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1 / 2)
慕雪说起她的往事,给楚行天听,这是她第一次对异性哭诉,她是一个孤儿,后来被威震天收养,教会她们武功,杀人,第一次杀人不忍心,没有出手被鞭打,粗粗的鞭子,让她们如今还是忌惮。
“那你为什么还要忍受呢?”
暮雪猜测他永远也不会懂,他出生就注定他缺少,那种心领其境的感受道:
“人为了活着,就要忍受一些事情,我恨他,可是我如果逃走他们也会死的,强者谈论公正,弱者诉说生存,在这个法则中,谁也不是佛祖,谁也不是菩萨,有的只是忠诚,面对事情的临危不惧。”
楚行天瞧着这个背景,这分明是一个活脱脱的江湖的畸形,他有些不以为意道:
“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死了那么多人,好像我也很喜欢杀人,有时候有了感情,似乎那种快感又那么消沉。”
两个人酬谢了马夫,给了一锭银子,这是楚行天最大方的一次,他放在怀中觉得是累赘,每天都感受胸口沉重又害怕,毕竟过多的银子让人奢华。
他却无法拿那么多银子,暮雪笑道:
“或许,从没有,瞧你说的,那有一个杀手退缩的,倒是你像一个农民。”
楚行天看到酒铺,这里的店铺显得格外红,是里面更加干净,卫生,周围的气氛有种浑浊,空气还是人从体内呼出的热气,总是给人预感。
“嗯,无所谓,反正有个盼头,又不想当大侠,或者被人记住。”
慕雪笑了,她也同样喜欢风,风似乎不太大,这是足够好的,在酒楼上面的窗户位置,两个人打开窗户,下面的人叽叽哇哇的吵闹着,一个不速之客,迎面走来,这并不吉祥,带着一个黑色的斗笠,穿着也不让人喜欢,倒像给死人的衣服。
他手中的剑让人忍不住夸赞,那是玄铁打造的,没有剑鞘,也没有剑锋,楚行天已经猜测出来,暮雪眼神有多躲闪道:
“你这个叛徒,背叛威震天,你应该知道我会来的,旁边的朋友少管闲事,请让开。”
他的手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个剑摧毁一切的剑,暮雪的剑迟疑了,楚行天握住剑柄道:
“这位朋友,这玄铁虽然不错。但是却不值钱。
我从来不低估别人,我只是好奇玄铁的魔性。”
那男子不是别人,是威震天门下的长老,魔老。
魔老作为五大长老之一,最让人得意的是魔剑诀,这门武功自然不同凡响。暮雪这种经历生死磨炼的人,自然知道打起来,恐怕性命不保,任何经历过的人,都无法磨灭他曾经的江湖地位。
“不妨坐下来喝一杯,有时候喝酒比拿剑爽快,至少剑左击一招,右砍一下,刀刀相拼,都有性命之忧。
惊心动魄的背后,都是惨不忍睹的生离死别。”
那人倾斜一眼,把剑放在桌上,竟没有挥剑而来,也坐在旁边,心中已经迫不及待让人沾满鲜血,从头到脚,不给她留下任何生还的机会,又为不失礼貌道: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这么维护这女子,莫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楚行天起身为他斟酌酒杯,魔老右手用力压住,左手一掌拍去,酒杯刚好满了又不逆出,人拿着酒壶已经坐下,魔老此刻暗叹不妙,虽不过数招,已经用了全身没力,全身而退,恐天下不出三人,久踏江湖的狂妄和经验,是他自信满满道:
“如此武功,却为了一个女子,可惜可惜。”
强装镇定的一饮而尽,又自己斟酌几杯,楚行天突然开口道:
“你身为江湖前辈,为何附庸威震天呢?武功也是顶尖,能够隐居山林,岂不妙哉。”
魔老道:
“江湖退了,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记得,那个老头子了。
威震天能把名声,金钱都给大家。”
楚行天道:
“还有死亡,多少人曾为威震天出生入死,也很厉害了,只可惜晚年为了谋划武林盟主,彻底断送他的一切,暴露背后的阴谋,安静的功成身退,难不倒不好吗?”
魔老道:
“你错了,有些人不过年轻时候被伤害过,从而导致对规则轻车熟路罢了!老了却害怕被取代,越老越如此,年轻人那个不想成为侠客,我老了,可是越来越认为自己没用,无助。”
暮雪道:
“既然如何,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心中有无自在,惬意一生不好吗?”
他的剑不在温柔,一股神秘的力量,打扰了酒的雅兴,剑舞动着毁坏桌子,板凳,楚行天和暮雪恶心躲得及时,剑剑落空,又不失精妙,楚行天躲得快轻,闪光中疯狂,像被剑控制一般挥舞,没有了刚才那种情况,剑,划动的力量从轻柔,刚柔并济,最后每一剑都毫不留情,整个楼板炸开,两个人跑到外面,楼只听见轻烟与剑痕,让它片刻倒塌。
对于暮雪来说,每一个招式都躲闪之间,不敢用剑抵挡,那种力量的霸道,像劈开整个山峰那样雄厚,楚行天避无可避,从夹缝中用笛攻击肚子,以此来躲过剑的正面进攻。剑的偏锋实在太让人吃惊,普通兵器根本无法抵挡,楚行天的兵器都普通不过。
防守形成一个“天外横步”,利用周天之术,形成一个周天阵法。拉着暮雪就离开,去了一个陌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