众人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尘土,都皱紧了眉头。

秋桐道:“蒙古人的各地镇戍军中,能这么快赶来的,一定是探马赤,这是元军专门担任攻坚冲锐的先锋军,弓强马快,惯于开阔地带作战,如是巷战,定不是我们对手。”

朱逸飞说道:“你这话可不是白说,如今四周连个人烟都没有,谈什么巷战?”

王腾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片竹林郁郁葱葱,穿过竹林不远,就是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当下一拍大腿道:“有了。只是此计甚险,怕伤了几位姑娘。”

秋桐笑道:“你是想让我们姊妹三人作饵吗?”

王腾笑道:“宋小姐真是冰雪聪明。”

曲飞皱眉道:“此计甚险,万一……”

秋桐道:“与其坐而待毙,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这么定了。”

当下众人在竹林中忙碌起来,朱逸飞与秋桐指挥众人,砍竹削竹,偶尔抬头一看,那片尘云更加近了。

众人尚未布置停当,那队蒙古兵已赶到了,领头的正是那两个喇嘛,带了约有一二百个蒙古探马赤,其中前锋所用为环刀,后翼则是箭手。

那队人马一看到前面坐在河边休息的秋桐等人,顿时来了精神,当下嗷嗷怪叫,一起奋力拍马,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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