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苏明（2 / 2）

妈的，这面镜子，小时候天天照。脸上没有痘痘，脑袋一片混乱。虽然颜值不高，但谁不想好看呢？结婚的时候，条件并不好。

父母住在对面的房间。装修婚房的时候，这个镜子就扔了。多年以后，苏明仍然认为，这面镜子如果保存好，流传下来，迟早会成为古董。

这是梦吗？不过眼前的东西，看着咋这么清楚？

“说了不能去，你还要去，做事也要量力而行啊。一星期前就躺下了，不怕被人笑话”。妈妈一边拉着绳子一边喋喋不休。

唔？这是在教训我吗？我怎么不量力而行了吗？

一切都应该是梦，但梦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眼前很亮，鸟儿在清晰地歌唱，鼻子里还能闻到米饭的味道？好香啊！真的觉得好饿，好饿，肚子咕咕叫！

动动手，有感觉，有无力的感觉，但是真的没有受伤！现在躺在炕上，但失去知觉前是在车上！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还活着吗？

难道？自己重生啦？

“妈妈，我回来了。哥哥好吗？”

还有另一个声音，女孩子的声音。这是妹妹？

咔嚓一声，门帘开了，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胸脯贴在炕沿上。进来看看你自己。“哥，你好些了吗？不发烧了吗？”

真的是妹妹，圆脸大眼睛，前刘海，后马尾，格子的确良衬衫，这个头，小肩膀。这是上小学的妹妹。

“唔，我不烧”苏明回答！

“来，把这个测温表夹着。我去拿饭了。”刘梅站起来，从苏明的枕头上拿起水银体温计，甩了甩，递了过去。

苏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接过来，把体温计夹在腋下，一股汗味从床上飘了出来。哎呀，这个梦就像真的一样。

丁丁丁钟响了很多次。这个钟声很熟悉啊。这个钟是苏明和朋友在初中高考后用卖鱼的钱买的。五一的时候，苏明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回家，母亲唠叨着说钟不准。必须每周调整一次，上完发条后，必须拨一下手表来设定正确的时间。

现在是十二点，但是妻子和孩子在哪里？哎，莫非老婆孩子到不了自己梦里。

“哥哥，好了好了，多少度？”

唔，做梦就做梦吧，早晚见到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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