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关键角色(1 / 2)
“我们要先集合幸存者,得快一点!”
“现在是镇压最紧急!”
“仅凭我们几个根本没有镇压这么多收容物的本领,团结能团结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那也没必要分开吧?现在的情况分开有多危险你们不是不清楚!”
“新的建筑内,我们有最好的机会,收容物大多无法攻破墙壁,而执行者能够在其中出入自如。我们要多救几个人,就必须铺开。”
莎萝和另外几个执行者产生了激烈的争执,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发现了新建筑的优势之后,这群人居然要分开。
“我们就算要救人,也应该先和大部队汇合才行!至少找到柯勇,用他的能力将我的无敌光环复制到每个人身上,这样至少……”
“没有时间,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柯勇队长在哪里。”另一个执行者摇了摇头,“莎萝,你没必要那么紧张,至少在我们当中,单走的危险最小的就是你,不是吗?你的光环能保护你,我们才是需要冒风险的。”
“你们……”
那些人甚至没有等莎萝再挽留两句,转身就各自离开了。新的建筑四通八达,一条走廊上可远远不止两个门。
莎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为什么不说呢?”
幽灵一样的声音出现在了莎萝旁边不远处,莎萝并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
“他们的表现很反常,即使有个勉强可以过得去的理由,这几个人离开的执念也未免太过了。”
话音刚落,一束金色的光辉就照了过去,将躲在阴影中的守密人直接撵了出来。
“守密人,你编纂了他们的命运。”莎萝看向那个鬼祟的收容物。
“只是稍微引导,毕竟……哈哈哈,你们这样正义感强烈的人,实在是太美妙的演员了。”守密人恶劣地笑着,“相比之下,莎萝……哦,现在你是个队长了,你为什么不去跟上?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为什么还在遮掩你的恐惧?你甚至用‘无敌光环’这种说法来称呼自己的能力,胆小的姑娘,你和在新人时期在我面前倾诉时没有成长多少啊。”
“你的废话和那时候相比也没有什么长进。”莎萝抽出一把鞭刃剑,“你不是只会躲在幕后从来不到台前吗?今天倒是敢露面了?”
“别人的话,我就不管了。不过这次是你,那不如让我来赐予你一个结局。”守密人挥手召唤出了自己的书,“怎么了莎萝?为什么还不唤醒你的核心武器?该不会你的‘伪善’也感到了你的怯懦?还是说你那个必须有同伴在旁才能开启的无敌光环没了,你就连战斗都不会了?”
“至少不像你,除了动嘴皮子以外——”
黑色的光骤然从莎萝背后弹射而出,宛如一道霹雳般射向了守密人,守密人敏捷地闪开了这次攻击,落在了一张桌子上。
“莎萝啊,你在逞强,你使用那把武器的时候,手都是发抖的。你知道一个事实——我是一个神级的收容物,而你不过是一名执行者。”
就算是最强的执行者,也不敢打包票能够单独对付一个神级收容物,或许在很多偶然和意外的因素下能做到,但平均来说……一个人肯定无法应对。更何况,莎萝失去了她在神级最强的倚仗,她的光环。
本来凭借她的无敌,就算是磨她都可以磨死一些神级的,但现在是无法做到了。
“我太了解你了,你成长时候的那些烦恼都向诗歌颂者一一倾诉过。你的苦恼,你的烦闷,它们早就了如今的你,也让我成为了你无法战胜的敌人。”
“而你以我的痛苦为乐?”莎萝眯起眼睛,神情冷峻。
“是的,你不是早已明白了吗?这就是我,守密人的特点啊。莎萝,放松点,我不是来杀死你的,那几个无聊的家伙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找到你,只是想要完成最后的塑造。”
“我不管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现在休想离开这里,也别想再去编织谁的命运。”莎萝背后,靠近颈椎的部位正在缓缓钻出一根黑色的骨架,它在莎萝头顶张开,仿佛失去伞面的伞骨。
“嗯?不错的意志。”
“你的玩笑已经到此为止了,今天,莎萝应该会死在这里,但守密人也将会在这里消失。这是我要负起的队长职责。”莎萝举起鞭刃剑指向守密人。
“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莎萝,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剧本,本来就不由我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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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的收容单元门口,陆凝望着已经焕然一新的收容单元,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便说道:“同一人不能连续两次进入红花的收容单元,我们为了保险,最好还是只分一部分人进去。”
“那亚当斯,还有陆凝,你们两个进入,我们在外面守着。”阿芙洛马上说。
陆凝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和对于收容物无比熟悉的亚当斯进入单元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靠近门边,同样的扫描过后,她就取得了进入收容单元的权限。
红花依然在收容单元之内,一切都似乎还维持在常态,除了……花瓣。
“不出所料,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引起红花的‘惊恐’。”亚当斯毫不意外,“除了紫色花瓣以外,其余花瓣均已出现,这说明对应的收容物都已经接收到了红花的感召,正在过来保护‘它’。”
“保护?”
“是的,受到红花感召的收容物会向这里移动,要么它们在红花旁完全原型化,要么是红花感到了安全解除感召,这样会让那些收容物返回收容单元。”亚当斯打开收容单元里面的置物柜,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了几个柔软的球状物体。
“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先不要动,我可以试着用以前的方法让它感到安全试试,不一定能成功,不过可以看看迹象如何。毕竟我从来没见过五瓣变色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