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元日节醉酒(1 / 2)
许是觉得惊吓刺激还不大够,妙真发飙这事刚过,隔日黄药师瞅着眼前成群结队的无根之人,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小曹与黄药师原就相熟,当初可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想把五绝之一挖进烟雨楼,后来黄老邪与主上为友这才作罢,每逢想起深感遗憾。
老邪只教阵法,本不想理会其他。奈何花枝招展小曹师妹憋着坏,暗搓搓的递上本秘籍,翻开一看,前面几个大字“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气晕倒地。
曹楼主!你邀我进烟雨楼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无耻之尤不当人子!
柳画皮、曹少钦!你们这是到底祸害了多少武林中人?还说不想称王称霸,宫里人手都早备好了!
衙内这回倒是挺淡定,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杀胚,没本事说不得哪天就倒在犄角旮旯了,现在不挺好?修为也高了,还给个安乐去处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进去的人,当初可是自愿。
小曹一脸笑眯眯,他们都是我的艺术。
黄药师手指颤抖,指着这二位。恶魔啊!
当个乐子图个笑罢了,至于指摘,老夫姓邪,又不是乞儿圣僧。
随着福伯、江宁泼皮、红袄军的陆续赶到,这不大的岛上军营林立。给画了蹴鞠场地,架了擂台,热血汉子除了日常作训,便是踢球斗殴,隔着营围欣赏番女,这可是稀罕物在北地可不常见。
置于保密,装作自己这里没囤兵么?没人是傻子,凤舟红袄分别海路南下可是大新闻,有人不在意装在意,有人在意装不在意,都盯着呢。没看占婆把在外的海盗都喊回去守家了吗?最忐忑就他们了。
也不见萧杀氛围,一切如常,衙内对烘托大战前气氛这事嗤之以鼻,训练作战令行禁止,知道怎么砍人便可,兵也是人,当兵吃粮无外如是。
常家豆丁仿佛回到江宁的日常,以操练为名,天天变着法的揍泼皮,而泼皮们也是每每热泪盈眶,估计长时间不挨揍,很怀念这种感觉。
看他们一起混的这么好,柳无忧一不做二不休,套用二哥的水军规章,给豆丁搭了个草台班子,取名悍匪营。操练就是挨揍,挨揍就是操练,相当强身健体。
野猪张五成了豆丁副手,为人谨慎办事老道,说是副手不如说是给这浑不吝收拾首尾的老妈子,张五本人倒是乐在其中,嫌自己名字不够响亮,改名张无道。
既有悍匪怎能缺了毒妇,从买来的番女和流民里挑批根骨可以的,组毒妇营,由阿飘统领,又把二哥身边那两姐妹借来充当副手,传盾技弯刀。
毒妇营地顿时成了这岛上最受欢迎的地界,每每做训,营外便堆满了人头,口哨狼嚎此起彼伏,衙内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听说二哥见猎心喜,想给自己那一大帮子女人组个羽翼营,被大哥给揍了,这几天走路总扶着腰,一瘸一拐。
元日将近,辞旧换新,莫愁随船去泉州给岛上众人订制新衣,采买吃食屠苏,岛上这近五万来人皆有。这泉州的坊间又要发次利市了。
大哥福伯总揽岛上杂事,帝姬带着余下女儿家分包花钱,连自己这懒货不,给指派了个贴桃符的大活,写吧,闲着也是闲着。
灵思泉涌手舞足蹈,挥毫泼墨一副副桃符大作,眨眼便成。
“天高凤展翅拳打众位鳏寡;海阔舟扬帆脚踢诸多孤独。横批,衙内横行。”这张不错贴柳府大门口。
“莫愁履红尘抱得家中轻摇帐;赤练盘细腰碧鬟红袖夜添香。横批,妙不可言”嚯嚯!这张更好,贴自家闺房门上,本衙内当真大才!
当然,等自家婆娘回来一顿胖揍免不了的,不过该贴还是要贴,图个喜庆欢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