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叫(2 / 2)
男孩心满意足的将信封封存好,他的信和母亲的错开了,大概是两天前送出去的,爷爷强制要求他不许用电子设备通讯,说是会影响后期的雷法觉醒。
子安虽然想要辩驳,但是无奈父母全都同意了,他自然也没有办法反驳。
九州南部海域,一只名义上的科考队已经到达,领队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他黑色头发就像是钉子一样顶在头皮上。
严酷,镇定,即使是如此大的风浪,也没有让他有一点动摇。
“确定了坐标吗。”
“已经确定了,长官,我们需不需要等待风浪平静一点再开始。”
“龙起于波涛诡谲之时,那个东西一定在,现在就准备下潜。”
兆国安握紧了拳头,他父亲的丹田被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病,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如果那个时候他在父亲身边,是不是正值巅峰的兆叶龙就不会被敌人的偷袭得逞,不得不隐居在老宅他。
这一次,他找到了契机,将子安送走之后,他,他的妻子叶秋,老爷子和叶老头,再加上他找来助拳的一众友人,超豪华阵营到此。
就是为了取一只小龙的性命,幼龙之魄可入药,合以海枯石便有机会修补丹田,此事凶险至极,他们不仅需要对付可能的龙族禁制。
还需要堤防敌国的窥视,故为了尽可能防范,和他们一家交好的老将军并没有前来,而是选择坐镇九鼎。
他可以理解,毕竟老将军不可能为了一个友人而将国家至于危难,现在局势十分诡异,要不是书生半年前算出那一卦,他们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
甚至如果不是书生身边有人叛变,导致伊利园那边有人得知了那个预言,甚至刺杀了书生,在归雪山庄布下陷阱围扑兆国安。
也不会让他们的时间赶的如此的急,或者说原本他们已经准备放弃了,只是子安的出色让他们放下了一半的心,既然已无后患,便战吧。
昏天黑日,多方势力开始角斗,好似被放入决斗场的一众斗兽,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一线生机。
残忍,血煞在这里汇聚,最后只有一个胜利者。
者一切子安并不知晓,他只是等待着家人的回信,将一封封信件小心保存,随后坐在石凳之上,咬着铅笔想着这么和家人分享自己今天的快乐。
老道士坐在最低端的石室内,望着远方那天际线上的一丝丝血丝弥漫,心血来潮,掐指一算,随后叹了口气。
“希望不要对他打击太大吧。”
老者已经看过无数悲欢离合了,只是一位老友离世而已,对他来说已经有些习惯了,毕竟自己也就是风中残蜡而已,必定熄灭的他不再苛求什么了。
渐渐冒出头的太阳结束了黑暗的夜,第一丝光从地平线刺破开始之后,到圆形完全脱离那云层,子安衔着那一丝草根,一点点的露水从草根最顶端冒出,分为两半。
一半低落在子安面前的瓶子里,一半进入了男孩的嘴中。
观望那太阳最后升起的一瞬,男孩将瓶子塞上木塞,吐掉已经被打湿的草根,长长吸入一口气,随后突出一口黑色的浊气。
他已经开始跨过炼心,直接开始炼腑了,他似乎冥冥中感觉到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一直在追赶着他自己。
典籍里面没有相关的内容,他也咨询过老道士,老道士表示这很困难,但是没有害处,如果他课业可以保持,那么不会反对他直接炼腑。
子安研究了一下典籍内容,发现了一个可以似乎可行的套路,老道士表示了认可,随后给了他这个玉瓶。
当时他不知道的是,老道士在他走之后,默默放下了手中截断的几根白色胡须,他只见过一个堪比子安的道学妖孽,只可惜那位无法修行,只能修理。
“天佑吗,还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