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往脸上贴金(2 / 2)
三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都悻悻地,有些尴尬。到底是汪洋机灵些,只见他两眼一闭,双手一伸,两只脚并在一起齐着往前蹦哒,边蹦哒边拉起长嗓,念念有词道:“梦游啦,梦游啦……”
南门希却没有心思和他们逗闷子,哼了一声,幼稚,便绕过他们走掉了……
夜色越来越暗,各种物像都渐渐失了,变成黑漆漆一片。
第二天,天还不亮南门希就起床了,他自然是不会回去的,也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示弱是最好的选择。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控在肚子一夜的冒出的多余的水分放掉。于是,他沿着山坡向下走了两步,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树后,刚想放水,就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娇小的倩影从草地上站起来,他赶紧闪到树后,眼见着雨珊拂了两下衣服,就飞快的踮起脚尖向不远处的帐篷的方向跑走去。
雨珊还是穿着晚上睡觉时的睡裙,露出她雪白的脖胫和胳臂。走出草地又露出她的白皙的小腿。粉白相称,更显柔和妩媚。
见四周寂静无人,雨珊走了一半的脚步又拐了弯轻轻的跳到了正在向锅里添水的陈宾旁边,一把搂住陈宾的脖子,朝着他的唇畔吻去。
陈宾微怔之后,便飞快地反客为主,准确有力地一把将雨珊搂住,瞬间。有什么东西尖锐地地晃着南门希的眼睛。晃着他的感觉神经,让他晕乎乎地呆住……
等他回过神来,灶台边只剩下一个正在忙活着的陈宾,陈宾哼着小曲儿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
南门希忽然觉得陈宾唇边的笑是那样的灼人,那样的刺目,刺得的眼睛生疼,灼得他的心口像油煎般痛。
他呆立着不动,十分钟后,一个队员起来放水。看到他,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希公子。”两分钟后,又一个队员对他道:希公子。
当第三个人再喊他希公子时,他怒了,公子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当他听不出里面的羞辱,冲上去就是一拳。
人家队员也是有脾气的,并且人家忍他也不是一天半天了。
昨晚,当汪洋将南门希是队长的小舅子这个爆炸性新闻告诉给大家的时候,众人的眼瞪得比鹅蛋都大,怪不得南门希每天只是吃,只是睡。队长都只是吹胡子瞪眼发一通脾气,却从来不扣工资,从来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还以为南门希有出不得力的病。原来人家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照顾的原因仅仅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啊。他们只知道队长是局长的女婿,却从不知道,这位南门希竟然是局长家正宗的公子。这帮年轻人都是爱憎分明的。原来出于同情让着他还可以,可是,你没病没灾的再让人让,便有了剥削自己利益的阶级敌人的感觉。
自然,这希公子三个字便不止是调侃,更有着不满和嘲讽。南门希怎么会听不出来,于是冲冠一怒为称呼。几个人过来拉架,不小心触了霉头,
直到南门希被打得头都大了一圈,陈宾才慢吞吞地找来队长。队长看着他类似的猪头,也没脸训斥大家,却不得不让他在营地歇息,同时给岳父打了电话,告诉他南门希受伤了,看他是不是把他接回家。
没想到老爷子很大度也很开通,马上打电话给住在娘家的南门希的老婆,让她合理安排时间去进行亲切友好的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