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天宠伤愈战妖王,双锋针转削妖头(2 / 2)
玄灵子与妖大战,精神抖擞,无半点畏惧。两个大战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玄灵子暗想,吾何不用浆晶石杀他,为此,就虚刺一剑,转身就逃。那守山大将随后就追,玄灵子故意放慢云速,看看将要追近,就见玄灵子剑交左手,右手摸出浆晶石来,念动真言,甩手把浆晶石从左腋下回打。
守山大将追到近前,正举刀要砍,就见一道白光闪来,就是一愣,也无防备,咔嚓一声,浆晶石正中眉心,打的脑浆迸裂,跌落在地,变为一只斑额大虫死去。
护山大将一见,拔刀冲上前来,也不搭话,举刀就砍。此时,玄灵子收了宝剑,举起拂尘,架住来刀喝道:“妖孽,快快报上名来,贫道手下不死无名之鬼!”护山大将收刀,退后一步说道:“臭老道,吾乃洞主麾下,护山大将是也!”言罢,上前一步,挥刀又剁。玄灵子侧身躲过来刀,就势挥拂尘就扫。妖精见白光就到,带动风声吱吱,忙闪身避开,同时,反手回刀斜劈玄灵子。玄灵子用拂尘把顺开来刀,举拂尘刺向妖精,被妖精抽刀开出。两个各使神通,战在一起,不让分毫,舍命拼杀,怎见得,但见——
拂尘飞舞白光闪,腰刀劈砍现刃光。声震山川无飞鸟,势惊溪水逆流淌。搅的晴空不见日,战的近处尘土扬。刀护周身劈砍剁,拂尘刺扫软柔钢。
两个舍命战了十来个回合,不分胜败。玄灵子心想,这妖已见吾杀那守山大将之法,吾何不把浆晶石变化杀它,想到此,虚进一招,闪身就走。那护山大将明知有诈,也不追赶,站在原地观望。玄灵子见妖精不追,停住身形,从怀中摸出浆晶石一晃,变为三块,念动真言,分上中下打出。就见三道白光一闪,迅疾就到护山大将身前。那护山大将见白光闪到,就知不好,忙闪身歪头,躲过头部来石,就听砰砰两声闷响,中石打在胸口,下石打在小腹。把护山大将打退两步,大叫一声,身子跌倒在地,被众狼精抢回洞中不提。
再说天宠与妖王战到高空,越战离妖洞越远,已不见洞在何处。两个争战正酣,那妖王暗想,吾何不再用鳍刺杀他,想罢,又虚晃一棍,闪到圈外。念动真言,双手抱棍,深施一礼,就见从它背后,射出两道白光,向天宠袭来。
那张天宠见妖王虚晃一棍,跳出圈外,就知妖精故伎重演,忙取出蟒衣在手,见两道白光闪来,就抛出蟒衣喝道:“挡!”就听噗噗两声,把那鳍刺挡了回去。
妖王一见,忙收回鳍刺,又从怀中摸出齿骨,念动真言,打向天宠面门。天宠用蟒衣再挡,妖王见一击不中,又念动真言,那齿骨张开大口,咔咔的张合利齿,变为斗来大小,向蟒衣飞来,意欲夺得蟒衣。齿骨在蟒衣上咬它不着,齿骨逐渐变大,变为如磨盘大小。蟒衣也变为两丈之方,挡在天宠身前。那齿骨怎地也咬它不住,只听得两齿相合,咔咔作响而已。
妖王见不能收那蟒皮,就收齿骨入怀,举棍上前,再战天宠。天宠忙念动咒语,一指妖王喝道:“捆了!”那蟒衣变回原状,飞向妖王就捆。妖王也不敢怠慢,拖棍闪身就逃不提。
再说天行,与空山大王在半空战了多时,也不分胜败。此时,妖精举刀劈下,天行挥剑左挡,就势身子旋转,闪到妖精面前,刚举起宝扇要迷住妖精。那空山大王见天行顺刀杆转近,心说不好,忙拖刀就逃。天行见状,忙抛起宝扇,念动真言。那宝扇带着粉雾,追赶妖精就搧。空山大王见那扇子乱搧,忙用大刀拨打,确哪里拨打得着,累的周身是汗。
天行见状,忙祭起双锋针抛去。就见这双锋针闪到,妖精正在拨打躲闪团扇,那晓得双锋针又来。就见双锋针绕妖精头颈一周,把妖头削下,尸身跌落山谷,变回一只无头大老虎也。
天行收回团扇和双锋针入怀,回到妖洞前,按落云头。见玄灵子正在那里瞭望,笑着问道:“呵呵,老道哥哥,你战了没有?”玄灵子道:“无量天尊,妖精的那两个大将,被吾用浆晶石打得一死一伤,死的在那,伤的归回洞去”用手一指远处的那只死虎。天行一看,大笑道:“哈哈……,老道哥,你今日真威武也,战功赫赫,可喜可贺呀!”玄灵子笑道:“嘿嘿……,无量天尊,兄弟过奖哉!但不知你战况如何?”天行道:“那妖精真有些神通,吾俩战了一日,被吾用团扇和双锋针杀死,也是一只大虫。”玄灵子笑道:“呵呵,无量天尊,兄弟每日出战,必斩一妖,更是可喜可贺!回去吃酒,贫道连敬你三杯才是!哈哈……。”
此时天色将暗,就见天宠从高空落下。天行忙上前问道:“老弟,你战那妖王如何?”天宠微笑道:“这个妖王果然神通了得,不但武艺高强,有伤吾之宝器,还有一枚可大可小的齿骨,打咬变化,威力甚大。吾用蟒衣捆它不着,被它落荒而逃,让你二人白守一日,抱歉!抱歉!”天行笑道:“嘿嘿,你与妖王战到高空,吾与那空山大王战起,你师傅也与那守山大将相战,先杀死守山大将,后伤了护山大将。吾也把空山大王除了,特在此等你也!”天宠闻听,极其高兴,道:“哈哈……,今日战况极其了得,当回客栈再摆酒席,吾敬你二人三碗也!哈哈……。”天行道:“呵呵,老弟要说话算话,不得虚言也!”天宠道:“哈哈……,怎说虚言,叫君子一言,走!吾等回客栈吃酒去也!”三人架云回客栈吃酒庆贺不提。
话说天色暗下,在朦胧的月光下,关山大王手提铁棍,在洞口前按落云头,进得洞去,在王椅上坐下。洞内静悄悄一片,往日的喧闹已无影无踪,荡然无存,死一般的宁静。妖王长叹一声道:“狼头!”一狼精道:“小的在!”妖王道:“可见空山大王归洞?”狼精道:“大王与那人战到高处,三王就与使弯剑那人杀起,后来也战离洞口,杀到高处不见,至今一日未归也!”妖王道:“两个大将,为何仅余一个?”狼精答道:“大王和三王战走,守山大将要杀那老道,也战了起来,战了一时,老道败走,发石打碎守山大将头颅。护山大将悲愤之中怒起,举刀去战老道,老道又发那石,打在护山大将腹部,被吾等抢回洞来,将养了一时,现已无甚大碍也!”妖王道:“如此看来,三大王现在未归,想是凶多吉少也,明日你等守好洞口,不许出战,待吾一个战他就是!”众妖诺诺。
次日天晓,将到辰时,天宠三人就到妖洞前站定。天宠上前数步,对那妖洞喝道:“妖孽,快快出来受死!”守门狼精飞跑报进洞去。时间不大,洞门一开,妖王手提大铁棍,走出洞来。护山大将帅众狼精,守在洞口。妖王铁棍一指骂道:“张天宠小儿,昨日你等杀吾兄弟,今日定让你拿命偿还,哇呀呀……!”也不等天宠答话,抡起铁棍奋力砸下。天宠举双鞭上架,就听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山河颤抖,鸟兽飞亡,树叶纷飞,野果落地。直震得妖王两臂发麻,险些丢了铁棍,只见它分甩双臂,再提起精神,举棍斜扫。天宠跳起身来,挥鞭下砸,妖王收棍开出来鞭,同时,跳起身来,铁棍直刺天宠。两个又打斗起来。风嗖嗖兮凶气缠,声咧咧兮舍命战,但见——
人妖战,凶相见,满天舞,云雾现。器声惨烈杀法勇,惊得云雀都不见。
战妖人,抖精神,惊天地,泣鬼神。两强相斗杀气重,走兽惊逃方位混。
两个战了五十多个回合,难分胜败。那妖王虚晃一棍,转身就逃,天宠随后就追,知妖王身有宝器,十分小心谨慎,看看将要追到,刚想取蟒衣捆妖,就见一道白光向面门打来,忙侧身旁躲,眼前嗖的一声,白光一闪,来物走空。
原来,妖王在前慢逃,故意引天宠追赶,摸出齿骨,从腋下后打,见打他不中,忙回身一礼,念动真言,又发出两道白光,向天宠袭来。也不知天宠命当生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