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心都要碎了!(1 / 2)
“你……”岑若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这事儿岑若做的很隐秘,宋窈是怎么知道的?!
宋窈冷笑:“范老师不答应你差点儿让人把人家儿子溺死在水里,还振振有词你可以替范老师再生一个!”
岑若眼神里全都是慌乱:“你胡说!”
“范老师害怕你举家移民,就是为了躲你,可你还是不愿意放过范老师,你把你和范老师上床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范老师的妻子,刺激的范老师妻子在晚上给一家人的饭菜中下了毒,一家三口只有一个孩子救了过来,可是那个孩子却从此变成孤儿!”
“岑若,你做下这些,又有什么资格骂别人贱人?!和你比起来……我真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岑若被宋窈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副胡搅蛮缠的泼妇样:“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宋窈不急也不恼:“那我的事情也和你没有关系,轮不到你在这里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全家都是贱人这句话我担待不起,还是你们家比较合适!”
“轮不到我女儿骂,轮不轮得到我骂?!”一个低沉沉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
宋窈抬眼,只见那个珠光宝气的贵妇站在门外,看着宋窈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把宋窈撕碎一般。
见宋窈不吭声,贵妇伸手推开了挡在门口的佣人抬脚就要像屋内走:“岑墨就是为了你这么一个贱货毁了我们岑家?!”
宋窈轻微抬起下颚,凝视贵妇带着红血丝的双眸,并不露怯,眸底带着几分厌恶和冷笑。
“先生吩咐了不能让您接近太太……”佣人怯生生对岑墨的养母开口。
岑墨的养母褚文娟视线朝着佣人看过去,一巴掌打的佣人几乎站不住脚。
“反了天了!”褚文娟高高在上多年,言语间自有威势感,“我是岑墨的妈,谁敢拦我?!”
佣人你看我我看你,听了褚文娟的话确实不好太拦着,褚文娟轻轻一推便推开了佣人……
褚文娟走到宋窈的面前,伸手掐住宋窈的下颚,视线来回打量着宋窈的脸就像是打量着一件商品,绘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宋窈下颚嫩肉里。
“这张脸花了多少钱?!鼻子是不是垫的?!嘴唇是不是打了玻尿酸,双眼皮哪一家做的?!好好一张脸不要,偏要爬上男人的床用皮肉换钱,折腾这张脸!啧啧啧……我那个儿子眼光也是有问题,好好的大家族小姐不要,偏偏要你这种破烂货!”
宋窈吃痛,一把拍开褚文娟的手,眸色冷淡:“我敬您是长辈,可您要是再出言不逊,就不要怪我不给您留面子!”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么不给我留面子……”
褚文娟笑着在沙发上坐下。
宋窈本身就不是一个包子个性,她笑看向褚文娟不紧不慢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开口:“在收养岑墨之初,您应该就已经知道岑墨是谁,父辈的恩怨本来不应该牵扯小辈,可是您呢……出于对岑墨父亲的报复,故意收养岑墨,当着你丈夫的面儿对岑墨很好,背地里却岑墨当成狗一样对待用变态的手法折磨岑墨,逼得他不得不和黑帮千金订婚来保全自己。”
褚文娟面色阴沉。
“就这样……您怎么好意思称岑墨是您的儿子?!”宋窈说完突然笑了一声,“不对,我不应该问您怎么好意思,以您脸皮的厚度,怕是不会不好意思!”
看着宋窈笑颜如花的模样,褚文娟却再也笑不出来。
她大概没有想到,岑墨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宋窈……
“岑墨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要不是我收养他……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给了他一口吃的,他要么已经死在了黑市上,要么现在连个身份都没有,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做皮肉生意,生不如死!他的命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褚文娟沉着脸开口。
“就算是岑墨的亲妈……怕是也不敢说岑墨的命就是她的!您倒是敢开口……”宋窈唇角浅浅勾起,眸子里透着冷意。
曾经岑墨经历的那些,岑墨痛过之后是麻木,可是宋窈听说之后却是疼得心都要碎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真的没有见过褚文娟这么不要脸的人!
宋窈掀开衣袖,看了眼纤细手腕儿上的腕表道:“刚才岑墨说他还有五分钟回来,已经过去三分钟……我劝你们,还是在他离开之前离开,否则岑墨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
“我和我妈来就是来等我哥的!你现在对着我和我妈嚣张!我一定会让我哥把你这个贱人赶出去!”岑若指着宋窈狠狠说完,又对褚文娟道,“妈,我们去楼下吧!别和这个贱人多费唇舌,让我哥回来处理!反正我不会和这个贱人同一个屋檐下,我就不相信我哥会为了这个贱人把我们俩赶出去!”
岑若眼明心亮,并不想等岑墨回来把事情闹大。
“对啊……贱人自然是要赶出去的!”
那高傲又带着不可一世的深厚嗓音从门外传来,宋窈抬头见岑墨双手插兜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宋窈脸色轻微有些变,她不知道刚才她的话岑墨听到多少……
岑墨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必然不会把曾经这些不堪刨开给宋窈看,宋窈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全都是来自于岑墨曾经的未婚妻。
岑墨曾经的未婚妻给宋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在岑墨面前提起这些事情,她说岑墨正是因为以前有过那样的经历,所以是一个骄傲到有些变态的男人,自尊心强到宋窈想象不到!这些曾经不堪的一面……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岑墨只能选择一个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一定会选择自己最爱的女人宋窈。
所以自从下定决心和岑墨在一起以来,宋窈把这些事情都烂在自己肚子里,从来没有在岑墨面前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