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宣判啦,仇人(2 / 2)
这样的话,就造成了,费瓒想拉拢西门虢,西门虢就偷偷来找费瓒,结果被费瓒杀死灭口的假象!
当然,我让陈璪知道这件事情,和让夏侯春知道是一个意思。这件事情,我不怕更多的人掺和进来,相反,我希望更多的势力掺和进来,这样我就会更安全,我就是要给“今生会”造成一种满朝大臣一起彻查私盐案感觉,这只是因为牛奋等人犯了朝廷大案,而被抓被杀,这样的话,和燧倾倾也就脱了干系。
陈璪一听,这里面有费瓒的事情,很是着急,因为费瓒和陈考之间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陈璪立即亲自带人包围了费瓒家。
他为什么没去天享钱庄,是因为陈了了已经和他说了我已经包围那里,而对他更重要的是费瓒这里千万别被我捷足先登。你想的没错,我给陈璪的信息和给夏侯春的信息是不对等。
在费瓒家中,陈璪看到了西门虢的尸体和费瓒的密信。又翻出了费瓒之前和牛胤、蒲载的秘密书信(是的,这也是即墨晖伪造的。。
陈璪在销毁了一切可能对陈考不利的证据之后,就把费瓒杀死在了他屋里,然后就来向皇帝报告。他杀了费瓒就是怕他说出来对陈考不利的话。
陈璪继续向皇帝禀报道:“臣得知此事,便立即带兵抓捕费瓒。谁想到,这费瓒知道事情败露,就负隅顽抗!我手下的兵士迫于无奈,就将其毙杀于其家中!不过,臣在其家中还发现了费瓒杀害了外城总督衙门主司西门虢,和费瓒与牛胤、蒲载往来的秘密书信。”
皇帝一听大惊道:“什么?西门虢被费瓒杀害了?那西门虢也和私盐案有关系?”
陈璪回答道:“是的。通过在现场发现的费瓒写给西门虢的密信来看,西门虢应该是不知道费瓒他们的事情。臣猜想,昨夜费瓒应该是要拉拢西门虢,而西门虢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所以才被其杀害。”
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让西门虢死在费瓒家中,是因为,这样的话,燧倾倾就更没有嫌疑了。“今生会”只会觉得是西门虢和费瓒发生了分歧,费瓒杀死西门虢的。至于陈璪还有这样解读,则是更有利于燧倾倾了。
皇帝听罢,也夸赞了陈璪一番。他其实心里也纳闷,这么大的案子,之前不知道是不知道,这一知道,全都知道了,还这么快就该抓的抓,该查封的查封,效率简直太快了!真的是人心齐,泰山移呀(当然了,他不知道泰山的,这句是我添加的!
于是,皇帝命刑部司法武隆带着刑部的人查勘现场,然后会审定案。其中特意交代,让左丞相陈璪、户部司徒夏侯春和尚寿公佘璜一同陪审。
这案子,其实已经很清晰了,该做的都被陈璪、夏侯春和我做的差不多了,所以比较好审。牛胤、牛奋等上堂后对倒卖私盐供认不讳。蒲家的管家又交代了蒲载勾结东辛国人买私盐的事情,只不过他不知道蒲载是买私盐,以为是正常的粮食买卖呢。
除此之外,牛奋又交代了让打手符澜刺杀我的事情。只不过,他打死也没有说“今生会”的事儿,只是说他杀死蒲载后,因为我是蒲载的女婿,怕我知道蒲载私盐的事情,就打算杀我。
他交代完,我看到其他几个人看我的表情,略带诧异,尤其是陈璪。不过,他们并没有继续深问。
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宿的审问,事情基本清楚。在征得我和夏侯春、陈璪的意见后,武隆开始宣判:牛胤犯倒卖私盐罪,被判处斩首;牛奋犯倒卖私盐罪,杀人罪,判处斩首;蒲载犯倒卖私盐罪,判处斩首,但人已死,不用执行;费瓒犯倒卖私盐罪,杀人罪,判处死刑,但人已死,不用执行;符澜犯杀人罪,虽未成功,但依然判处斩首。天享钱庄和蒲氏粮行的所有财产一律没收。其他涉案人员,均按其罪责,处以斩首、流放、和年头不等的监禁关押。
我又写了一份奏折,主要是向皇帝阐述了蒲青橘与此案无关,并且还有管家只是听从蒲载的安排,并不知道他们是在私盐,请求我的皇帝老丈人对他们二人开恩。
皇帝同意了我请求,蒲青橘无罪,管家只是三年刑期。其他的人,皇帝朱笔御批斩立决。而西门虢则算是了因公殉职,皇帝特意御批对其家属进行褒奖。于此同时,皇帝也对此次案件的有功之臣,比如我、夏侯春、陈璪等一一进行了褒奖。
在皇帝御批下来后,牛胤、牛奋、符澜等被押赴刑场,准备砍头。
在刑场上,皇帝亲自监斩,朝中各位重臣悉数到齐,真的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我也坐在大臣当中,一同观斩。我左瞧瞧,右看看,哈哈,我也有这么一天,能人五人六的在这群人中,心里美滋滋的!
我在台下观斩的百姓人群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首先,是燧倾倾,她身披一身白色的衣服——这是为了给西门虢戴孝。燧倾倾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暗暗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是不敢太暴露。
我又看到了蒲青橘她们。蒲青橘听说了牛奋要被砍头的消息,于是就让黄挚带着她和雨竹、淡紫一起悄悄的进了城,只不过她们没敢戴孝,只是穿的比较素而已。蒲青橘看到我,用手指在手心做了一个下跪的动作,以表示对我的感激。
我还看到了陈了了。陈了了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看到我后,没有什么反应,又冷冷的看向别处。好吧,我们之间确实是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当行刑结束后,我准备要走,陈璪忽然笑着拦住了我,说道:“尚寿公,请慢行,老臣有话要说。”
我拱手道:“陈相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陈璪继续保持着微笑道:“哈哈,尚寿公此次破此案件,让老臣打心底佩服,真是年少有为啊!”
我连忙说道:“陈相所言,在下愧不敢当,此次案件,陈相才是首功之臣。”
陈璪说道:“哎!尚寿公不必过谦,老臣能参与此案,全赖尚寿公照顾,老臣岂能不知?哈哈,尚寿公与小女了了才是本案的首功之臣。老臣今晚备下家宴,有事情要和尚寿公讲,不知尚寿公可否赏脸一聚啊?”
嗯?陈璪要请我在家吃饭?他还说我和陈了了是首功之臣,这意思就是说我和陈了了关系不一般啊!等会儿,他不会是以为昨晚陈了了在我家过夜,我和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那这饭的意思,难道是他打算和我商量商量我和陈了了的婚事?嘿嘿,有可能哦!那可太好了!
于是,我说道:“既然是陈相热情相邀,在下岂有不去之理!容在下回家换身衣服,再去相府叨扰。只是不知,陈相有何事要与在下讲,可否透露一二呢?”
陈璪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是小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