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麾下再添一员猛将(1 / 2)
我本是一头村民,在狼牙山巡山,偶尔扶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平安村独自生活的妇女们挑挑水,砍砍柴,偶尔也会帮她们提点东西,尽管她们并不很乐意。
结果来了一头狼蛛,虽然我们有点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在对待村民的态度上存在分歧,我主张细水长流,它主张分而食之。
我们干了一架,我没输,它也没赢。
后来,我去投了狼牙山,跟着头稳食!
巡山时,跟着头混,帮帮那些上山不方便的人们抬点东西,领着他们过山,虽偶尔有点言语上的冲突,我们也很少辩解。
我们一般都是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权威性、正确性,以及收费的合理性。
有的时候我们也会讲道理,在遇到那些硬茬时并明显察觉到打不过时。我们会免费为他们提供服务。
月黑风高夜,灯火阑珊时,我们偶尔会去勾栏听听小曲,饮饮水酒,点上几个卖艺也卖身的姑娘,释放压力。
一开始,姑娘们都很主动,到了后半夜时,她们都很被动,特别是在将要天亮时,她们总一动不动。
我的头总会很佩服我,并感叹一句,“狼性,真特娘的好啊!”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曾有个悲惨的童年。
生下来就不知老子是谁,都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养大,自我记事以来,邻居们对我们都是冷眼相待,说三道四,我娘从不与他们争论。
后来,在我实岁五,虚岁六时,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娘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准我四处走动。当初我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房间里的镜子等都被收了去。
每次洗漱,我娘都是亲自拧好毛巾帮我擦拭身体,从来不会让我看到水,不想让我有机会从水里看到我自己。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窗外的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我四岁栽下的梧桐树都比我长得高了。
好孤独,好寂寞!
不时会有隔壁家的孩子隔窗朝我扔东西,臭鸡蛋、烂白菜等。
我想不明白,大家都是同龄人,他们不爱跟我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东西砸我?
慢慢的,我也向往门外的世界,好想到外面玩啊。屋子里只有我自己,一张床,一翻被子,一张桌子,一张凳子而已。
我娘偶尔也会抓几只小动物来陪我玩耍,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死掉了。
我杀的。
在它们痛呼嚎叫时,我竟觉得很快乐,尽管这快乐很短暂。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快感,我很喜欢这叫快感的东西。
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心理的微妙变化,叫做心理扭曲。
管他呢!
那时我才五六岁,怎么懂这些呢?
兴许是被关得太久了,对自由越来越渴望,窗外的叶子黄了绿,绿了黄,如此三次。梧桐树长得比我高出一大截。
又后来……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我娘已经好几天没开过房门,我也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又累又饿下,偷偷抬起凳子,拼尽全力砸向窗户,可窗户被我娘加固过,一次没砸成功。
我又拿起凳子砸,砸了很多遍,具体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虎口破裂,流了好多血。
凳子砸烂了,我又把床拆开,卸下四块床板,抓起其中一块床板,继续砸着窗户。
就在砸烂最后一块床板时,窗户也被我砸烂了。
从窗户外飘进来一片片雪花,冷风嗖嗖,我不觉得冷,尽管我只穿着薄薄的单衣。
风夹雪,窗外白茫茫一片。
那是自由的世界。
这一刻,我竟然不觉着饿了。
我钻出窗户,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行走,实在憋得坏了,我甚至还想堆一个雪人。
刨雪,揉成团,堆在一起,圆胖胖的肚子,肥嘟嘟的手臂,就在我即将堆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