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挑拨离间(1 / 1)
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到了他面前,你还是一句实话也不敢说。 周玥儿坐在马车里见着腿还在不停打颤的盛清清,这眼中自然是嘲讽至极。 这盛家向来是规规矩矩,尤其是面对盛君泽就是太过于规矩,在他的面前才不敢放肆。 可是看看盛安宁这么不懂规矩,甚至还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 盛君泽不但是维护她,甚至根本就不愿意让她离开。 周玥儿有时候我都在想她们是不是太过于规矩,才会看见他就害怕。 可盛清清这丫头根本就放不开,也没有这个胆子。 表姑,我又不是那个野丫头,我怎么敢在小叔面前放肆? 你怎么不敢?盛安宁这个野丫头都能够做的出来,你怎么就做不出来?同是他的侄女儿,表哥难道还能够厚此薄彼不成?分明就是你自己害怕,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盛清清心中虽有不满,但她的话也没有说错。 她确实是为了面子,她是整个都城当中数一数二的才女,又怎么会做得出那种泼妇一般的举止? 这要是传出去,那岂非是丢了她的脸? 那不是宁遮那个穷小子吗? 周玥儿不过是随便瞟了一眼,边看着在街头不停来回徘徊的宁遮。 自从上次家宴之后,他们就许久未再见面。 本是想着他应该是回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儿。 周玥儿这眼睛一转,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停车! 盛清清还没明白过来,她就已经下了马车,再一看便已经站在宁遮面前。 宁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宁遮一看是周玥儿便退一步,解释道:不过是看着画好看,想着将其买下,可又觉得浪费银子 实际上是他囊中羞涩,确实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买这样的一幅画,他不知要买多少笔墨纸页。 周玥儿一眼便看出来,他分明就是没钱,所以想在这里看个够,这样也就随着自己的心愿。 这有何难?宁公子既然喜欢这幅画,那我便送给公子,也就当做是送给你与安宁之间的礼物,也希望宁公子不要在乎这些流言蜚语,毕竟是传闻,也无一人亲眼所见不是? 传闻?宁遮一愣,这眼中是满脸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周小姐不妨明说,安宁她怎么了? 周玥儿故作惊讶,天呐,难道宁公子对此事毫不知情吗?我还以为你知晓此事呢,既然如此那便既然如此,那便当我从未提过此事。 周小姐既然开口,那便清楚。 宁遮实在是担心她,自从盛君泽上次说的那些话被他放在心里之后。 所以一直不敢私下里去找盛安宁,只是怕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甚至于他的这个身份,本就不应该多次出现在侯府,也会让他家族蒙羞。 可上次一见,宁遮对盛安宁便也是念念不忘,一直在克制。 生怕是因为她病了,这眼中更是对此事的担心。 周玥儿一见嘴角咧着一抹不易强制的笑容片刻后,故作惋惜的开口, 这整个都城都在传闻安宁与小王爷之间的事儿,说他俩关系不清不楚,我倒是见过几次世子替安宁解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也是有说有笑,这安宁刚来此处,多交一个朋友其实也没什么的。
她似有似无的透露着陆一的身份,在这其中甚至还将几个皇子一并也说了出去。 身份之高贵,让宁遮心中的尊严,瞬间跌入尘埃。 他虽不是那样的富足,可也容不得任何人在他尊严上来回的践踏。 知晓盛安宁不过短短几日,便认识了如此多的达官贵人。 宁遮这内心变得更加卑微,他如今这个身份如何去娶她过门? 你是安宁未婚夫婿,的确是应该常常去相府走动走动,你这人才华横溢,安宁跟着你我也是放心的,可千万不要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去,话以言尽,告辞。 周玥儿说罢离开,见他对这一切都不接受,和脸上痛苦的表情。 她这心中就别提有多开心,绝不会让盛安宁过得如此顺风顺水。 既然他们说的话没用,那他这个未婚夫婿的身份是有这个资格管着她的。 至少能够阻止她跟任何人见面,只要没有那些人的帮衬,她盛安宁还算什么? 宁遮一时难以接受,就连那幅喜爱的话也都不要,就这么跑着来到相府。 站住,你是谁?首辅大人府邸可是谁都能够闯的吗? 相府门口多少人立马拦着他,穿着如此寒酸一看就是上门找麻烦的人。 他们相府又何时认识这样的人? 宁遮见他们狗眼看人低,立马就亮出自己的身份。 我是盛小姐的未婚夫婿。 此话一出,立马就让两人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无法判断,也只能将此事回报。 林伯听完此事之后,立马便从里面冲了出来,见来人真的是宁遮,倒是让他有种有些意外。 这人从外面看着的确是老实,不像是个会惹麻烦的人。 但今日来此又是为何? 宁公子请,老奴这便告知相爷,还请稍等片刻。 宁遮点头。 在进来时,他无心看着周围的装扮,如今留着他一人在此,这眼睛就望着院子。 偌大的院子,还有一处观花亭,这花也是在旁的地方见不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比外面的高贵不知多少,这更是让宁遮心中有些懊悔。 他不该如此冲动的来此。 相爷,盛小姐未婚夫婿求见。 盛君泽眼神一紧,手中的书瞬间放在桌上。 他来做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三番四次的有人上门? 他这相府都快被人踩塌了吧。 以往是半个人影不见,这门口的青苔都长了几层高。 如今是什么人都敢来找他,真是奇了怪。 还是说,他这脾气变好了,便也就谁都敢大着胆子来他相府找麻烦了吗。 此事老奴不知,只是他在门口喧哗,老奴怕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便将他领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