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大用当选村长（2 / 2）

梁小野问道：“我娘还会找人吗？”

“不会的，我以后还会回去，蒋桂梅只是一时之需，我是她的过路的桥，人，不能永远在桥上，我懂。有过这个历程，我平衡，你娘也平衡，蒋桂梅也会平衡，风雨后总要平静。不管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你当前的任务就是放下所有，面对将来，一俊遮百丑。考上大学了，山村就只剩下记忆了。永远不贪图一时的安乐，任何预支的圈外享受，上天全部贴上了价格的标签，反季节的产品，总会高价，吴天良的价大到用命换。”

梁小野听不通他父亲的话，只是记住梁风习告诉他，以后用钱不要跟他娘要，他仍然负责。出了社屋，一阵冷风，想起蒋桂梅帮他扣领扣的过程，半股暖意，此时，他才想起，出来时他有些赌气，并且是和袁锦丽一道，在家里等他晚饭的娘一定早着急了。

半跑扑向家的方向，到了草堆边，蒋桂梅等在了他的必由之路上，她问道：“吃饱了？看你欢快的跑着，才吃过，会受凉的，你爹和你说了啥，这么高兴？”

梁小野说：“大晚上的，吓我一跳，小孩呢？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高兴，只是想快一些回去。”

蒋桂梅迟疑地看着梁小野，在她的心里，山村的男人，就应当有男人的模样，小野虽然年纪不大，在她的概念中也算成人，因为山里人早婚，她嫁过来时，吴天良也就小野现在的年纪。她整理一下自己，私认为姿色尚在，能嫁给世家村长，虽然不一定是百里挑一，但至少，在可以发现的周边，她算是上等材质，可小野居然没有她盼望的动静。

梁小野说：“我爹可能喝了不少，你早点回去吧。”

不想被她纠缠，不过，这凄冷的晚，她哪里似是一个带泪的主，梁小野此时也真有一些期待，是那种梦过多次的重复和练习加上一点小小的报复性渲泄。山里小孩上学晚，与他差不多大的同学，有的不到十八己经结婚成家。

口干，激动，他低头试图凑触这个女人，他准备第一次，梁小野却想到他父亲的话，反季商品的高价，他恋恋后放弃了冲动，不敢说一句话，扔下寒风中可能会痴魂的她。

到了院外，还有些喘粗气，平和好一阵，进了屋，看到他娘，没有过多招呼，只是说在他父亲那吃过了。

正月初五，村里在打工人群没有离开之前举行了选举，吴家仍然是主人，吴大用意料之内，成功当选。当晚，吴大用一幅大器晚成的样子，对所有的投票人表达了感谢，没有同时感谢吴天良的突然失踪给了他一个提早介入成功的机会。当晚，镇上监票人与梁吴村一些有身份的、有影响力的男人在吴大用家喝酒，蒋桂梅是特邀人员，她没有出席。吴大用专门请来四邻八乡帮办的一套人马摆了三桌，叶子香小孩太小，她抱着小孩来到梁小野家躲清静，因为胡月兰去替她家帮杂，胡月兰请她过来看一下小新和小红，怕影响小野学习。

她当着小野的面喂孩子，映入小野视线是让他日夜幻想的轮廓，他有些痴惊偷看了半眼，以为自己眼光游离，不会被看见，但还是让叶子香发现了。

叶子香从她男人嘴里不止一次听到过关于梁小野近乎传说的天才，她想凑近，想给自己儿子提前建立一种机会。当她发现梁小野对她这样的成熟女人有恋羡的渴望时，放大了自己敞开的衣扣，任由冷风灌入。看似无心，无意，却在暗中观察小野的眼神，似有当年吴大用乍见到她时的影子，历史有惊人的相似，男人也有惊人的相似。

梁小野从痴呆中出来，发现叶子香己经意识到他在做啥时，收起了目光，有些不太自然的准备进屋学习，可脑子里还是那让他亢奋的镜头。

此时的叶子香，想着她的男人以后只有扎根在这块山地上，看他晚上请客喝酒的样子，完全陶醉。而面前的男人，才是山村的希望，她以前的梦想，她的那些不愿意厮守山村姐妹们，听说多数去了城里，享受那里的月光。而她，却在这里过早的带上孩子，她多么希望能有一盏灯，让她有机会看清、看到外面的世界。她不敢出去，听说可能有风险，面前的小野，是最低成本的投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巨大的收获，她想临时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