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不尽长江滚滚来!(1 / 2)
宋人严羽。
清人吴昌祺。
将崔颢的《黄鹤楼》,推崇为大唐七言第一!
不过。
江流此时所写的这首《登高》,却被明代的著名诗评家胡应麟、与清人杨伦、称赞为古今七言律诗第一!
此诗高浑一气,古今独步。
单单是这首诗的开篇两句,就显示出了此诗出神入化的格律运用。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这两句诗,以“风急”对“天高”。
以“渚清”对“沙白”。
联间“猿啸”与”鸟飞”。
看上去,无比对仗。
但整体又不对仗。
可在这两句诗中,却又完全不显得突兀。
所以,这是这两句诗句的真正精妙之处。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单单这两句诗,句意浑成,诗意畅通,意境深远,简直是七言律诗之中,不可多见的精品中的精品!”
偌大的中心体育内,江流屹立台上,手持金阶笔锋,持续不断的疾笔书写着。
而他写下的这两句律诗,已是幻化为漫天金光,从他身前的金阶锡纸上脱离飞起。
见着这两句律诗,停留在江流身侧的白青云与冯啸廷二人,可谓是面色震愕,口中惊叹连连。
七言律诗。
以七字为一句,八句为一首。
对于格律的精确要求,异常苛刻。
所以,往往七言律诗的格律,会限制诗意的发挥。
哪怕那些真正的文坛宗师,纵使文采斐然,可在七言律诗面前,都有非常高的拘束。
然而。
江流这首七言律诗,尽管才刚刚写出那么两句,可单凭这两句,却已然能看到江流惊人的格律运用与才学了。
“这江流,竟然也想写七言律诗?”
“难不成,他真以为,他的七言律诗,能比过刑家主的地一品评级?”
“单从他这两句律诗来看,似乎还算不错,可七言律诗,全诗有着八句,八句都有格律要求,想将八句全部对仗工整,乃是异常困难的事。”
“我就不信了,在刑家主的地一品评级的七言律诗面前,这江流,还能写出什么惊艳的七言诗篇。”
瞬息。
见着江流这两句诗句升空,vip区域中,不少名门权贵,皆是嘴含冷笑,争相揶揄出声了。
七言律诗的难度,远比平常诗篇与词句要难上不少。
真正的七言律诗,不仅有着精准的格律要求,还有意境、与音韵相互对仗。
这是这个圣修世界,无数圣修强者,都不愿踏足的领域。
而江流。
区区十九岁的年龄,如若在这方面,没有过人的底蕴,几乎很难写出令人惊艳的七言律诗。
何况。
还有刑道廷那首地一品评级的七言律诗摆在这里,江流想要超越?只怕比登天还难。
一片波澜壮阔的场面上,众多南域四省的名门权贵,不断嘲讽谈论着。
而a区、b区、c区、d区四大区域,数万南域四省的圣修者,也皆是怀着各色各异的神光,两眼紧凝着台上的江流。
似乎,他们也同样很想知道,这年仅十九岁的江流,究竟能不能写出令人刮目相看的七言律诗。
这一刻。
整个中心体育馆之中,尽管有着无数道嘈杂的热议,不断交织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