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没人能打扰我修炼!(1 / 2)
这黑袍指头死掉后,季缺罕见的觉得自己弱了。
弱得还不是一星半点。
刚刚那指头屎都没吃完,他话还没问完,就在他眼前自爆了,他竟没有找到好的办法阻止对方,这实在可以说他手段单一的表现。
还有就是,刚刚这黑袍指头自爆前笑着的模样,竟让他有一点点害怕。
因为他从对方眼童中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个很难描述的存在。
仅仅只是一个空洞的眼神,他就有一种遇到天敌的感觉。
这方世界,确实要比他想象中更加诡谲莫测,水深难握。
风莲教没有被很快的全部杀光,反而让他们找上门来找事,实在是他一个人级降魔者的失败。
等等!
季缺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陈竹,说道:“陈管事,你这事再怎么也该算个悬赏吧,我不是可以升阶了?”
陈竹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大事,说道:“升,回去就升!”
这一次,季缺虽然对自己的力量有点不满意,可是他该享受还是得享受。
这么大一个山庄,那么大一池温泉,还有那么两个小姑娘伺候,怎能有不享受的道理。
可是本来乐于此道的陈竹此刻连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要去好好查查这件事。
这两断腿秃子身上有不少情报,值得好好压榨压榨。
在离开的前夕,陈竹不禁端着一杯酒,看着夕阳,感慨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晚来一杯否?”
说着,他学着诗人的模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这感慨并不是演戏,而是真情实意。
这北地的事一茬接着一茬,总给人一种藏着一波大的感觉,他盘算着恐怕得摇一名尊者过来镇镇场子。
不由自主的,陈竹回忆起了以前的降魔日子,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北地变得这么难搞了呢?
对此,桑水县的薛捕头有话说,在好几年前,也就是季缺开始倒霉之前,在这桑水县衙门干活可是实打实的闲差。
当然,在季缺离开后,整个衙门又闲了下来,甚至可以说闲出个鸟来,快一年了,别说再遇到风莲教这种大事了,民风淳朴得连小偷小摸都消失了,实在是匪夷所思,弄得薛捕头整个人都胖了十多斤。
思路客
在特别无聊的时候,薛捕头甚至有点怀念那个书生时不时因为被偷、被抢、被揩油登门的样子。
陈竹想不到这么多,在他的记忆中,北地之前虽然时常有妖魔鬼怪作祟,他们降魔除魔也挺辛苦,偶尔还会遇到危险的局面。
可靠着并肩子一起上,风头不对就风扯紧乎的手段,终究没有遇到太被动的局面。
而这一年来,他竟然两次处于绝境中,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一阵后怕,对季缺更是感激。
如果没有季缺,他觉得自己恐怕得死两回不止了。
于是这陈竹包下的金梅山庄,陈竹带着师妹王花走了,季缺留了下来。
陈竹找来服侍的一对姐妹花,陈竹没多余时间享受,于是季缺只能替他荒废这样的时间。
工钱都给过了,总不能让小姑娘不干活吧?
于是乎,季缺在金梅山庄住了下来,住得很快乐。
他准备给自己放个三五天的假,一年四季无时无刻都在倒霉,让自己松个几天不过分吧。
初始,季缺对这种事是不适应的。
因为太平静了,这么大冷的天,树下屋檐下那么多冰棱,一次都没掉下来砸自己,实在是离谱。
不过这种无聊很快被另一种享受取代了。
季缺逐渐开始懂得,为何陈竹要叫这对姐妹来服侍了。
只能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对姐妹花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那手艺真是了不得。
每次他泡完温泉出来,两姐妹一左一右抡起膀子给他按摩揉肩的技术真的是舒服,总让他有一种全身毛孔都被打开的感觉。
特别是那姐姐,还有一门绝技,用脚夹核桃。
当然,季缺没吃,让她自己吃了,权当看杂技表演了。
不得不说,这对小姐妹干活很是卖力,比对待金主陈竹卖力多了。
没办法,相较于发式怪异的陈竹,这位季缺公子实在是太英俊了。
英俊得过分了。
能服侍这样的人,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天,季缺照例享受着这对姐妹的按摩。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放下一切防备,用最为真实的肌肉去感受那股劲力。
这对姐妹的按摩方式比较特别,你就是打拳。
只见两个妙龄女子身着轻薄衣衫,对着季缺赤裸的后背就是一顿打拳。
听着那啪啪啪的声音,季缺忍不住想起了前世的“咏春”。
你别说,太极拳劲可以更绵柔,让肌肉更放松,可自己给自己按摩和别人给自己按摩的区别挺大的。
在按摩的时候,妹妹替他剥着水果。
季缺一边享受着“咏春”,一边吃着剥好皮的冰菩提,终究是不太习惯。
对他来说,这种类似资本家糖衣炮弹的享受还是太罪恶了点。
可是想到银子陈竹已经付了,他又只能忍受下来,继续享受这种罪恶。
银子不能白花!
就在季缺被按摩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妹妹忽然开口道:“呀,哪家的白猫,还挺漂亮。”
季缺一下子就醒了,然后就发现满脸风霜的林香织正蹲在温泉的另一边,看着自己。
我靠,我怎么把这丫忘了!
后面的一对姐妹依旧很卖力,对着他的后背一阵拳打,肩颈一顿抡拽,季缺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先这样吧。”
“好的,季公子。”姐姐甜甜说道。
这时,妹妹又甜甜说道:“那季公子,晚饭吃什么啊,我们好去准备。”
季缺回答道:“火锅吧。”
“鱼火锅。”
待这对姐妹走了后,这温泉畔的小阁楼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林香织依旧蹲在那里,没有过来,只是眼神怨念的看着他。
季缺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林香织阴阳怪气道:“你说呢?”
离季缺那天清晨离家,差不多已过去了七天。
对于对方第一天夜不归宿,林香织忍了。
男人嘛,遇到朋友喝点酒,夜不归宿是常见的事。
可第二天傍晚,依旧不见人影。
林香织洗完了衣服,自己烤了条鱼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