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要你管(1 / 2)
“下不为例。”上官紫烟温润的眸子望着苏泽轻叹了口气。
苏泽如死水般沉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讶,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并拢又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并拢。如此反复了三四次,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主子,平日看你聪明谨慎,在人情世故方面也是行云流水滴水不漏。怎么偏偏寻常人都可以处理好的事情,在你手里变得这么僵?”
上官紫烟清澈的眸子微僵,他原本死水般沉寂的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扯动那本就没愈合的伤口。
“我喜欢,要你管。”他故作凶狠的朝着苏泽说了一句,转身像犯了事急于离开案发现场般的嫌疑人般急促逃开。
只剩下苏泽不知所以的愣在原地。
回到寝殿后,上官紫烟走到一扇绣着翠绿青竹的屏风后,忍着疼痛用染血的双手撕下那与血肉融为一体的白色里衫,露出月牙般光滑的健硕胸膛。
伤口被撕裂的剧痛使得他原本饱满莹润的额头覆上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鲜红的血从被撕裂的伤口处再次蜿蜒的流出来,通过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被带到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在那半褪到腰间的衣衫上留下暗红色的血渍。
上官紫烟吃力的抬起双手朝着胸口血流不止的伤口缓缓注入神力。
那恐怖狰狞的伤口在神力的润养下慢慢的愈合,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伤疤。
深夜一座破败的寺庙内,一名昏迷的邪魅男子和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被一群黑衣人包围。
“倾落,我们知错了,求你看在姐妹一场就放过我们吧”一袭鹅黄衣衫的女子跪在地上拉着一片红色衣角。
“放了你们?呵呵,”云倾落轻笑一声蹲在地上捏起那女子的下巴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动手,”说完云倾落站起身向外走去。
紧接着便响起女子悲惨的痛呼“云倾落,我皇兄可是为了你才会变成那样的,你居然还要杀掉我们,你好狠的心啊”
向外移动的步子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向外走去“这次我看在你是子夜妹妹的关系放了你们,下次再让我碰到,一定杀了你们”饱含杀意的话传荡在寺庙中,显得格外诡异。
“走”说完云倾落和黑衣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倾落,你回来拉”正在招呼客人的辞哥儿走进了一间密室,只见云倾落正半趴在一张寒玉床边用手轻轻扶摸着床上男子的脸。
“子夜,今天我见到魅子馨和司徒扬端了,可是我却没有杀她们,我觉得子馨最后说的很对,是我害得你成了这样,我才是罪魁祸首”说着一行清泪顺着微翘的眼角滴到了白衣男子唇上很快又消失了。
白衣男子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头墨发整齐的垂在身后,惊若天人的五官静静的排列仿佛睡着了一般,可是惨白的脸色令人心痛。
“倾落,不是你的错,都是司徒扬端他们搞出来的阴谋害得子夜成这样的”辞哥儿站在一旁宽慰着云倾落。
“师傅说子夜如果三年内醒来就无恙,如果没醒就…所以必须找到那最后一位药给夜服用”云倾落略带颤音的说完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辞哥儿,帮我照顾好夜,等我找到药就回”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云倾落还是没有消息传回,辞哥儿按耐不住就准备出门去吩咐人找寻云倾落的消息,突然一道身影飞进院子,他本要反击的动作看到那一袭红衣便放了下去。
“倾落,怎么样了”他连忙走过去问到。“拿到了,就是麻烦了些,耽误了一些时间”说完便把一株紫色的植物交给辞哥儿急急忙忙向内室走去。
此花名为忘情,花如其名一样的凄美,至于服用后会不会忘记一些事也因极其稀缺又有剧毒没人服过无法证实。
“倾落,诺,药,小心烫”辞哥儿小心翼翼的把药放在桌子上望着云倾落。云倾落端起药小心的搅拌,微凉后坐到寒玉床边却无动作,拿汤匙的手也微微发抖。
“你说,夜服用药醒来后会忘记我吗”她声音微颤,脸色比起床上的魅子夜好不到那里去。苦涩的笑了下,然后便轻柔的把药一饮而尽含在嘴里向魅子夜的唇贴去。
喂完药,云倾落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心爱的人,突然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倒去之前听到辞哥的声音“倾落”然后就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可她却没看到床上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靠窗的桌子边,一袭红衣的女子手中品玩着一个酒杯,继而优雅的抿了一口,她三千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簪子随意绾着,脸色平静的盯着窗外,仿若天宫下来的仙子般高洁。
“倾落,你昨天受重伤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不告诉我”辞哥儿坐到对面满脸怨愤的望着她。
“无妨,小伤而已”云倾落淡淡的转过目光望着辞哥儿,只是目光中少了几分寒冷,多了几分暖意。
“我已经通知叶岚和你师兄了,她们估计这几天就会到了,”辞哥儿在一旁小声嘀咕。
“随你,对了青楼最近生意怎样了,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云倾落淡淡问到。
“生意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火。重要消息最近倒是没有”说起青楼,辞哥表情才好起来。
“恩,知道了。我去看看夜,他应该也块醒了吧,”说完轻笑了声云倾落放下酒杯向一间内室走去,留下一道远远的红色身影。没错这就是在青楼里面,青楼也就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阳光明媚的挂在空中,随着桃花纷纷扬扬的从亭外飞进来落得满地。
“倾落”一头银发的美男子皱起眉头大声的喊着正在熟睡的白衣少女。
“在,师尊,徒儿在”用手揩掉嘴边的口水,白衣少女瞬间就站了起来。
“嗯?你可知错”银发帅哥走到云倾落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不满的挑了挑眉头。
“嘿嘿,师尊,徒儿错在何处,还请师尊明示”云倾落用手挠着脑袋望向横梁。
“你刚刚睡觉,被我看见了”银发男悠闲的走回梨花椅坐了下去眼神斜挑向云倾落。
“我没…睡”到了最后一个字声音就像蚊子叫的一样,可恶这次师傅居然开窍了,哎,另想个法子吧,云倾落轻轻摇了摇头。
“恩?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银发帅哥放下正欲品的茶盏,再次盯着云倾落。
“哎呀师尊你真是太欺负人勒,捂捂,连觉都不让人睡”既然解释不了就耍无赖好了,说着还用袖口蹭了蹭假哭的眼角,这样蹭蹭真舒服啊,忍不住又蹭了蹭。
银发男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假装阴沉到:“你在我的课上睡觉还有理了”
云倾落:“…”无奈快速四处望去:,自己课桌的论语还残留着自己的口水,前面是虎视眈眈手拿戒尺的帅哥师尊,后面是笑的奸诈的师哥墨连城,哎,真是玩完了,低头把手奉上…
“倾落师妹,这琉璃阁就麻烦你打扫啦”说完那腹黑无耻的墨小賊悠闲的走了出去。
可恶,云倾落看向墨连城走的方向暗暗的咬了咬唇,又继续低头打扫。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师尊取消了打戒尺,就忍他这么一次吧,等到下次他出了差错,哼哼…云倾落心中默默的暗示自己,然后加快了打扫的速度。
话说墨连城走到墨雅轩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然后快步的走进了墨雅轩。
“哎,累死我了”云倾落用右手敲打着左手有气无力的走进了云隐轩,此时天色已晚可她却还没吃饭,肚子早就抗议了。
“小姐你回来啦”大老远的就听到了悠儿跑过来的声音,,“快扶我进去,都快累死我了,”说完就硬拉着悠儿的手臂向主厅走去。
到了客厅,云倾落快速的坐到一个凳子上拎起茶壶狂引了几杯水,“还是好饿啊,悠儿,有什么吃的没啊”她抱着茶壶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呻吟。
以前也有过计谋被识破受罚的经历,不能说她太笨了,只是师尊那老头子太聪明了而已,不过没次罚完师尊都会特意让悠儿帮我留几个菜,不知道这次有木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有,这次尊上没有吩咐什么,我也不敢去帮小姐留菜”悠儿一脸自责的盯着我,:手中的帕子也被纠得扭到了一块儿。
也就这丫头随我一块受师尊荼毒,变得额。。。按照师尊的话就是越来越自信了。
“没事,不怪你,一个晚上不吃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晚了吧悠儿快些歇着吧”说完便走向自己的房间睡觉,内心早已內牛满面。
“小姐?你不洗漱了”只听到后面传来悠儿急切的声音,挥挥手给了她一个暗示的动作继续向房间走去。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真是好饿阿,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嗯?”突然闻到一阵肉香,连忙穿好衣服顺着香气从窗子翻了出去…
是那位英雄好汉深夜在烤肉吃阿?根据我多年的吃货经验肯定是在烤肉吃。天吟宗虽然在天下很出名,弟子却极其的少,借师傅的原话来说:我们天吟宗虽然人丁不太兴旺,但宗内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公鸡中的战斗鸡。
我曾年少不知师尊的毒舌好奇问了师尊一个这辈子都觉得多嘴的话题:师傅,公鸡中的战斗鸡是什么鸡?“
公鸡中的战斗鸡就是可以下蛋的公鸡”师尊云淡风轻的解释瞬间雷到了我们所有人。
当然也就只有我和师兄两个人啦,不过不是人人都能拜到师尊门下的,而师尊住的地方更是离宗内十万八千里。
刚刚打扫的时候师尊去宗内开会了,至于墨小賊吗,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大半夜的出来溜达还带只野味,不符合他的性子咳咳,跑题了,所以这个烤肉的绝对只能是哪个不速之客带的了。
吞了吞口水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烤成金黄色的肉,再次忍不住开口:“英雄,这兔子不知有没有中毒我向来以为别人着想为乐就让我替你尝尝吧”说完便去抓那人手里的肉?”
没想到扑了个空,转身就对上一张邪魅的脸,本来是挺完美的只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嘴角抽了一下,不过还是蛮帅的,看他脸上表情平静我就坐在旁边的草地和他自言自语聊了起来,一边聊一边盯着他手中的食物。
“帅哥你家住何方啊?”
“…”
“你为何深夜来此啊”
“…”某帅哥继续无视
“你叫什么名字啊”
本以为他会继续保持沉默,所以就放弃了看他继续双眼放光看肉。
“司徒扬端”他淡淡的声音传来,
再次抬起头看他,“哦,那你家中有无亲人啊”
“…”继续保持高冷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