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强者为尊(1 / 2)
在此炼化突破的大氛围中,楚儿与鸥儿也是受益匪浅,大呼此行来得值得。
楚儿的莲花圣体与鸥儿的桃花圣体完全觉醒之后,境界立即呈跳跃似的上升,也像潇湘一样边渡元婴和神相两次劫,最后停留在神相境二重颠峰,神识强度也匪夷所思地达到了八阶。
孟行千因为没有特殊圣体和血脉,虽然也大幅度了境界,但比起楚儿与鸥儿来说差得太远了,仅仅提升到神相境七重颠峰就停止了。
饶是如此,也是令孟行千内心狂喜,觉得自己更有资格追求楚儿郡主了。
这次集体突破运动可以说是令这些希望之星的修炼热情空前高涨。
因为每位参与者都至少提升了五个小境界,这不到一个月的集训,竟然是抵过了他们一年,甚至几年的辛苦。
就连羽痕这个丫环,在炼化了丹药之后,也突破到了通脉境八重颠峰。
云风自己就更别提了,除了彻底炼化了天龙之眼和其他的天龙之物外,还按部就班地炼化了四种神级丹药。
结果让自己在银丝手套的空间里突破到了乾坤境九重大成,出来之后,便被中天天道压制成了破虚境九重颠峰。
这还不算,其神识强度竟是达到了十二阶,成为中天天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也就是说,云风不使用剑或雷龙,只用神识攻击便可重创玄龙大陆本土的最顶尖强者。
这一次的炼化,彻底奠定了云风成为玄龙大陆第一强者的基础。
看到如此好的效果,云风临时召回了青丘星、青丘夜、青丘云三人,干脆将除了青丘松与青丘柏之外的青丘狐们全都使用天圣觉醒丹将他们的青丘狐血脉唤醒。
这一来,至雷川州复赛前五天,青丘狐们全体血脉觉醒,修为节节攀升。
青丘星与青丘疏雨二人达到了破虚境九重颠峰,青丘夜、青丘云、青丘月痕、青丘含香、青丘影五人达到了破虚境八重颠峰,年龄最小的青丘风铃也达到了破虚境七重颠峰。
这一支破虚境的青丘狐战队,可以说是云风决胜的强大底牌。
而这一段时间,化外坊的炼器师和阵法师们已经造出了十艘战船。
令云风感到惊喜的是,这种战船可缩小可放大,放大时大到可以乘坐千人,缩小时可以缩至巴掌大,便于存放在乾坤袋中。
而战船上的灵气炮和连环弩也是威力强大,非常好用,对于大兵团作战具有非常强大的现实意义。
只不过花费十分巨大,云风不得不将皇上赐予的所有高级灵玉交给师尊,继续购买资源打造更多的战船和战兵。
这种战船还有个特点,不仅可以在水面行驶,还可在水下潜行,更可以在空中飞行。
其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并不亚于飞鹰,但却需要灵玉供给动力,因此也是耗费灵玉的机器。
云风非常喜欢这种海陆空三栖战船,自己留下五艘,其余的则交给青丘柏,让他用来训练潜龙水军。
这期间,二位师尊带领化外坊的顶级炼丹师们夜以继日地炼制凡级高阶丹药,又将各个家族的普通武修进行了一番提升。
使整个平沙城的实力再一次大幅提高,为迎接未来的战争作好了基本的准备。
而由青丘柏主导的潜龙水军的训练也是成效显著。
由于充分满足了丹药的提供,双河帮的整体实力也是得到了大幅提升,涌现了大量的元婴境和神相境。
特别是在给几个高层提供了三种神级丹药之后,洪道头帮主竟然再次提升,达到了神相境九重颠峰,差一点就突破了破虚境。
其他的人也分别提升了三到四个小境界,淡长老与何长老达到了神相境八重大成,胡长老与马长老达到了神相境七重大成,江长老达到了神相境七重小成,而新晋升的水长老则达到了神相境五重小成。
不仅如此,还在水军年轻一代亲崛起的人才中,挑选出了三十名元婴境进行重点培养。
为此,云风向青丘柏提供了从灭妖宗藏宝阁中得到的大量武功秘籍和凡级高阶灵器,让他根据这些人的不同情况,以秘籍和灵器作为奖励,鼓励他们亡命地进行修炼。
如此一来,那些从未见过这么高阶的秘籍和灵器的武者,为了得到属于自己的秘籍和灵器,拼命地修炼,力争做到最好。
云风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暗暗决定参加了雷川州复赛之后再回来对他们进行一次擂台选拔赛,从中筛选出十名最强者再进行催化培养。
但提整计划实施之后,云风手上的资源越来越少,而自己也没有那么多充足的时间来炼制神级丹药。
怎么办?
云风想到了遗迹之门。
遗迹之门对外人来说是十年开启一次,可对于有阵法密钥的云风来说,却可以随时进出。
那里的藏宝阁、青丘别院和千草庐都有大量的灵草,不正是现成的资源宝库么?
据爷爷说,那里的妖魔涧中有许多高阶妖兽,有些甚至是霸主级别的妖兽,甚至还可能存在远古妖兽血脉,如果能够取得妖元或者精血,岂不是可以让更多的人获得远古妖兽的本能传承?
想到这里,云风更加坚定了再次进入遗迹之门的决心。
接下来,便是请爷爷召集平沙联盟的成员来云府议事。
所有的大佬全都齐聚,包括那些中小家族的家主也准时到会。
云风并未将洪帮主等人叫来,他需要将潜龙水军打造成秘密力量,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着议事厅里济济一堂的高手们,云风只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要想实现自己的完整计划,后面的路还很长。
众大佬们看着坐在云逸飞、钟坊主、陆坊主旁边的云风,眼里满是炽热的目光。
说实话,如果没有云风,众人哪里有机会将自己的修为在短时间之内提高到一个不敢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