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兆（2 / 2）

他向下俯瞰着一座小镇。

半个小时后，布鲁斯来到了这里，在一众镇民的注视下走入一个小房子。

“布鲁斯·韦恩。”一个有点苍老的男人带着有些浓重的口音对着名片念到。

“直升机已被风暴阻停六天了，他是从哪里来的？”苍老的男人用另一种语言问道。

“他说他是爬山过来的。”一个人高大的男人回答道。

“不可能。说话。”苍老男人后一句是对着布鲁斯。

“说话。”高大男人翻译道。他转过身，这时布鲁斯才看见他的模样。

棕色长卷发，胡须浓密，一双眼睛奇特，瞳孔很小，有点像鱼。

“我相信这里有一个陌生人。从海上来到这村子里。冬天大家肚子饿的时候，他就会来。带着鱼来。他会在涨王潮的时候来。也就是在昨晚。”布鲁斯看着高大男人说道。

“有一个陌生人昨晚在涨潮的时候来到村子里。”高大男人先是给镇民们翻译，然后对布鲁斯说：“你有眼睛，你自己看。港口被冰川封了，四个月没有船进来。”

布鲁斯盯着高大男人，开口道：“这个陌生人，不是坐船来的。”

高大男人笑了笑，翻译道：“他不是坐船来的。”

布鲁斯认真地看着高大男人，继续说道：“有敌人正从远方袭来，我需要武士。这个陌生人，还有其他像他一样的人。我正在建一支联盟保卫我们大家。我必须见一见这个男人。”

高大男人挑了挑眉，“如果这个陌生人真的存在，他会向他转告你的口信。五千美元。”

“现在就让我跟他在外面谈，我给你两万五。”

高大男人转过头对苍老男人翻译道：“两万五，在外面谈。”

苍老男人笑了几声，紧接着周围的镇民们都笑了起来。

“这条狗敢把我们当小孩。可怕呀，来自大海的魔人。我们是穷，但我们不蠢。出去。”

布鲁斯微微低头，然后又抬起头。“抱歉，我不能走。我跟他谈完了自然会走。”

高大男人上前几步，沉声道：“他说了，出去。”

布鲁斯一笑，用一样的语言说道：“我是不会走的。”

忽然高大男人扯着布鲁斯的领子把他举到了墙上，眼中满是怒意。

布鲁斯平静地从怀里掏出一叠美刀，然后镇民中一个小孩跑过来拿过美刀递给苍老男人。

“亚瑟·库瑞，也被称为海洋守护者，海王。”布鲁斯看着高大男人道。

几乎冰冻的小湖边。

“我先搞清楚，你真的会穿成蝙蝠的样子？像真的蝙蝠？”高大男人海王亚瑟·库瑞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一招1年来在哥谭市都管用。”布鲁斯答道。

“哦，那个鬼地方。”

“开战的时候，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别指望了，蝙蝠侠。”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跑来这里，问东问西，打扰我的生活。我想清静。”

“所以你就干这些事？躲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帮助这些人？我看过一些报道。你还以为你做的好事没人知道。你必须加入我们。”

“‘孤身强者最强’。听过这句话吗？”亚瑟来到还没完全冰冻的湖边，脱下上衣。

布鲁斯说道：“我们联合起来更强大。”

亚瑟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看了周围逐渐聚集起来送别的镇民们，趟入水中。湖水慢慢淹没他的下半身。

“打扮成蝙蝠的样子。你真的疯了，布鲁斯·韦恩。”

镇民们的送别歌声响起。

湖中，亚瑟的身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