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1 / 2)
明明是被人欺负但剑宗此次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来平息各方,这万年的谋划付诸东流,仿佛天意从来不站在剑宗这边。渴望剑宗崛起的人一代接一代,三十六位护宗长老中也不免有些悲戚的声音道:“凰老,星冕剑皇的传承失去了实在是剑宗莫大的损失,即使过往的历史被我们证实,又有谁人敢出来伸张了?至于那张记载有断古之战的无上帝兵被谁人所得又有何人知晓?此一行,我风凌谋划了数百年,如今像一群被圈养的羊一般,任人宰割,毫无尊严。”
有些事众人皆知但要明着说出来估计都没那个胆,风凌多傲骨又能怎样,没有实力的悲哀就是如此现实。
凰凌揉了揉额角但语气仍然镇定自若道:“时运之事终是需要等待时机,风凌剑宗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一次挫败就能使你们如此沮丧,那未来还要不要与群雄争锋?东方恪,你此行任务失败实在是难辞其咎,姑且念在你以往一心为剑宗崛起而流血奔命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将你贬为风凌剑宗外宗执事,你以后就参与负责剑宗的考核选拔之事吧,对此你有什么不满吗?”
从宗门的三十六位护宗长老这权力的中心一下子被贬为外宗执事,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常人难以承受,但东方恪却坦然道:“东方恪领命。”
聂啸心有得意但毫无破绽地说道:“凰老,趁今日不妨再议对白逸尘的处置之事如何?”
“白逸尘在此次出行期间擅自出手废掉了孤星剑宗桃胄长老孙女的一条手臂,孤星那边有许多人都证实了这一事并非作假,东方恪如今已不是护宗长老,那之前半数同意重惩白逸尘的决议是否能通过了?”
其中另一人也顺势说道:“是啊,凰老,如今孤星剑宗在理而且风凌的人都是他带回来的,不给个交代实在是难以服众。”
只是一旁北忘川插嘴道:“凰老,白逸尘此次确实莽撞行事但事皆有因况且他多有留情,事后东方恪又处理得当为桃胄的孙女接上了断臂,所以不应重惩,望凰老明鉴。”
“是啊,白逸尘天赋出众,秉性刚直,实属可造之才,应该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
这时聂啸出来讥讽嘲弄道:“诸位长老,孤星剑宗唯独扣留了白逸尘一人,这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们又何必为了他而破坏两宗的关系?”
凰凌出面确实能保住白逸尘,但事实上她大可不必,因为白逸尘的师傅是宗门巡查使,他的徒弟恐怕会比他们这些人更着急,凰凌索性顺势道:“长老会的意见就是宗门的决定,今东方恪不再具有表决权,十六人同意重惩白逸尘,十五人反对,所以我决定同意孤星剑宗的请求将白逸尘交由他们处理。”
“凰老明断。”聂啸追捧道。
凰凌接着道:“诸位,在主宗决议未定之前风凌暂维持闭宗状态,如此紧要关头,风凌内部我不希望听见谣言,散了吧。”
“恭送凰老!”
走出议事堂后,东方恪对北忘川等四人行礼道:“谢师傅师伯,我收拾一下就去外宗任职。”
北忘川叫住东方恪道:“恪儿,稍等,为师交代几句。外宗多是罗朽他们的势力范围,刁难什么的我就不用多说你能处理,但记住,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凰老把你贬到外宗让你负责选拔之事,而如今恰逢剑选之时,你明白这背后的道理吗?”
东方恪稍一思索立马回道:“恪儿知道。”
风凌剑宗的风波在平静中解决时,大汉王朝的西北边正发生着一件不惹人注意的事,但它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将煽动着遥远的那边整个南离之海的局势。
此时大汉王朝的西北边,地处大唐公国、大周公国和夏战国三国交界处的地方正月色高挂,星云点缀。
这里是混乱之地。白天的它就热闹非凡,但夜晚才是这里梦开始的地方。只是在整个三百里方圆乱哄哄的时候,它的中心十里范围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一座青色冰雕的城池拔地而起,只留一条长廊进入城中,在它的周围是不分昼夜巡逻的黑甲卫兵,墙面上每隔数百步就有一面冰蓝色的旗帜,旗帜的画面中是一个简洁的大字—"白",除此之外,在它的入口处有一行十分醒目震慑人心的字,无它,因为写这行字所用鲜血的主人的头颅被悬在城门口的一杆旗枪上。
这行字是:“星云城内挑起争端者,死!”
当然规则被人遵守是需要一些代价的,尽管这些都是别人的代价。
与墙外的世界截然不同,星云城内一片祥和宁静,街道上灯火通明,一旁的酒楼店铺一座挨着一座紧密相连,不大的城池中交易场所、风月场所、比斗场所,竟然是一样都不少。其中的价格皆是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