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2 / 2)
“那你是那种人呢?”
楚行天道:
“我既不想做个活人,也不想做个死人,活人总是太麻烦,死人也太多累赘,还是如今尚好,吊着一口气,能够游刃有余,人最恐怖的是内心的判断,而不是别人是什么样子的人儿。或许,你永远不会明白。”
谁有能够真正明白,江湖的两极现象呢?谁有能够明白,小时候的天真变成了这个模样,他们否定着一切,来肯定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楚行天何尝不是如此,可他似乎缺少痛苦,不安和烦恼。
沈红雪道:
“命运就像水流那般,本无文字传授,只有个人爱好,却挣脱束缚,寻求另一种方式,不过终归是悲剧的,或许有一天那些花儿,草儿,人儿又堆成山,也就对过往的付出新生叛逆的气息。”
生命中若真的像昙花一现,也就仅此让人怜惜,那幽静的美丽,可人的魅力却要依托这种嘱咐才算幸运,英雄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心中的净土还是被污染,恐也并没有罢了,心中无碍,何来染泥,心在有意,何来纯粹,出剑与收剑,本就空性,又何谈沾染。
门外的人,已经偏偏来了,对他们来说,这一辈子从别人中,获得影子的支撑,也算一种幸运,好像都是方法,一种确定的方法,但楚行天此刻并不确定,只听见一群人破门而入,是不需要规矩和礼貌的,楚行天在亭中喝着茶道:
“真不幸运,各位的头颅就因为世俗的规矩,却不赔付修门的费用,难免说不过去。”
“楚行天,你好大的胆子,坐着背信弃义的事情,说着冠冕弹簧的话。”
楚行天喝着笑着说道:
“尽管你们不讲理,不过人儿总不会朝着正确方向走去,我无法承认江湖的时代性,我相信人性与纯粹的爱,还是会成为永恒的话题,一种充满矛盾,一种充满念想,不过前者让人害怕,后者让人感觉落后,你们想必是逃过的追随者,倒也无可厚非。”
他们的剑是唯一硬气的东西,此刻举起来,拿着火把走了进来,楚行天曾经让他们感觉羞辱,哪怕不是他赋予的,但是这种痛苦就像深入骨髓那般,让人时刻挂念,楚行天多么幸运,楚行天内心并不知足,毕竟活着还能欣赏更多风景,他端着茶杯一个诡步,早已没有踪迹。
他们遇到了华天鹰,沈红雪醒了,他到了她的房间,她崩溃的拿起剑,又入了他的怀抱,楚行天明白外面的人的生死,可是他要残忍的看着被华天鹰杀死,他救了是阴谋,不救自然污蔑,只因为华天鹰是正派,蒙着面解决易如反掌,没有人选择相信敌人的大度,特别是不可解开的心结,武林中千百年来立足江湖的规矩怎可破坏。
从没有一个人因为明白江湖的规则而杀人,恰恰他们听信世界的言论而出剑,他们的智慧不过来源传播,他们的聪明不过是来自闭口的圣论,他们的嘴巴也不过堵住涌流的潮汐,眼睛望向此刻与彼岸,心破碎的那一刻,就成为了叶的聆听,雨的滋润,花的美丽,歌唱在不借用技巧的天然,粗狂,无礼甚至让人烦躁,但本真。
是呀,横七竖八的火把,最后的纪念,楚行天有些难过,第一次纠结不救人的痛苦,此刻似乎他们纯粹成了天外的狂舞,从外面看待这个江湖,像逃脱,从里面朝着外面看,又是枷锁给的一切。
赵灵儿痛恨楚行天,爱的盲目让她身陷绝境。九星阁与七煞殿迫于压力中互相厮杀,畏惧的人不是懦夫,让人畏惧的确有可能是懦夫,他们会出卖一部分东西,获得资本。
人类的思想注定了,这种存在是有规律的,也注定了反控思维,必然会取代,一切的取代也不过了为了更好的生存,或许不是食物,是思想,价值还有生命意识的觉醒,无法复原与根本不存在又矛盾了起来,他们要隐藏这种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从而掩埋内心的恐惧。当我们认为一个正确的答案,就会抛弃其他的答案,楚行天或许就是那么被抛弃的,他不擅长交往,从小的自卑让他敏感,他也没有江湖套路的经验,注定了今后的路。
他也明白很多话,只要别人传接出去,就可以被肯定,他们在乎最原始的话术吗?楚行天不在乎,毕竟江湖不就会陷入一个循环,一个被他们自己设置的陷阱中,不痛苦的挣扎。没有经历过,不代表不存在,可是他们健在的还有几个让人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