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假(一些感言)(1 / 2)
今天写这一章,又去看了一遍原著中,关于李秋水与天山童姥无崖子之间的事,感觉这一章写的不满意,剧情走向有些过于想当然了,说服不了自己。
得推翻重写,明天看吧。
诚然,我看到了有人评论,说我写的水,而且这是“执事”标志,显然是一直追看的。
我不太理解,阁下嘴里的水,是什么,亦或者怎么不叫水,或许让我跟别的作者一样,就是杀杀杀等等,因为这样爽。
如果这样,我确实够水!
我写同人,本着一个观点,就是符合原著人物性格,事件线遵循原著的大框架。
比如杏子林事件,聚贤庄之战跟虚竹乃至童姥剧情差了两年多时间,我不会跟别人一样,去蹭聚贤庄剧情热度,紧接着又是擂鼓山剧情,天山童姥剧情,给自己大开外挂。
最主要的无崖子是杏子林聚贤庄事件两年后,才九十三岁,大限到了,又有丁春秋等高手在外面,他没有时间传授虚竹功夫,只能让他带着画去找李秋水。
某些人死搬硬套,聚贤庄事件后,立马赶赴擂鼓山,结果无崖子还是说大限将至,传授内力,让他去找李秋水与天山童姥传授武功。
呵呵……无崖子绝不会让自己传人找天山童姥,连这个原因都不明白,太降智太恶心!
无崖子是抛弃童姥,移情别恋李秋水,后来也是童姥说李秋水与丁春秋私通。
结果无崖子收拾人不成,反被对方暗算,试问,无崖子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会去让传人找天山童姥?
他本就对天山童姥有愧,还被对方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他不嫌丢人?
所以无崖子对虚竹压根就没提过天山童姥,更没想着借她的手杀丁春秋!
这是一个人的傲气!
我们都是普通人,风光时抛弃了一个爱自己的女人,落魄了恐怕也不会去找她吧?
是不是这样?
金庸很懂人性的!
再说句实话,我就是来个不要脸,罔顾这条时间线,硬蹭这個热度,这也是人家原著主角乔峰、虚竹的高光时刻,咱能写过金庸大家?
那不是自不量力吗?
而且我也不会将人家原著人物性格改的一塌糊涂,也或者离了原著性格的人物,我没本事写。
况且同人小说,其实吃的就是人家原著作者的红利。
是人家金庸出名,同人小说才能有人看,故而剧情可以改变,但绝不能将人家陛的人物性格给变了!
这是最起码的道德。
比如乔峰,人就是不知凶险为何物的大豪杰,遇到逆境也敢出手的豪雄人物。
本书乔峰之死的情节,我也可以避免因为他人气高,我不是不懂!
而是情节到那了,他就得下线!
乔峰固然厉害,可现在的主角也是一世之雄,性格又狠,脾气也古怪!
你不怕我,我也不惧于你!
没有利害关系,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他与乔峰认知理念根子上不同,就说包不同,乔峰认为包不同潇洒飘逸,不畏强权,男儿本色。
主角认为他就是没挨过打,力弱不知畏强,嘴炮不分对象,就是找死!
你说,乔峰错了,还是主角错了?
都没错,只是大家性格不同罢了。
也有人说主角武功那么厉害,乔峰也见识过,不至于与他为敌。
呵呵,乔峰看到自己女人被人呵斥,就因为对方武功高,他也来个趋吉避凶,视而不见。试问,那还是乔峰吗?
再比如鸠摩智一代高僧,虽贪嗔痴三毒俱全,刚愎自用。
但他也是大有身份的武学高人,绝不是某些人书里写的一个逗比式人物。
再说萧远山,原著明确写了,他本是一个豪迈的异域大豪杰,只不过三十年来,满怀仇恨,又不和人交流,性情变得乖张狠厉。
说白了,他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成了神经病了,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了。
他杀乔峰义父义母师父的理由,何其可笑。说乔氏夫妇冒充是乔峰的父母,既夺了他的天伦之乐,又不跟乔峰说明真相,那便该死。
玄慈让乔峰拜师玄苦,也是众人只想永远遮瞒这桩血腥罪过,将他儿子变作了汉人,叫他儿子拜大仇人为师,继大仇人为丐帮帮主。
试问,正常人,谁会这样想?
玄慈汪剑通他们若是这么坏,直接杀了小乔峰,斩草除根,岂不一了百了?扯这个淡干嘛?
要知道,乔峰都认为江湖人斩草除根,根本没错。他再得知段正淳是带头大哥时,就想将其一家杀的鸡犬不留,以泄心头之恨。只不过见段正淳豪侠仁义,才准备杀他一人。
故而代入萧远山的脑回路,一定不要用正常人思维去考虑。
他为了让玄慈少林身败名裂,苦苦隐忍三十年,如何能够容得主角张着大嘴乱说?
要知道,玄慈与叶二娘私会,叫人接生,他都在一边看着,他都不揭露,就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好机会。
因为玄慈自始至终以为自己的事,没人知道,试问,主角直接揭露玄慈是带头大哥,这等于让他这几十年隐忍成了笑话,他要是天下英雄齐聚少林,直接不给少林玄慈任何腾挪空间,彻底身败名裂,没有翻身的机会。
若随便就说出这事,萧远山几十年前就可以了。
再说李秋水与童姥,想必大家能猜出来,童姥自尽,主角阻止……
然后……
可我仔细再读原著,将几人纠葛一理,两女仇恨已近七十年,准确是68年,童姥原著出场96岁,现在出场94岁,26岁那年被18岁的李秋水正的走火入魔,再也无法长大。
童姥后来制住李秋水,只是毁了她的容,这也是告诉大家,并非生死符控制不了李秋水的,而是她能化解。
生死符若真的那么牛逼,童姥给李秋水中上,岂不比毁容还来的爽快?
从而说明,天山六阳掌,折梅手这些是逍遥派武功,不是好多人嘴里童姥专属,无崖子、李秋水压根不会的。
上段原文童姥道:“你是逍遥派的嫡派传人,我这‘天山折梅手’正是本门的上乘武功,无崖子叫你去无量山找李秋水这贱人教你武功,哼,这贱人心地凉薄,未必肯真心传你,今日我自行传你,你天大福缘,不求自得,怎地不学?”
虚竹道:“晚辈是少林派的,跟逍遥派实在毫无干系。
试问,李秋水若不会这些武功,无崖子何必让虚竹去找她,童姥会这么说?
童姥说她不会真心传,而不是不会!
再看苏星河的原话。
丁春秋,你暗算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北冥神功》这部经卷,伱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你要不要学?“天山六阳掌”呢?“天山折梅手”呢?“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呢?
你说无崖子要不会这些武功,丁春秋能信了苏星河这些鬼话,不将他杀了?
刚才你神功陡发,打了丁春秋一个出其不意,才将他惊走。倘若当真相斗,你我二人合力,仍然不是他敌手。要致丁春秋于死地,第一须得内力强过了他,第二要善于运使本门的高明武功,如‘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等,武功与内力相结合,才能生出极大威力。
我因多务杂学,不专心于习武,以致武功修为及不上丁春秋,否则的话,师父只须将内力注入我身,便能收拾这叛徒了。再者,我有个师叔,内力武功均着实不低,不知怎地,她竟为丁春秋所惑,和他联手对付我师父。
这位师叔喜欢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当年丁春秋年轻俊雅,由此而讨得师叔欢心。丁春秋有些武功,好比‘小无相功’,就是从这位师叔处学得。倘若我们向丁春秋发难,这位师叔又全力助他,除他便大大不易。
这三十年来,师父和我想方设法,始终找不到人来承袭师父的武功。眼见师父年事已高,这传人便更加难找了,非但要悟心奇高,尚须是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李秋水回过头来,瞧着虚竹,说道:“贤侄,我跟丁春秋有私情,师哥本来不知,是你师伯向你师父去告了密,事情才穿了。我和丁春秋合力,将你师父打下悬崖,当时我实是迫不得已,你师父要致我死命,杀我泄愤,我若不还手,性命不保。可是我并没下绝情毒手呀,他虽名在垂危,我还是拉了丁春秋便走,没要了你师父的命。后来我到了西夏,成为皇妃,一生荣华富贵。你师伯寻来,在我脸上用刀划了个井字,但那时候我儿子已登极为君……
童姥很是喜欢,说道:“小和尚,倒也亏得你了……啊哟……啊哟!”突然间语气大变,双手握拳,在虚竹头顶上猛擂,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小贼,你……你一定和她做下了不可告人之事,我一直给你瞒在鼓里。小贼,你还要骗我么?你……你怎对得住我?”
虚竹大惊,忙将她放落,问道:“前辈,你……你说什么?”
童姥的脸已涨成紫色,泪水滚滚而下,叫道:“你和李秋水这贱人私通了,是不是?你还想抵赖?还不肯认?否则的话,她怎能将‘小无相功’传你?小贼,你……你瞒得我好苦。”虚竹摸不着头脑,问道:“前辈,什么‘小无相功’?”
童姥一呆,随即定神,拭干了眼泪,叹道:“没什么。你师父对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