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1 / 1)
狼烟部族的反击来的如此强烈是血狼的刺客团们没有想到的,他很快反应过来巡逻兵那火把仅仅是刚刚落地便直接熄灭是一种用生命发出的预警,真是浪漫的悲壮啊,他想到,如果没有意外,自己应该会成为一个诗人或者画家,他的思想又开始漂流,他觉得自己所面对的是一部荡气回肠的英雄悲歌。
但眼前的怒吼将他唤回了现实,一个有着黝黑面庞的短发女子穿着黄铜色的狼头盔甲,手持两把弯刀向他冲来,自己居然直到着双刀快要劈到自己才意识到,喀利知道,眼前的人是齐格家的二女儿官风,以双手刀法和高速进攻出名,并且手下有着一众修习同种刀法的双刀团,也就是说,喀利抬头看去,从屋顶上跃起四道身影如同旋风一样向他袭来,太嫩了,喀利想着,将身体扭成了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体态从八把刀刃之间轻盈的躲避开,紧接着腰向下一沉,斗篷飘起来,下面隐藏的八把刀全部微微露出刀尖,紧接着他以一种似乎舞蹈一般的体态开始运动,瞬间三人殒命当场,喀利紧接着冲向了官风,官风挥舞着手上沉重的双刀,在二人短兵相接的一瞬间喀利便被击退了两三步,紧接着还存活下来的另一人也快步上前,假意下劈想等喀利反击时再变招反击,但隐藏于黑暗中的血狼刺客团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在他接近喀利之前,其余的刺客团成员便在黑暗中悄然而至,将他的生命定格在那壮烈的一挥上。
官风没有因为同伴的倒下而悲伤,她经过了刚才的交手便意识到了眼前的人便是血狼喀利,她轻动嘴唇,一阵悦耳的口哨声响起,紧接着身后的巷子中便有一发小火球扶摇直上,紧接着就能看到其他方向的火光快速的从小巷或房顶上靠拢过来。
喀利轻轻的斜着眼睛看着即将到来的攻势,显得毫不在意,黑色的长发在苍白的脸庞上拂动,下一步他就紧随着风的方向快速的辗转脚步冲向了官风,他一个箭步将身体下沉紧接着自下而上从斗篷下挥动两把刀刃向官风刺去,官风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双刃伸进喀利的刀刃之间接着用力朝两边挥去想要架开这个刺击,但喀利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在包括官风在内的所有人看来甚至可以被称为漂亮的微笑,斗篷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这两把刀,抓住了另外两把刀刃再次刺向官风,这一击切实的贯穿了官风的身体,但官风与此同时也松开了手上的刀,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喀利刺穿自己的刀刃,另一只手按动机关,胸前的狼头张开大口伸出一柄锋利的螺旋刃也同样贯穿了喀利。
但喀利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露着那个迷人的微笑,定定的看着官风,这时一阵白色的烟雾立场从天而降,是齐格的大儿子冬尔,他手持一把长枪降落在二人中间,喀利抽出刀轻盈的向后躲去,官风后退两步,冬尔没有回头,官风的盔甲也经过了高格改制,在原有的基础上都偏大了一些,在视觉效果上与人体本身的要害部位有所偏差,但这样的刺击还是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官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成功找到了喀利的位置发出了信号,并且拖延到了援军赶来。但很快他们发现,喀利胸前刚刚被贯穿的伤口血珠又重新回去组成了完后无损的肉体,冬尔意识到了眼前对手的可怖,这是一个目前将整个穆恩国最为禁忌的秘术发挥到极致的男人,即便是父亲来也很大概率胜算渺茫。
但拖延,只要能拖延一秒,也许就可以有一个平民跳下密道,官风手持双刀挡在了冬尔面前:“我现在有伤势,不算是完整战力,我来帮你们进行第一波佯攻。”冬尔的心一阵刺痛,至亲之人死在面前比自己赴死还要痛苦,楼顶上和旁边的巷子里不时传来惨叫声,血狼的刺客团正在大肆屠杀狼烟部族的士兵,他们刺客团的身份只是针对于特殊任务或者一些国家的高层,但对于这些新生于和平年代的士兵虽然有的也参与过一些小型战争,但与这些参与和渗透过无数大小战争,接受过同各路高手对决过的刺杀任务并掌握着秘术的血狼们相比可以说与平民无二,他们对于这些士兵而言就如同死神一般,但没有人后退,他们前仆后继的组成人潮向前冲刷着希望可以挤压着血狼们的施展空间,但血狼们那恐怖的秘术使得即便是这样的战术也难以起到成效,喀利看了看周围,七个方向走过来七个举着巨大盾牌全副武装的狼族士兵,八狼围阵啊,喀利见状直接冲向官风和冬尔,官风见状强忍疼痛举起手上的弯刀开启机关,弯刀的尽头喷射出黑红色的浓烟紧接着快速的挥动起来,那烟雾中的红色颗粒很快便爆炸开来,冬尔也是开启长枪上的机关,冒出来缕缕白烟,就在他的面前,喀利黑色斗篷蒙头直接从黑雾冲出,紧接着在冬尔的面前,官风直接被高高的挑飞,紧接着喀利直冲向他,冬尔强忍悲痛对准冲过来的喀利挥动长枪使用螺旋手法刺去,但喀利直接用自己的半边身子撞向冬尔,血珠飘零但冬尔很快便意识到了血珠在向自己的身后滑动,他在自己的背后重组,他还来不及回头,身后的喀利轻轻在冬尔的背后挥动刀刃,冬尔的身体很快便飞了出去,紧接着喀利冲向身后的士兵,从上向下看去,几道黑色的身影在遍地鲜红的街道上不断击退身前的银白色浪潮,失去了主将的军队们没有因此胆怯,反而被悲伤淹没的他们发起了更为疯狂的反击,但,这是无用的,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这悲痛情绪的唯一作用便是让他们忘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