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阴谋(2 / 2)
在与徐云一战之中,烈风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右臂的断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储物袋的被夺。
更是让他心如死灰,如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正因为徐云的存在,让他的修为,开始了一定的下滑,这种趋势,导致他的整体实力,会大打折扣。
还有。
储物袋中的那一筑基丹,是他目前所最为紧要之物,以及储物袋内的法宝,同样也是如此。
可以说,从他修道至今,他所有获得的一切,包括威望与地位,全部都是因为徐云,而全部被直接剥夺了一个干净。
这种仇恨,无疑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让徐云付出一定的代价,那么任何做法,都是可以的。
还有。
只要能够给徐云带来一定程度上的麻烦,那么就算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又如何。
他心底暗暗发誓,在今后的一段日子之内,他一定要让徐云付出死亡的代价。
就连与徐云有关的一切,也一定会被他给连根拔起。
只有如此,才可让他心中的怨恨,消散一些。
见到烈风身上的变化,章城心中一个咯噔,他压下内心对烈风的惧意,就是急忙解释道:“师兄,我等已经如实按照你所吩咐的去做,可不知为何,所有人,都是对徐云产生了一定的畏惧,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散去,不知师兄可是有着什么其他的主意,只要能够让徐云此人,付出一定的代价,我等就算是身死,那也是值得的?”
章城之话,虽是言不由衷,但烈风却还算满意。
他的眸中光芒,对着章城与李全两人凝视而去,在两人忐忑不安之下,就是咧嘴大笑。
那笑容,渗人无比。
带着了一些可怖,与疯狂。
“就算这些同门都是扶不起的烂泥,就算徐云巧妙的躲过了这些,但是,他依然难逃宗门长老的问责,这一次,烈某可是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如果这一事情,就这样过去,那么宗门的规矩,与长老脸面,又要往哪放呢?”烈风的面上多出了一些诡异的笑容。
“师兄的意思是,将那里之事,如实的告诉宗门长老?”章城与李全两个立马就是领悟了过来。
烈风点了点头:“不错,确实要告知宗门长老,只是,要说的玄妙一些,那样,想必宗门长老,定会产生一些兴趣的,唯一可惜的是,那一宝物,或许,从此,就要与烈某人失之交臂了,你二人觉得,我炼魂宗内,这六大长老之中,谁最适合?。”
这些话语之中,全是阴谋的味道。
那是一种,不让徐云付出惨重代价,决不罢休的恶毒。
“小的对宗门长老们,虽然不算了解,也不曾有着面见的资格,但是,从传言之中,不难看出,六长老,最为适合担当此等大任。”思索一会,李全就是阴阳怪气的道。
“不错,我也认为,六长老或许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此人不仅性子暴躁,且善于做些其他长老不会去做之事,更为重要的是,此人对师兄,一向爱护有加,师兄与六长老,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有着师徒之实,也一定会相信师兄所言。”章城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二人所言不错,六长老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算算时间,他也快要走出闭关之地了,今日,烈某就亲自前往,将所见所闻,全部如实相告,再加上一点调料,那样一来,事情,就又多了几分把握,真希望徐云那小子,能够躲过六长老的逼供啊。”烈风癫狂大笑。
他的一言一语,无不透着了对徐云的恨,只要能够让徐云付出代价,那么,他愿意去做任何一切,他自认为可以做之事。
……
炼魂宗最深处。
有着六大高高耸立的山峰。
这些山峰,各自身处一侧。
以一种环抱的姿态,将整个深处之地,给全部围绕。
似乎。
在以此等方式,对着某一处,进行着最为基本的守护。
第六峰,所处位置,虽然略显偏颇。
但其实力,不容小觑。
今日。
正是炼魂宗六长老余火的出关之日,在经过数年的闭关,他金丹中期的修为,已经在原本的基础上,更为深入与强大了一些。
距离突破金丹后期,只需要一个契机。
他从住所之内走出。
看着在一年四季之中,依然绿油油的一片野生植物,看着前方的千年古树,见到那在自己神识之中所感应到的来来往往的炼魂宗弟子。
他的心,变得无比的平静。
就如那往日里,经常性,从未停止的大海之内的浪花一样,经过了一定的推动,变得缓慢,与停歇下来。
就当他准备,来到一古木之前,进一步的感悟自己这些年来的修炼所得时刻。
在不远处,山峰之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就是快速传来。
“弟子烈风,因有要事,特来拜见六长老。”山峰之外,在一强大无比的阵法之前,停下了身形的烈风,满面恭谨的出声。
余火身子未动,神情略微一变,不见他有着任何的举动,那阻拦前行之人步子的阵法,直接出现了一道口子。
“进来。”
听着耳畔所传来的余火话语。
烈风快步走入了这第六峰,并是直接在余火的身前跪拜:“在长老闭关这段时日,我炼魂宗出现了一个杀人成性的之人,弟子右臂,正是被此人强行断掉,因此人强过弟子太多,弟子这才特意请长老出面,对此人进行惩治。”
“而且,弟子百分百的可以肯定,此人不仅心狠手辣,更是借助一极为强大的法宝,在宗门之内,为所欲为,其嚣张气焰,前所未有,还请长老看在弟子修炼不易,且此人无视宗门规矩的份上,直接让此人伏法。”
烈风之话,可谓是极为歹毒,为了报复断臂之仇,竟然不惜,冒着一定的风险,在余火面前,进行这般信誓旦旦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