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委屈求全(1 / 2)
胡月兰说:“你不能耍无赖,与我无关,我不会去证明。”
袁田富说:“上次太匆忙,现在答应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将今晚的事情乱说,还会说出我们桥下的过程。如果你同意,你两个小的正在长身体,以后还会经常在你的田头放一些猎物,让你给他们补身子。”
看着他肩膀上的猎枪,皮靴上的匕首,又提到他的两个孩子成长,胡月兰没有选择。看看周围,不可能再有人,她说:“这里太凉。”
袁田富从身上放下厚重的狩夜卧具,有一股腥气,他慢慢摊开,可以够一个披在身上,又能假扮动物,还能保暖。胡月兰是个性情女人,她不认为是劫难,只是不想被屈从,缓缓解除自己出来前并不复杂的装束,由着这个猎人如解剖猎物一样,在月光下流着口水欣赏并不如玉的瘦体。和上次并无不同,不管他怎样努力,如何折磨胡月兰,应当理直的内容,一直气不壮,完成不了胡月兰的期待,在月老嘲笑的张望下宣布又一次失败。
一早,胡月兰有些朦胧的起了床,想着自己夜间的荒唐,她理不出乱绪,居然来到了李屠户的作坊,李屠户高兴地问道:“梁家当家的,有客人?”
“小孩有些馋,少买点,哪个便宜?”
李屠户将一小块显然不是猪身上的肉给她说:“难得来一次,这肉算你便宜一些,我可是收的野味,不要让别人看见,给别人我才不会这个价。”他看着胡月兰,一幅讨好的嘴脸。胡月兰拿出五块钱说:“好人做到底,再少收一块,又不是贩来的,不易之物。”
她微笑着想暗示对方,他的事情她知道,李屠户却色笑地摸着她的小手说:“感谢你的配合,不然,我差点让那个东西抓到,山上的货都是明令保护不准打猎的,他能打,我能捡,我和他一样,也是半夜劳动所得。你没有为我劳动,不应当占我一块钱便宜,摸一下手算两讫了。猎人的劲野?屠户的力气也不小,有机会我也可以送你一些肉,不比村长的出手少。”
只想占一块钱便宜,却让对方不仅碰了手,还掀了个底朝天,胡月兰哪敢还嘴。她想不出李屠户是藏在哪里,想着自己让袁田富得手不成的样子,她匆匆地在李屠户的笑声中跑了。
周末,梁小野回来后,袁锦丽正好也回家,她陪着袁田富带一些野味过来,小野在自己的屋里问道:“你们为何又来了?”面无多少表情,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样子。袁锦丽说:“小野哥,我离开一年多,我们间生分了吗?家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父亲嘴不好,你可不要计较他,年纪大的人,没有多少文化。”
看着袁锦丽,程老师的话太准了,本来就有八分标致,经过一年多的县中洗礼、观摩。乌发齐根上拨、轻扎,露出粉娕的耳底,脖颈;葱拢的前部故意棱角有形,呼之欲出;紧束的腰部恰单手可环;微翘的后凸显青春造血;修直的并腿似丹顶逢情季。
乍一看没有区别,细一看,微妙处见素质,梁小野后悔了,他如果去了县中,杨老师那犀利的眼神、带傲的表情,他一定可以学来,他在程老师面前就不再会是个慌张的,没有成熟的男孩。
同步也发现了梁小野与以前的区别,袁锦丽羞羞地说:“小野哥,你看着人家不好意思,我和从前有变化?家里亲友都说我一年多似换了个人似的。”
梁小野从失态、冥想中出来,他说:“本来女大十八变,只是你变得不仅比以前漂亮多了,气质了也向程老师靠近不少,城里姑娘个个全这样?我在车站看到的不是这个情况吗?”
袁锦丽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以前,她对梁小野十二分的崇拜,进城以后,才发现,优秀的男孩太多。虽然她的成绩下来了,没有在姜塘刚刚得到的那种优越感觉,但是,尽眼到处是怒放的青春,她的心中再也不稀罕梁小野粗放的表情,干巴的情怀。
看着自己如玉的小孩又进了梁小野简陋的小屋,袁田富凄凉地一笑,不等胡月兰开口,他说:“小嫂子,我才不到五十,却不能侍候家里的那个了,就因在桥下让你一吓,我这后半生,小孩再有出息有啥用?你看我家姑娘,出去就是不一样,就是考不上大学,也回来不了了,她的同学个个家庭有本事,比在镇里上学时资源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