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血战到底(1 / 1)
我立刻感受到对面传来了那股庞大的恐怖死亡气息与巨大的压力,它奔跑的每一步脚下都是一阵飞沙走石尘土飞扬,惹得脚下的土地都震颤不已,滔滔妖气在其身后涌动。
我本能的退后几步,雷符捏于身前,嘴唇翕动间,一道晦涩的咒语倾吐而出,符箓瞬间变得滚烫,一股力量在我指尖抖动不已,我一松手,几道符箓立刻化为几道霹雳,发射般激射向猪妖。
猪妖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掉转身,“砰砰砰”几道闪电全部轰在它后背上,噼里啪啦的炸起了一阵轻烟。本想它一定会受伤,但不想它只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哆嗦了几下便回过神来,显得浑然无事。
这回可轮到我吃惊了,我瞳孔一缩,万万没想到,它那如同古松般粗糙的厚皮竟然如同铜墙铁壁,成为一道自然的屏障,能够抵挡住我的雷符。
我这一击失败无疑给猪妖涨了斗志,猪妖自信满满的看着我,更猛的冲我扑了上来,我丝毫没有停顿,抬起手臂一刀冲着猪妖的头劈了下去,它头向后一仰,蒲扇般大小的手竟然生生合住刀身,我硬拽了两下,短刀纹丝不动,它那半猪半人的脸邪邪一笑,眼中凶光如炽,异常狰狞恐怖,猛然一抬手将刀扯了去,又反握住刀柄自上而下向我砍了回来,这时我的手腕处突然一凉,犹如覆盖了一层薄冰,一道如水的光华直击向这猪妖,正打在它手腕处,短刀应声落地,我低头一瞧,那太极阴阳鱼已然显出,荧光流转,正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那猪妖真是厉害,受此一击竟然还不退后,反而一跃而起,巨大的身躯山崩般向我压来,我情急之下不及躲闪,连忙一趴而下,手肘着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双腿离地而起,猛地向它踹了过去,没想到这一下不但没伤到它反而被反弹摔了回来,重重的落在离原地五六米远处,嗓子里一阵腥甜,摔的七荤八素,差点没晕过去,我使劲咬住嘴唇,努力坐了起来,又用力在脸上拍了几下,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但那猪妖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呼呼的喷着气,打算再度攻上来,正在这时嗖的一下,一道寒光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我心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猪妖猛的一声嚎叫,庞大的身躯一顿,半片猪耳朵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它随即惊恐的看向我身后,抬手捂住血流如注的耳朵,而那把吹毛断发的青铜薄刀噗的一声整个刀刃没入土中。
我回头一看,只见石兴正站在我身后,周身涌动着一种莫名的白色气流。
那白色气流是一身正气,他左手还保持着甩刀的动作,右手又迅速探了出来,通体翠绿的捆鬼藤早已按耐不住,嗖的一下疯长起来,直缠上猪妖。
这猪妖十分惧怕捆鬼藤,不断躲闪着,它的力气非常大,捆鬼藤几次差点缠上它都被它那股蛮力给挣脱了,我见状连忙抽出身后的那把沉重的刺锏,一个起身旋转轮了几下之后冲着猪妖狠甩了过去,锏这种东西属于重兵器,战争利器,威力巨大,效果堪比破甲锥,能够轻松的穿透皮甲,轻甲,直达脏腑以及头骨,隔着盔甲也能将人活活砸死,这一击一旦打到它,必能给它一击重创。
猪妖本就受伤,一时躲闪不及,这一锏直接钉在它脚面上深入土层,它痛的大声嚎叫,想要挣脱,但那些倒刺像铁钩一样死死抓住它,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所有的疲劳与伤痛全都抛到脑后,几个滚翻便跃至猪妖后方,握住青铜薄刀的刀柄,一把扯了出来,回身一跃而起,高至猪妖头顶,用尽全力朝野猪头猛劈一刀。
而猪妖并未坐以待毙,眼见大难临头,脑袋一偏,全身妖气冲天,几枚坚硬的獠牙出现在虚空中,迎着我的胸膛射了过来
锋利的刀锋顺着猪妖右颊切下,它瞬间便失去了半边脸皮,一只眼睛,耳朵也砍了下来仅剩一点皮肉与头颅相连,而我胸口猛地一热,金光一闪,那些獠牙系数变成粉末消散于空中。我捂着胸口揉了揉觉得浑然无事,而猪妖这时一个没注意,已被捆鬼藤瞬间缠住,并迅速疯长至它全身,它使出全身蛮力奋力挣脱不得,想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它突然身形一变竟然又幻化回本体,一只足有六七百斤重的巨大野猪。
它恨恨的看着我,十分的不甘,我没有丝毫停顿,向它两条前腿间约莫心脏的位置猛捅一刀,猪妖全身开始颤抖,胸腋下血流如注,被捅开的伤口不断向外涌出大量血污,以及黑色的妖气。我迅速凝结法力,全力摧动出一道手臂粗的掌心雷,正中猪妖面门之处,给它最后的致命一击,瞬间将它破碎的头颅炸成焦炭,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凌霄!”正在这时石兴虚弱至极的喊了我一声,当我望向他时,他双腿一软,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我急忙跑了过去,坐在石兴身边,将他上身扶了起来,头倚着我,他全身都是伤,在他身上抓了两把,手上全是鲜红的血,衣服也破了好几处,特别是腹部被野猪獠牙刺穿了一个大洞,血怎么都捂不住,我只好撕下一块衣服揉成一团塞了进去,我强打精神爬起来,试了好几下才将他背了起来,丝毫不敢耽搁的往回赶去,只有青青才能救他
当我踉踉跄跄赶到谷底的溪边之时,对岸突然闪现出几个身影来,双方见面都吓了一跳,我已经草木皆兵了,任何突发动静都能刺激到我,但我很快便放下心来,原来对方正是冰清,阿日阿月,青青,邱远熙他们一伙,她们见我和石兴久久不回去,实在不放心便决定冒险过来找我们,而我看看自己和石兴的样子简直是两个破了相的血人一样,任谁突然看到都会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