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吻忆情(1 / 2)
“伙计,你知道真相了吗?”谢昀哲问道,因为他刚刚看到周亦燃刚刚的表情很奇怪,就跟之前每一次他知道了凶手一样,他还发问道:
“对了,刘伟仁先生他去哪儿了?”
“哦,他呀。”周亦燃说,“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确实,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以及ta用什么手法。至于第二个问题,刘伟仁他……我刚刚让他去找一个东西,他已经去了。”
“哦,这样啊。”谢昀哲说,“那既然你知道真相,要不我去告诉了李警官他们?”
“哦,不用,我已经让戴心怡先去叫了,”周亦燃说,“你要做的就是跟我一起去布置现场,走吧。”
“好……好的……”谢昀哲说。
几分钟之后,李警官他们带着几个嫌疑人在戴心怡的带领下,又来到了那个教室门口,他们来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谢昀哲正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
“哲一,是你啊,”姜致之问,“周亦燃呢?”
谢昀哲不明而已地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教室里面说:
“他在教室里呀。”
李警官很疑惑,走到门旁边,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面看,没有看到任何人,左右转一转,还是没有。
“这……啥也没看见啊,在哪儿啊?”他问。
“真的就在里面,”谢昀哲说,“不然你自己打开门往里面看看不就行了吗?”
李警官还是很疑惑,打开了门之后往里面看,周亦燃正靠在讲台上,看着门口的几人,他看到这几个人这个时候才进来,特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朝着他们看过去,嘴里还抱怨着:
“你们怎么才来呀?”
“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没看到啊。”李警官说,接着他扭过头来看却看到……门后面的那块玻璃中间卡着一排的照片,而照片上的内容,是绕一圈的教室的全景,因为长度拱成圆弧状卡在门上,从门外往里面看,就只会看到教室里什么都没有。
“凶手就是完成这个和杀人手法之后才离开教室,”周亦燃说,“所以其实,帅锅他的尸体一直在这里被那个凶手所设下的手法慢慢杀害。”
“被凶手设的手法慢慢杀害?”李警官挠了挠头,很不解地说,“那是个怎样的手法?”
“这个手法可能有点复杂,让我来讲。”谢昀哲拍了拍胸脯说,“首先凶手,先帅锅把约到某个地方,然后用药之类的让他睡着了,然后把他带到这间教室里,让他跪坐在讲台上,然后把他的脖子用细线缠住,然后再将绳子的两端绕过暖气机的横栏,分别绑在讲台的两侧,然后再水平拖滑的讲台中间放一个塑胶袋子,必须很小的那种,在里面装了一些干冰之后,才从大门离开了现场。”
“干冰?”徐楚怡好像先想到了什么。
“对,这么说你们该知道了吧?”周亦燃把双手插进口袋里说,“干冰过了几分钟会变成气体的二氧化碳,但是因为它变成气体的时候,体积会比之前大好几倍,所以会不断的把小型的塑胶袋子扩大,所以横向拖滑的讲台盖子也会被它往旁边推开,越往旁边推,帅锅他就会被那样的细线慢慢往上拉,当他的整体被吊起来的时候,没过多久,就死了。而那个袋子继续扩大,扩大到袋子受不了了就爆了。”
“啊,我懂了。”戴心怡说,“所以我们当时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那个袋子破掉的声音,对吧?”
“凶手之所以非要把窗户打开,就是为了能让使用这个手法而产生的大量二氧化碳,赶紧散发到外面去。”姜致之说,“只是有些没有散出去的留在了房间里,难怪我在里面待久了总觉得头晕缺氧。”
“可是,现场明明没有留下任何其他东西呀。”李警官问。
“废话!你以为凶手那么笨呐?ta肯定会把所有东西都带走啊。”周亦燃说,“讲台撑着的袋子一旦破掉,这样它就会因为受到尸体的重力而拉回去,然后尸体就会滚落在讲台旁边的地板上,凶手就是以这些声音为发令枪,就是ta一听到那个袋子破裂的‘怦’一声,然后就赶紧披着黑斗篷跑进那个教室,先把卡在门后边的玻璃上面的照片全部拨下来,然后再在门的玻璃上涂上黑色的颜料,就是为了防止后面赶过来的目击者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凶手在里面把使用这个手法所需用的东西,像是那个塑胶袋子,还有杀死帅锅用的细绳,还有其他东西用披风包起来,从窗户翻出去,在把它藏到某处之后,从窗户翻进隔壁教室翻,之后再走到教室门口。”
过了一会儿,他转头向一个人,接着说。
“也就是说凶手,就是当时紧接着我们几个出现在教室门口的人,”周亦燃死死盯着那个人说,“没错,凶手就是……管又飞,就是你没错吧?”
“啊?”管又飞先愣了一下。
“管……管又飞……”毛圣成犹犹豫豫地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杀那两个人?”
“是啊,我也想问。”太芷欣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想先知道。”
“哦,好的。”周亦燃说,“你们先想一下啊,如果按照刚刚那个逻辑来推理,就有一个事情跟我们一开始的认知出现矛盾,就是按那个逻辑来说:凶手下手的顺序,是先在这个教室里攻击了帅锅之后,才把一个人在摄影教室里面动作的段嘉许搬到天台推下去的,对吗?”
“不会吧?”张嫩男挠了挠头说,“我记得清清楚楚,段嘉许掉下楼的时候,帅锅他明明还活着呀,所以我们才会怀疑他是最大嫌疑人,才到处找他的。”
“是啊,我记得他当时正在天台上好像说是什么要呼吸新鲜空气。”姜致之说,“因为他是之前唯一去过天台的人,我们才会觉得他嫌疑最大。”
“这么一来,你说的就不承认了,不是吗?”毛圣成说,“我就说嘛,管又飞他怎么可能……”
“那行,我先问你们一下,”周亦燃无情打断道,“先不说再段嘉许死亡的前后几分钟里,我说今天你们来学校,有谁真的见过帅锅他吗?”
几人相互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奇怪,我记得有人这么说啊。”太芷欣说。
“对呀,确实有人说过呀,”周亦燃说,“难道不就是管又飞他本人说的。”
“什么……”张嫩男犹犹豫豫说。
“这是一个小小的心理骗局,”周亦燃走到管又飞跟前说,“也正是因为他的那句话,我们才会有一种他直到我们刚刚发现尸体之前都一直活着的假象。”
“拜托,我哪有什么理由要杀死他们?”管又飞说,“周亦燃,虽然你的推理很有意思,但是很可惜你并没有这样意思。”
“是真的很可惜呀,管又飞,就是我其实有证据就是还没有在我手上。”周亦燃说,“就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