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 2)
“看,那座楼是百货商贸、有好几十层呢,衣服、家电、首饰等等都是名牌,可漂亮了,非常昂贵。”娜娜手指着一处楼说。“看,这座楼里面有影院、饭店。这条街叫和平街,拐过那个弯去便是兴华街,兴华街右走就是步行街了,叫——世纪新街,这条街最适合我们,店里的东西都不怎么贵,打折的商品很多,小吃也特别丰富,有沙县、米粉、鱿鱼、铁板烧等等可多可多了,明天就带你去吃完这条街。”娜娜仿佛使出了本地人的热情朝曦叶做起了导游。
“好啊,你可知道我是最贪吃了,怎么也管不住这张嘴,明天就狂吃一天再说吧!”曦叶豪爽应道。看着外面的景象,就如娜娜说的那样,像她们这类人就适合逛鱼龙混杂的步行街了,商场貌似只能是走马观灯的地方,离她们很遥远,很遥远。
车子开了一个多少小时,走走停停,娜娜不断打着哈欠,迷糊地靠在曦叶肩上睡了起来,曦叶瞧她那美丽的面孔,犹如青花瓷那般,光滑、亮丽。一刹那世间再也找不出同她一样美丽的姑娘来,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娜娜在曦叶肩上的那种依靠,让曦叶仿佛走进了暖意浓浓的春天里,让人不断地回味、思念,这感觉好比是铁定的,特具有永久性。
曦叶瞧着车窗外飘走的繁华,什么劳累、疲倦都随着外景一块儿消失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心爱上了这座城市,好像已经心系一切了。想想曾经的优秀,父母眼里乖巧孝顺,老师眼里懂事上进,可在这座城市里呢?俗话说林子大了,鸟儿多、虫子也多,竞争也就更加激励了。“适者生存”的哲理完全验证在这儿。曦叶还像以前那么的优秀,自己还会是自己吗?不,这绝对不能,也许她会变的很疯狂,疯狂的像一只恶狼,见谁伤谁,完全没有了人的本性;也许她会变的很懦弱,懦弱的像一只蚂蚁,特怕突如其来的狂风猛兽,随时随地都会被淹没,没有一处藏身蜗居的地方。想想是多么的悲惨、伤痛,人生莫非就这两种道路可选吗?想想以曦叶的能力与美貌,完全不用去作恶狼和蚂蚁,她可以去做辽阔草原上的山羊,去做翱翔在天空里的雄鹰,既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可以带给别人快乐,这岂不是美哉呼?说是这么说,但那有事事都如她所愿的,那样天下此不是颠倒黑白了,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要想江湖混,就先学会要挨打。
公交行驶了许久,娜娜貌似上了夜班,睡得很香。曦叶怕坐过了路程,用手在娜娜头上摇了摇。娜娜眯眯眼睛,看着曦叶,冲她高兴的笑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用手揉搓下睡意中的眼睛,转过头来对曦叶很严肃的瞪了一眼,说:还没有到,终点站下车。在瞪眼那一刻,曦叶发现她的眼睛要比原来的美丽许多,可以看得出是带了隐形眼镜,但在曦叶印象里她的眼睛没这么圆、没这么大。
“你眼睛是怎么会事?”曦叶好奇地问。
“怎么样,漂亮不?”
“嗯,很美丽,又大又圆,你是不是做了眼睛恢复手术?”曦叶猜测说。
“是的,上半年做的手术。”
“就近视眼你至于嘛!不怕把眼睛彻底做坏,胆子可够大。”曦叶担忧地说。
“你知道我眼睛度数很大,工厂里对我工作有很大的阻碍,手术非常成功。”娜娜解释说。
“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一开始也不同意做这类手术,怕我彻底被黑暗笼罩住。”
“你呀!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佩服你了。我以为你嫌弃自己眼睛不漂亮,做的整形呢。”
“整形手术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和蹂躏行为,本人热爱生命的好公民。不过眼睛虽做了修复,还要戴眼镜,你瞧我这对隐形眼镜漂亮不?”娜娜道出生命真谛来,并将隐形眼镜显摆起来。
“挺漂亮的,这双眼睛更迷人了,像兔眼。呵呵。”曦叶回答说。
“好吧,西游里的兔精呗!那天找个唐僧吃一下,你说爽不爽啊?”娜娜玩笑说。
“唐僧你是吃不了,帅哥可以吃?”
公交到站,车内人所剩无几,娜娜牵着曦叶过了马路,到另一站牌处,说:再坐236路彻底到了。曦叶算了下刚才驶过的时间,一小时四十多分钟,真正到达终点还需一小时左右。
“你看着箱子,我买瓶水去。”娜娜将箱子拉杆递到曦叶手中说。转身朝站牌报停走去,此时温度又上升好几度,感觉城市已被火辣辣的火球所包围住,如同温室,身体内的汗珠也开始往外爬窜着,甚急躁。这处站牌候车人数不多,区区可数,没有排队的景象,都往站牌阴凉处靠,车门开,人上去就完事。
娜娜购得两瓶茉莉花茶,微笑走过来骂道:这鬼天气!递曦叶一瓶,使力拧开瓶盖立马喝了两大口,又用左手抖了抖胸前衣服,扇了扇风,有礼貌的让风灌入胸腔部位,便抓住箱子把手,拉到腿前。对曦叶说:快,打开解解渴!
两人用饮料解了渴,等公交车来,扫一圈等车市民,脸部表情一个模样,对盛夏的燥热都露出一种无奈与讨厌。此站等了不久,投四元,曦叶第二次对都市的游览开始。
不到一个小时,又是终点,这儿高楼缩短,两旁的树木长得茂盛,杂七杂八的喧闹减轻掉大半。曦叶跟在娜娜身后进入某处巷子,巷子两侧有超市、小卖铺、麻将馆、面馆等,可谓生活需求等同市里。巷子里面聚集着五湖四海的来客,这些来客同娜娜相似,都附着同一张名片的身份——外来租客。话说回来,也就是打工族们,有带着全家老少、单身族、成双成对的情侣这些租客安安分分,却都很爱这里的风起月落,做着淘金梦。两人走进一家庭院,门口树底坐着五位中年妇女,玩弄着扑克牌,桌面上的人民币跳的欢快,貌似长了腿脚,她们穿的花花绿绿,脚趾挎住点儿凉拖鞋,两人后背衣领处插把凉扇,一人把扇子插于腰间,看似夏日的太阳就不为她们手下留情,可她们也有足够光阴跟夏日打持久战。
“吆,李珍娜带人来了!是你亲戚吧,要租房吗?”某妇女盯着手中扑克,横扫半秒曦叶,大声地对娜娜问道。曦叶让目光驻足到这位,断言这便是娜娜房东,形象果真和电影里演的房租婆一样,肥胖嗓门大又粗,正所谓不见不知道,见了就想笑。
“是的,阿姨!是我老家的亲戚,人家可不租房,名牌大学生呢!来这里就是看看我。”娜娜朝房东方向答道,好比隔空同木桩交谈了一句。
“是亲戚啊!那要好吃好喝款待几天,这姑娘模样长的真漂亮,日后会有飞黄腾达之相。”房东将视野痛苦地跨过扑克,瞅一眼曦叶称赞道。房东卜卦看相的本领,逗笑了曦叶与娜娜,均“噗噗”发出了声。什么飞黄腾达?可笑到回归古时候。
“没错,阿姨您眼光可真行,这美女日后定会腾飞起来。”娜娜也毫不客气地虚吹了起来。总之在外人面前,自己人总是会说自己人的好,哪怕是没有也要吹出个五花八门,生怕别人看扁了。“阿姨,那我们上去了,你玩的尽兴,祝你多赢点钱。”娜娜从利益观鼓励房东说。然而,房东却没有理睬她的话,依然全身心地投入到牌桌上面,眼神死死地盯着扑克牌面,一副马上便要赢钱的神态,誓死不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