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四十一块田(1 / 2)
皇宫凤鸾殿。
“什么?”
“你说周祁钰找到了治疫的方子?”
“本宫不是要你们从中阻挠吗?”
“一群废物!!”
“本宫要你们何用!!!”
徐贵妃在听了手下探子的禀报以后,铜镜内风韵犹存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皲裂。
本以为这次暗自派去她的人跟随在治疫的队伍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周祁钰出事。
没想到这群废物,一点绊子没使不说,甚至还让那周祁钰找到了治疫的方子。
似心中气结难以消散,徐贵妃一把将眼前梳妆柜上的珠环宝钗挥落在地。
凤鸾殿内众人见此,纷纷齐刷刷跪下。
战战兢兢的头都不敢抬一下。
良久。
又听见那探子的声音说:“九殿下这次带了不少的人去,我们的人都被留在了冀州,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近他的身。”
徐贵妃听言,只是冷笑一声:“什么无法近身,不过是一群废物。”
“既然阴的不能来,那就明着来。不管怎么样不能让这周祁钰活着出那淮安镇。”
“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最后一句话,徐贵妃说得极轻,但却令跪在地上的探子身子都不由得颤了颤。
“是。”
“滚吧。”
探子来得悄无声息,走的时候更无人知晓。
等到大殿内再一次的回复寂静,徐贵妃才淡淡地开口说:“把这里收拾干净。”
“是,娘娘。”
听到徐贵妃的这句话,殿内的宫女、太监们才长舒一口气。
他们的贵妃娘娘,在陛下面前和私下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切只有凤鸾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知晓,每当有探子来报,若是好消息,贵妃娘娘心情便会极好,那几天他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若是探子传回的是坏消息,那么当天在殿内的众人脖子上的脑袋都得紧一紧了。
以前不是没有过想要告发徐贵妃的太监、宫女,可无一例外在还未有人知晓之前,那个宫女或者太监就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甚至许久以后都不曾发现这宫内少了一个人。
毕竟,这皇宫之内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久而久之,人人自危。
只求自己能够多活几日。
冀州城内。
鹿贺凛这两日忙得手脚不沾地。
识香阁开业在即,她需得将开业之后能用到的东西都准备起来。
这装香丸的香囊或者是可以挂在身上的镂空铁球,都需要去定制一批。
还有二楼的雅间需要接待一些贵客,自然就的准备茶水。
之前做的许多香丸,都差不多窨藏好了,也需要取出来分装好,再送去识香阁。
这一切,鹿贺凛都是亲历亲为,毫不假手于人。
这也就导致这几天她忙得不行。
“姑娘,在王家瓷器铺定制的瓷瓶送过来了。”
“姑娘,香囊的样式又找到几种新的款式,您看看合不合适。”
云玥和云岚一左一右的站立在鹿贺凛的眼前,向她禀告着自己的事情。
“云玥,你去将王家送来的瓷瓶都放入西边的厢房。”
“云岚,将那几个香囊拿过来吧。”
云岚应声把自己手上的那几個香囊递给鹿贺凛。
鹿贺凛接过一看,选了两个说着:“把这两个香囊的样式留下,加上之前选的那几个便够了。”
鹿贺凛主要选了三种款式的香囊,第一种是没有任何刺绣的香囊,第二种是稍微绣了一些花花草草的香囊,第三种则是囊身满是刺绣的香囊。
就这三种以供进店购买香丸的客人选择。
至于之前鹿贺凛订制的那种镂空铁球,鹿贺凛觉得看起来不是很精致。
便把之前所有定制的镂空铁球都送去回炉重造。
至于新的镂空铁球上面的花纹鹿贺凛都选择由一朵朵的蔷薇花构成,就像是鹿沧凌手上的戒指一样。
还有沏茶需要的茶叶,鹿贺凛没有想着去外面订购。
而是准备自己做一些美容养颜的花茶和果茶。
她之前去街上了解过,市面上的茶叶都是各种各样的茶树叶做的,没有任何一家售有花茶和果茶。
所以花茶和果茶也可以成为识香阁里的特色。
又是一个吸引顾客的小手段。
鹿贺凛想起在现代店铺开业当天,都会在门口摆满花篮。
她准备也学习一下,搞一个盛大的开业仪式。
除了门口的花篮,还得请些舞龙舞狮的在门口表演才行。
“云岚,你去把萧荆叫来。”
“是,姑娘。”
吩咐云岚了之后,鹿贺凛的脑子顿时就感觉空洞了起来。
一闲下来,就忍不住的想阿凌在贡院如何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
有没有睡好。
贡院的饭菜估计都不好吃吧。
那阿凌出来肯定又得瘦一圈了。
本来就瘦。
唉。
“姑娘,怎么了?”
鹿贺凛一个不经意,在心底的叹气声竟然真的做了出来。
身旁的云玥见着自家姑娘突然心情低落和叹气,便开口问着。
“伱说阿凌怎么样了啊?也不知道吃饱了没有。”
闻言,云玥不由得在心底感叹姑娘和公子的感情还真好啊。
“姑娘,公子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在那之前,姑娘您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这两天,云玥看着鹿贺凛为了筹备识香阁开业的事情,整理忙着,感觉都瘦了些。
等公子考完府试回来该心疼了。
“我没事的。”
鹿贺凛觉得自己不过这两日多做了些事而已。
不算得什么。
“姑娘。”
鹿贺凛和云玥说了会儿话,云岚便带着萧荆进来了。
“萧荆,我有两件事想交代给你。”
“姑娘,您说。”
鹿贺凛没有直接说,而是朝萧荆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又让云玥拿来纸和笔。
鹿贺凛提笔在纸上画出她印象中开业时用得着的花篮的样式。
一边说一边画:“识香阁开业当天,最重要的便是引流,吸引顾客。所以我准备定做一些花篮,摆在店前,你看就是这样。”
说完,鹿贺凛的画也画好了。
姑且算是画吧。
毕竟从萧荆那略微有些紧皱的眉头来看,鹿贺凛的画可能稍稍有些抽象。
“怎么了?看不懂吗?”
鹿贺凛见萧荆一直都不说话,就盯着自己的那幅画看。
只觉不应该啊,自己明明画得如此的生动形象!
应当是古人没见过,所以没办法想象。
嗯,没错!!
“姑娘,你这上面画的是花?下面画的是架子?”
萧荆盯着那幅画许久后,不确定开口。
“是啊,我就说嘛,我的画怎么会有人看不懂。”
呼…
萧荆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猜错。
能从一团黑墨之中猜成这样,也算是不错了。
“大概就是这么高的架子,上面插满了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