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爱情(1)(1 / 2)
爱情是什么?
有人说爱情是相伴一生,直至生死相别;有人说爱情是床上风雨,直至哪里都是床;也有人说爱情只是一串数据,哪怕他穷尽一生也未能算出个模型。
作为母胎单身二十余年的路明非,他也不懂什么是爱情。
路明非一生的爱情用四个字就可以来形容——“蠢蠢欲动”。高中和陈雯雯独处的时候,他在蠢蠢欲动;诺诺来电影院捞他的时候,他在蠢蠢欲动;星际大赛时美女对他抛媚眼的时候,他还在蠢蠢欲动……
他从没动过,只有蠢。
现在,绘梨衣牵着他的手,走进了他心里爱情的圣地——情人旅馆。
旅店是绘梨衣选的,店的外面有玫瑰色的灯光渲染,看上去情意朦胧。
“我想住这。”绘梨衣拿出小本子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路明非。
然后……两人就进去了。
旅馆的老板娘特别的热情,没要证件,也没要押金,就把两人带到了最好的房间里,一路上还唠唠叨叨地款赞他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路明非揽镜自照,绘梨衣确实算得上是玉女,不过他这个金童的含金量属实像是在辣条里找肉。
不会是黑店吧?
路明非突然想,伸手摸进裤兜,握住坚硬冰凉的护身符,手臂迸发出的力量让路明非安心不少。
大不了就黑吃黑吧……
老板娘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将两人带进房间就离开了,并表示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
房间的装修得很有特色,红色纱幕,红色壁灯,天鹅绒圆床,床边摆放着意大利式青铜浴缸,水龙头是铸铁的维纳斯扛着银瓶。
墙壁上挂着三套女装,赤裸裸地揭示了酒店的性质,一套透明的粉红色睡裙,一套高筒皮包臀短裙,一套黑裙缎带白丝袜的女仆装,竟然还配有道具扫帚。
路明非把纸箱放在床边,尴尬地退到窗户的位置。
窗外吹来徐徐凉风,以他现在的听力,他很容易就听到一公里外有鸟叫声。
绘梨衣蹲过来,把纸箱打开,拿出各种各种的玩具放在靠墙的大茶几上。慢慢整理摆放:小怪兽和奥特曼并排坐在小汽车里,轻松熊和小黄鸡围着房间自带的茶杯坐,芭比娃娃和尤达大师睡在格子布的小床上,还盖着蕾丝边的小被子。
摆放完,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我要洗澡啦!
“……啊。”
路明非尴尬地回应着。
绘梨衣解开巫女服的大红色腰带,褪去身上的白衣。
看见绘梨衣半透明的白色内衬“肌襦袢”沿身体的曲线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挺拔的蝴蝶骨,还有带蕾丝边的黑色内衣。路明非的脸刷一下通红,为了血不出来,头用力向下低去。
“要喝热牛奶吗?”
绘梨衣停下要解开发髻的手,淡然地拿出小本子写:“每晚睡前要喝。”
“我去买……”
路明非得以出门,在走廊上,他背靠着门,大口呼吸,素白的肌肤在他脑海里晃个不停。
她都没有一点羞耻心吗?路明非边向外走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