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子竟是(1 / 2)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深夜中,仙音宗八长老的身影在空中忽隐忽现,直至移动在普通不过的房屋之上,他停了下来,皱了皱眉,似乎就在不远处,有一股独到的气息牵引着自己,这种气息异常的熟悉。张兰庭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狐疑,随后就充满着难以掩饰的惊讶,他身形一闪而逝,朝着那个方向掠去。
远处的树荫之下,有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正站在树旁,看样子她很是无聊,右手食指在树干之上划来划去,时而停下看向远方,时而托着腮发呆,直到一阵沙沙声,她这才漏出一个笑脸“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我自己。”说话之人正是先前救过秦沭一命的南宫凤羽,她缓缓转身,看向一堵墙壁之后。
一阵清风拂过,张兰庭一瞬间出现在距离南宫凤羽三四仗远的地方,他右手伸出,与此同时,手臂之上涌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抓向南宫凤羽的胸口。南宫凤羽俏皮一笑,她右脚后撤一步,左手探出,仅仅只是伸出一根食指,似乎想要以此以卵击石。
下一刻,意料之中的场景并未发生,恰恰相反,极为古怪,原本还暴躁的猩红赤蛇在距离南宫凤羽食指一寸外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身上的沙发气焰也消失不见,变得异常温顺,它们在女孩食指周围时而转动,时而悬停,摇摇晃晃,更像是被春风吹过的小草,摇摆不定。
就在红线要和女子食指相碰的时候,张兰庭迅速收回手,然后一手捂住心口,单膝跪地,诚惶诚恐的说到“张天工拜见公主殿下!”
南宫凤羽噗呲一笑,她连忙说到“张伯父起身吧,在外边,我是南宫凤羽,不是什么公主。”
“多谢公主,不多谢南宫姑娘。”听到南宫凤羽让自己起身,张兰庭这才站起身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原本一开始他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直到出手试探之前,张兰庭都在怀疑,毕竟,东宫内的千金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现在,他确信,眼前的女子,便是当今魔教教主的女儿,南宫淮鱼。
东宫,又被称为魔教,不过那只是平民百姓眼中的看法,虽然他们也做着些见不得光的阴险勾当,但比起所谓的吃人心肝增长功力啥的,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魔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只是因为他们愿意付出的和得到回报的不成正比,在他们看来,只要能让自己的修为或者境界达到一定的高度,那么就无所谓是正是邪,就好比平常武人循序渐进,从最基础的玄道一步步进入天人最终到达凤毛麟角的天仙境,可他们魔教不是这样,有些人可以跳过一境甚至两境直接进入天人境界,当然,这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所以走火入魔甚至将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都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就像是舍弃了阳关大道,而去走一条看似是捷径的阴森小路。无论是武术路子还是武功秘籍,魔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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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缺,只不过那些武功秘籍都是江湖人嗤之以鼻的邪门歪道,哪怕炼成,境界虽然一日千里,可底子却不稳妥,肯定不如一步一个脚印的纯粹武夫更加厉害。当年墨真一人战六人,杀了四个,为何境界相当,魔教就这么不禁打?当然,当年唯一一位女道士在身侧帮了不少忙,可这依旧能侧面说明魔教的境界过于虚幻,你要是换成四个魏杨,你看墨真能不能打过?
其实归根结底,这群身处魔教的武痴之所以在江湖之上闹出许许多多的动静,整天嚷嚷着一统江湖,也只是因为他们想把呢个魔教的魔去掉,这也是当年为何出现双剑之战的原因,当年江湖之上闹得沸沸扬扬,魔教公然挑衅当年的江湖盟主,也就是优燕剑池宗主宋茂林的徒弟,当年的剑仙魏杨,甚至在武林大会结束后,出动数位高手,偷袭上任仙音宗宗主霍安山,导致其最终因为伤病,不治而亡。这无疑是对江湖的挑衅,原本魏杨不想理会,可谁知此事愈演愈烈,不知内情的江湖人也开始背地里说魏杨的种种不是,更有甚者说魏杨的盟主之位其实是墨真让给他的,最后优燕剑池压不住,这才有了魏杨单人单剑赴约,双剑之战,被剑名貔貅一剑透颅,挂尸而亡。至于经过到底如何,那估计只有魏杨和魔教知道了,此后优燕剑池一蹶不振,十大宗门也排在后五,老宗主宋茂林死后,还险些跌出一线宗门行列,不过最近听说来了两名弟子,据说,据说当年魏杨死后残留的气数和气韵寻觅到了其中的一位,所以极有可能继承当年剑仙的衣钵,而另一位则是老宗主宋茂林的嫡长孙,据说天赋也相当不错,估摸着日后成就肯定不低。
张兰庭,不此时应该叫张天工,当年魔教为了打散江湖上十大宗门紧紧抱团形成的保护,便偷偷培养了一些年轻晚辈用以潜入宗门内伺机而动,张天工便是其中之一,后来改名为张兰庭,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直至与仙音宗三长老搭上关系,被带入仙音宗,在吕长浩的扶持之下,成为了八大长老之一,也算是东宫最出彩的棋子了。
张天工虽然缓缓站起身形,可以就连大气都不敢喘,毕竟他可以不畏惧一个初入江湖还有几分姿色和武艺的小姑娘,但是他不得不从心底畏惧小姑娘的父亲,那个男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姓名,当年就连昆仑之巅的那位人间天人都与其立下二十年之约,二十年内不可重出江湖,具体是为什么,张天工不知道,好像是因为赌约,颜如玉赢了,所以才有了这个约定。
好在东宫的小公主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为难张天工,她略微带着些许的怒气,双手掐腰,对着张天工说到“你是不是跟秦沭起过冲突?还把他打入玉兰江,差点让他死在里面?”
张天工先是一愣,继而愕然,最后转为小心翼翼,他低着头,双手抱拳,低声说道“是,是属下干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似乎是在害怕自己惹上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