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信物”(1 / 2)
“好了,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其他的你迟早都会知道的。”没等许凝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上官婉云留下了一句话,就跑回宿舍了。
许凝月“看”着面前的纸条,并没有把它翻过来。他已经感知到,上面写着四个字。
那是上官婉云在跑回宿舍之前放在他面前的。
许凝月微微低头,空洞的双眸望着纸条上的四个字,静止了很久。想起下午上官婉云送给他的那张黑卡,感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有预感,不久之后,这个世界可能会有翻天地覆的变化。
把上官婉云给的纸条放到抽屉里面,许凝月起身,关好教室的所有门窗,再关上灯。
整栋教学楼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果然如路少松的父亲所说,有警察来学校搜查。
上着早读,一名穿着警装的警察来到教室门口,说道:“请许凝月出来一下。”
“看”到警察,许凝月双眸微眯,起身走了出去。他没有想到警察第一个问话的人竟然是他。就算他和路少松很熟,也应该第一个问老师才对。难道,他对路少松失踪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比老师还大?
期间,许凝月感受到了上官婉云在向他眨眼,但并没有太在意。
班里的同学还不知道路少松失踪的事情,看到许凝月被警察叫出去,顿时闹腾起来。叶老师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教室才安静下来。看得出来,叶老师也有些诧异,第一个被叫出去的竟然是许凝月。
外面的警察鼻直口方,面容坚毅。他看到走出来的许凝月,说道:“你是许凝月吗?”
说着,警察仔细地审视这许凝月,像是在他的身上寻找什么可疑物品一样。
许凝月微微颔首:“我就是许凝月。”
正当许凝月以为警察要向自己问话的时候,警察淡淡地道:“那就请先等一等吧。”
同时,警察抬起右手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抬头望向远处的群山。
正值清晨,群山上烟雾缭绕,有几分超脱凡俗的意境。
许凝月一怔,审讯他的并不是警察……
是不是说明,警察局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不大?
过了几分钟,才有两个人向许凝月和警察走来。其中一个穿着西装,带着一条暗红色的领结,相貌英俊,眉宇中透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另外一人穿着制服,头发凌乱,手中拿着一本记录本和一只黑笔。
许凝月可以感受到,那本记录本上已经写有很多的事情。仔细地阅读了一下上面的笔迹,许凝月微微蹙眉。
西装男走过来,和许凝月相互对视。
“许凝月,是吧?我是沧海市公安机关的调查员,关于路少松失踪这件事情,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西装男用他很有磁性的嗓音说道。
走近了之后许凝月才发现西装男的双眸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能洞悉人心。
“好。”许凝月简单回答了一个字。
见到西装男走来,警察的眼里明显流露出了敬畏的神色,退到了一边去。这个细节,也没有逃出许凝月的感知。
许凝月对西装男的背景越发地好奇了。如果说他面前的西装男只是一个公安机关的调查员的话,许凝月是不信的。
西装男直视着许凝月,问道:“听说你和路少松是好兄弟,是吧?”
许凝月如实回答道:“是的。”
“他在昨天失踪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吧?”
“知道。”许凝月也说了实话。因为他清除这么简单的问题如果他说谎的话,反而会激起调查员的疑心。
西装男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铮亮的皮鞋,像是在思考接下来要问许凝月什么问题。
片刻后,西装男才再次看向许凝月:“我曾经看过学校的监控,发现当你得知路少松失踪之后,曾经去找过你们班的一个女生两次。一次是昨天晚修前,一次是昨天晚修后。这个女生……叫上官婉云是吧?”
“是。”许凝月有些惊讶,这么微小的细节西装男都发现了。
“而且,在这之前,你们两个的谈话只有一次,时间也很接近,就是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你们讨论过的三次,都是在昨天。你能告诉我们,你和上官婉云的谈话内容吗?”西装男凝视着许凝月,幽幽问道,“希望你如实回答,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线索。”
此时的西装男就像是一个审讯官,又像是一匹饿狼,盯得许凝月有些背脊发凉。
许凝月没有急着否认他和上官婉云的谈话与路少松失踪之间的联系,因为这样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没有思索太久,回答道:“是这样的,期中考试刚考完,上官婉云已经从老师那里要到了她的成绩,之后她就来问我的。这就是第一次谈话。当时我并不知道成绩,放学问了老师后,我才知道我的成绩,但我还没有完全告诉上官婉云的时候,有几个人就围了过来,我只能在晚修后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