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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夺命金铃叮当响 妙计层出避锋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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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说道:“啊,原来是这样,那人皮面具是怎么制作的呢?”

辛小天说道:“唉,你还真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想知道。也罢,反正闲来无事,我就跟你说一下。要想做这人皮面具,第一步是要用木头或石头,雕出一个人的头像。当然,也有人喜欢用粘土来捏,这个看各人的习惯吧,不过粘土不够结实,要将捏好的头像入窑烧成陶俑。第二步是用一种白色的树胶与粉底调均匀,涂在模型上。待干透后,用镊子揭起来,便做成了最后往脸上贴的面具。第三步也是最后一步,还要抛光、上色,粘上眉毛、胡须等。”

温婉听得一脸神往,看着辛小天,满眼都是崇拜的神色。

过了半晌,温婉又问道:“天哥哥,我们还是住到大牢里去吗?”在她心里,只要能和她的天哥哥在一起,就算在地狱里,也是西天极乐世界。

辛小天说道:“唐一菲不会那么蠢,今天在路上细想,多半就能猜到,我们要换个地方去睡觉。”

温婉好奇宝宝的底色又显露了出来:“那我们还能去哪儿呢?”

辛小天张了张口,尴尬地笑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这个嘛,先保密,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骑了一会,进入了城中。这夔州城是个交通要道,又是个战略要地,常年驻扎许多军队,此时已月上柳梢头,因此街上很多酒楼都已张灯结彩,到处一片繁华景象。

这时马停了,温婉看见一个灯火辉煌的高楼,上面一块大扁,所书三个大字:潇湘馆。心中疑惑:“潇湘馆,这是一个什么所在?”

潇湘馆,这名字听着特别风雅,其实却是一个风月场所,是以当温婉问及的时候,辛小天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她,怕她听了不愿意来。其实他真是想多了,只要是和他一起,哪怕是下刀山,下火海,温婉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他们两个尚未下马,早有眼尖的龟奴看见了,一见二人坐骑雄俊,二人青春年少,衣饰华贵,就知是来了贵客,赶紧一路小跑上来拉着马的辔头,让二人下了马,点头哈腰的引了进去。辛小天回头对牵马的小厮说道:“把马牵进后院,好生喂养。”说着,拿出一两银票,递了给他。那小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声道谢,牵着马去了。

两人还未上楼,那鸨母就从楼上走下来相迎,正好看见辛小天给牵马的小厮出手就是一两银子,心知是来了贵客,顿时眉开眼笑的迎了下来,上去就亲热的拉着辛小天的手说道:“哎呀,怪不得今天一起床喜鹊就一直在窗口叫,我道是什么原因,敢情是贵客要上门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辛小天的手,口中赞道:“哎呀,这位公子,手是又白又嫩啊,一看就属于享福命,什么活都不用干的人啊。”

温婉见那老鸨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鹅蛋脸,肤色白腻,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犹其一颦一笑,自有万种风情,拉着自己天哥哥的手不放,顿时心中老大不乐意,脸就板了起来。那鸨母是什么人物,察言观色,立即感觉到温婉生气了,赶紧上来挽住温婉胳膊,一边媚笑道:“这是哪家公子哥儿,长得凭般俊,等下莫把我这里的头牌都拐跑了。”

她斜眼偷偷打量温婉,见她虽然手臂在自己怀里,面上却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内心不禁诧异。自己屡试不爽的一招,怎么到了这位少年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了?她可不知温婉本来就是女孩子,兼之对她乱摸自己的天哥哥心存不满,哪里会给她好颜色?

那鸨母一边引二人上楼,一边问道:“二位可曾用过膳食?”她想着二人来得时间较早,多半还未吃饭。果然,辛小天答道:“还未曾用过。”当即鸨母将二人引入一个大房间,只见那房间陈设华丽精致,中间是一张檀木桌子,四个青瓷凳子排着围了一圈。再朝里是一张象牙床,床幔都是红色的,床上放着大红的蜀绵薄被。一呼一息之间,都是脂粉香混着檀香的香气。温婉看着那大床,想着今晚将与辛小天同床而眠,不知怎地,呼吸急促,羞红上脸,幸而戴着人皮面具,脸上仍然黑黝黝的,不见一点变化。

那鸨母一边连声的安排上茶上菜,一边说道:“不知二位公子可有相好的,我让她们过来相陪。”

辛小天说道:“我们初来乍到,不认识什么姑娘。”

那鸨母说道:“这个简单。”说完双手“啪啪啪”击掌三下,里面立即莺莺燕燕地走出十几个姑娘,个个环肥燕廋,各俱风情。

辛小天也是初次经历这种场面,顿时慌了,面对那些姑娘抛送的秋波媚眼,臊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那老鸨见两人都不说话,以为没有入了眼的,手一挥,众女退下,再次“啪啪啪”三声击掌,换了另一拔十余个姑娘上来。老鸨热情推荐道:“这批姑娘好,有几个大同婆姨呢。”却见两人仍是无动于衷,不得已让她们退下。

到第五批的时候,老鸨无奈地说道:“两位公子还真是眼光挑剔啊,这可是我们潇湘阁最后一批姑娘了,再看不上就真的没有了。”

辛小天说道:“多谢妈妈了,我们只是来用膳睡觉,有没有姑娘作陪,倒是不大打紧。”

那老鸨听了眼珠子骨碌碌地直转,心里哪肯相信,心道:“你要是用膳睡觉,为何不到客栈去?难道是银子多了用不完,非要多花几倍的钱来我潇湘馆?多半是年轻人爱面子,两个人在一起,都端着,谁也不肯先放下架子,等下吃完饭,把他们分到不同的包间,方便各个击破。”

一念至此,当即在最后一批中指着两个年青好看的说道:“莺莺、燕燕,你们两个留下来陪客人端茶喝酒,其余人回去吧。”那两个人本来就眼馋这两人年少英俊,闻听此言,顿时乐开了花,忙扭着腰肢上来倒酒,其余姐妹虽然艳羡,但妈妈既然已经点名了,也只有恨恨退去。

两位姑娘花名一个叫莺莺,一个叫燕燕,两个长得确实都花枝招展,水灵白净。莺莺看上了辛小天,倒完酒后就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举着酒杯喂酒。辛小天哪里经过这场面,当即面红过耳,手足无措,说道:“你过去坐凳子上,好好陪我们吃就好了。”莺莺顿时撒起娇来:“不嘛,不嘛,那青瓷凳子又冷又硬,那是硬座,你的腿软软乎乎的,那是软座,当然是软座舒服啦。”

这边温婉却恚怒起来,起身上前抓住那莺莺臂膀,将她提起便朝凳子上一放,娇声说道:“叫你好好坐着吃饭,干嘛还死皮赖脸地朝人家怀里钻。”原来她一生气,自然就用上了内力,竟轻轻松松地将人提了起来,像老鹰抓个小鸡崽一样毫不费力。

那莺莺心下诧异,一是这黑小子怎么力气如此之大,二是他为何说话却如此娇娇滴滴。一转念想道:“是了,他定是怪我厚此薄彼,内心不快。”一念及此,当即娇声笑着:“哎呀,这位公子好大的手劲,把人家都弄疼了啦。”说着挽起衣袖,露出一条藕一样的胳臂,上面确实被捏红了。她一屁股坐在温婉的大腿上,说着:“我不干,你太粗暴了,你帮我揉一揉。”温婉无法,只得用一只手在那红印处揉了几下。莺莺趁机往她怀里靠去,却被温婉一脸嫌弃的推开。

莺莺也不恼怒,咯咯娇笑,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心道原来这黑小子是个女人装扮的。知道在座的两个人,无论勾引哪个都会惹火烧身,当下收敛仪容,一下子端庄起来,只是倒酒敬酒,偶尔下箸,吃一两个小食。抽空却跑了出去,留下燕燕一人伺候。

莺莺找到妈妈,把事情经过一说,也把老鸨乐得不行。乐完以后,老鸨一拍大腿,叹道:“哎呀,不好!”

莺莺奇道:“妈妈担心何事?”

老鸨说道:“你想啊,这客官自己带姑娘来逛窑子,自是不会再点咱们的姑娘,那岂不是很大一笔损失。眼见两只肥羊送上门,看得吃不得,岂不心痛?”

那莺莺实是老鸨女儿,从小在风月场上混,也是个小人精,她从温婉的反应上,猜出了一些事情,当下拉着妈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一个计策。那老鸨一听,觉得可行,立时眉开眼笑,当下安排布置去了。

房间内辛小天二人并不知老鸨要算计他们,没有叨扰,二人落个清净,推杯换盏,各自尽兴。

待到二人吃饱喝足,莺莺走了进来,说道:“恭喜两位公子,贺喜两位公子。两位是我们潇湘阁第九百九十九位与第一千位客人,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服务。”说着与燕燕各拿出一块红布,蒙在两人眼上。

辛小天与温婉都不知道风月场所的花招,当下竟然信了。辛小天问道:“什么服务啊?”

莺莺答道:“其实是一个游戏,如果提前说了就没意思啦。就像你故事听了一半,别人就告诉你结局,你还有兴趣再继续听吗?”

两人一听,似乎有点道理,也就不再追问。

当下莺莺扶着喝得摇摇晃晃地温婉出门,燕燕扶着酩酊大醉的辛小天出了门。出了门后,扶着辛小天的一队向左,扶着温婉的一队向右,就此分开。

燕燕带着辛小天走过一个回廊,停在尽头的一个房间,打开门,扶着辛小天走了进去,说道:“到啦。”扯下了辛小天蒙在眼上的红布。

辛小天四下一望,发现房间很大,中间是一个船形的大桶,里面已经盛满了热水,才知道是要先泡澡。那燕燕上来就要脱他的衣服,把他吓了一跳:“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几个姑娘一起笑了起来,一个说道:“哎呀,有什么难为情的。”另一个说道:“就是,我们看过的多了去了。”

辛小天说道:“不行不行,你们出去,我自己洗。”

于是众位美女就嘻嘻哈哈地出去了,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带上。辛小天松了一口气,脱了浑身上下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净肉,惬意地躺在了大木桶里。直觉得身体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地眯着了。

泡了约一柱香的时间,门开了,一下进来四个姑娘,两个人抬着一个水桶,水桶里还在往外冒着热气。两个抬桶的姑娘开始用水飘朝大木桶里加热水。

辛小天吓得酒一下醒了大半,叫道:“出去,都出去!”大叫一声,跳到了房梁上。

四位姑娘在底下大笑,一起抬头看他,一个喊道:“快下来,别冻着了。”另一位就说道:“下来继续洗啊,大家玩的正开心呢。”第三个说道:“害什么羞啊,我们是女的,我们都不害羞,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第四个说道:“你在梁上我们不看得更清楚啊。”

辛小天听她如此一说,立即改变姿势,骑在梁上,对她们喊道:“你们快走,你们不离开,我就不下来。”

那些女孩嘻嘻哈哈,不停出口调笑,却是不肯走,辛小天像猴子一样骑在梁上不肯下来,舀水的女孩跳了几跳,想拉辛小天的脚,不过房梁太高,她们跳不动,当然够不到,双方就此僵持住。

门“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是老鸨得到风声,赶紧过来解围。她一进来,就开始半真半假地骂几个姑娘:“几个小浪蹄子,玩得太过火了,看把人家公子吓的。以为人人都是像你们一样没羞没臊的啊,赶紧给我出去。”

几个姑娘这才嘻嘻哈哈的起身离开,片刻之间,房间人的人走的干干净净,再无声息。

辛小天赶紧溜了下来,在大木桶里涮了涮,生怕那些姑娘再冲进来,找自己的衣服时,发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红色的吉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上再说,光着身子在这里真是太可怕了,简直像小绵羊掉在狼窝里。刚推开门,发现几个姑娘都候在门外,一个姑娘不由分说,又用红布把他的双眼蒙上,众人簇拥着他前行,转了几转,停了下来,“吱呀”一声推开一扇门,燕燕上前把他眼上的红布扯掉。

辛小天吃了一惊,眼前的屋子布置得喜气洋洋,一对红色龙凤牛油大烛照得房间明亮亮的,床上挂着大红的帷幔,边上有一个胡桃木的梳妆台,镜子上贴着结婚的喜字,床上铺着鸳鸯交颈的大红被褥……

这时已有打扮成喜娘模样的姑娘把辛小天扶到床沿坐下。

辛小天环看了一圈,入眼的全都是红彤彤的,一派喜庆。

正在这时,外边丝竹管弦之乐齐鸣,乐声中一人声音清亮,唱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桃夭》是《诗经?国风?周南》里的一篇,是一首新婚贺歌,也即送新娘子出门的歌。伴随着乐声与歌声,走廊那头出现了一队姑娘,有的弹琵琶,有的打象牙板,有的吹洞箫……簇拥着中间一位女孩,头上盖着一块红蓬头,看不见面目,看着身材倒是袅袅婷婷。莺莺扶着她,慢慢前行,踏入了新房的门槛。

燕燕见新娘子来了,拉着辛小天与新娘并排站在一起。

老鸨大喊一声:“奏乐!”顿时丝竹管弦换了个热闹的曲子,一起再次响了起来,好不热闹。老鸨再次发号施令:“一拜天地!”

辛小天与新娘对着里面拜了一拜。

“二拜祖先!”二人姿式不变,再次拜了一拜。

“夫妻交拜”。二人面对面互相拜了一下。

这时莺莺、燕燕扶两人按男左女右坐床沿,这叫“坐床“。老鸨拿出一杆秤出来,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而后挑去盖头的红布,这个叫“称心如意“。

辛小天偷偷瞟了一眼,立时呆住了。只见她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戴着焕彩凤冠,左右是一对凤凰,那凤凰翼下缀满细长的水灿滢钻金流苏,凤凰尾上,镶嵌着片片薄金,极尽富丽堂皇。淡妆丝丝晕开,衬得她一张瓜子脸儿白皙明艳,黛眉似弯月,眸如含春水,樱唇若朱丹。顾盼生情,摇曳多姿,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竟是一个绝美的女孩。心里叹道:“这么美的一个女孩,沦落到了青楼,实在是可惜了。”

一众姑娘见两人拘谨,坐的较远,就开起玩笑来,笑着把两人朝一块推,把新娘直推到辛小天的怀里,新娘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片羞红,头垂了下来,头上一对凤凰羽翅振动,展翅欲飞。

辛小天一只手搂着新娘纤腰,鼻中嗅到少女的体香,顿时一颗心“呯呯”直跳,直疑是在梦中。

老鸨大喊一声:“合卺!”立即有个年青姑娘端上来两杯酒,分别递于二人,二人接过饮了。

老鸨笑道:“新人同饮合欢酒,相亲相爱到白头!好了,我们再待下去就显得有些不识实务了,大家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众人于是笑着闹着出了门,老鸨走在最后,贴心的把门关好。

房间内只剩下了二人,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新娘就这样偎着辛小天,头埋在他的怀里,舍不得离开,辛小天仍保持一只手搂着她腰的姿式,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一片寂静之时,外面传来了金铃“叮当叮当”的声音。

辛小天吓得酒一下全醒了,突然想起了温婉,忙喊了一声:“温婉!”

怀中那个姑娘抬起头来看着他急切的眼,轻轻答应了一声:“天哥哥,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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