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赵衣人（2 / 2）

“那不是剑，只是你所见到的一切，当你闭上眼的时候，你会告诉我，那不过是戳穿喉咙的利器，他不属于任何人的荣誉，也不属于任何事的结局，他或许比你更弱。”

赵衣人的手握住跟紧，他的拳头把铁弄得通红，冒着轻烟，这种薄雾是让人发狂和不悦的，楚行天看的清楚，这点不会错，不过旁人无法确认，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赵衣人的衣服却也陈旧，铁手中的暗器的锋利是可以穿透金丝甲的，青城派掌门曾经以死验证了，他最得意的也是这里，不过以这种暗器杀楚行天，必然会死的，这也是为什么秘密的地方，有人躲藏。

赵衣人发射暗器，楚行天感觉每一个器官都并未挪动，但奇迹的是已经躲开，眼睛，耳朵，双脚之间，似精妙的山峰藏与河水之间，柔软中有几分力道，他确实动了，不过是身姿微侧中，向前走了数步，每一个脚步像轻盈歌舞的女子，又带着醉步，夹腿飞入身后，赵衣人不甘示弱，他不过还是冷血无情，他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都死了，包括从小爱他的哥哥，当一个人疯狂的时候，或者接近疯狂的时候，是无法以个人情感的怜悯，开放纵和原谅的，注定了悲剧，也注定了人的虚伪，楚行天也从没有否认过，是的，对方的铁手形成一股强劲的内力，朝着楚行天冲来，绳索断了，船走了，只有江河的凄凉，落后中，赵衣人眼中流着泪水。

刚才互相在“滋滋滋滋”的风中，手被楚行天用力反手插入自己心脏，楚行天没有悲哀，就像我们大声呵斥奴隶，给他一口痰后，又从腰间掏出几颗枣子，是呀，枣子树开了，漫山遍野都是，他终于可以见到他的妻子，孩子，仇人给了他生命，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后悔过吗？”

赵衣人道:

“仇人与恩人，一个人选择哪一种都是违背常理的，为了让我学习上乘武功，家人，妻子，儿子与他交换了条件，可是没有这些条件，又如何报家族的仇恨呢？没有值不值得，别把情感看的复杂，他是会改变的，不改变又会迁怒他人，知足了。”

楚行天道:

“他们疯了，生命也从此背道而驰。”

赵衣人道:

“你算不上一个侠士，你的内心太清楚了，反而不能装下这个江湖，杀人慢慢让我忘记了，只剩下那种掏出心脏的快感，你是如何躲避那一招的。”

楚行天道:

“不，我选择硬抗那一掌，你以为我会躲避，便连续换了两次招式，我也无法破解那个招式，破解任何一个招式，便会出现下一个破绽。

像你之上的高手，只能随变而变了，在出招之前一招可以拆分几个招式，每一个招式又生成几个连招式，普通却精妙，也就不说你的当年了。

忘记曾经的理论，又不失去对过去与未来的执着，才是剑的追求，追求者平凡，普通甚至低微，但内心时刻把想法表达，他心中没有对错，只有对剑，对理论的执着，每一个理论都不是终点，都是摸索，所以他们都认为某种武功，剑法是最高，最好的。”

望着周围的人儿，没有一个人敢出手，他从这里已经离开，强者被这个世界谈及，卑微的人儿经受磨难，依旧如故。楚行天感慨，人的双向延伸的无底洞，形成无数条路，却内心只承认一条，又望着另外三条路，这里四条路都没有走到尽头，或许明天，后天，也或许都是错误的，现在反正能够让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