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1 / 2)
但见态势,尽是对我方不利。
“别跟我说这就是你的打算。”
经此交谈,让吴琴公子更加确信这两人是拿他毫无办法,方才的询问也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的恫吓,所幸自己应对得宜。
他瞪大眼睛,脑中记下宴宾殿内的所有细节;汇整对谈间的所有信息,飞速推演着往后几秒可能会有的路数。
“嘛……还有个办法,但还必须等。”
季晅敲敲手指,勾动方采寒前去耳语。
方采寒先是侧耳专注倾听,然后姣好的脸从有神转成松垮的鄙视。
“还要五天?”
推开耳语,不免爆出惊疑,姣好的眉皱起。
“我可不想再与这衣冠禽兽共处一室!”
吴琴公子闻言,便借着方采寒嫌恶的力道趁机追拍。
“哼!要将我绑架五天!看你们怎么与醉金吴家解释!这可是罪恶滔天!”
季晅不免回应一个白眼,目光转向相伴多时的方采寒,铁骨柔情地说:“方采寒,我还需你再信我一把。”
“说是这么说,但你又该如何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回厢房看守?”
“我知道一条小路,偏僻罕至、人烟稀少、视野宽广,恰好从此处能通至艺女厢房。虽没把握不被人撞见,但若我两领着吴琴公子前行,应当也不会引人注目。”
“你说得可是水棠路?”
方采寒揪着吴琴公子衣领,强迫他起身丈量,这个年岁不高的男人,身型与方采寒大致无异,只低矮一个指节。
初估过可行性,便给予季晅肯定答复。
“或许可行,但水棠路并未连接到厢房。”
“中间隔着浅浅的泥滩,仰仗你那点水轻功,踩个两三步方能到岸!”
方采寒是有点惊疑的,她的点水轻功不过在《山河世间》出场时展示过,便再也没有显露。
这一面见识却立刻被季晅列作计策鼓动,还有那早已荒废的水棠路,看来这寥寥几日,季晅对敛红坊的探索也摸得不浅。
纵然惊疑,但总归是个简单的测试,方采寒将掌心搓热,架着吴琴公子单边胳膊试行两步。
“美人,你这么贴着我会害羞的。”
“如果不想吃拳头,可以把那张嘴闭上。”
“这样好吗?如果不确实将我昏迷,带到半路我可不敢保证会那么安分。”
“拖动一个昏迷的人远比勒索一个清醒的人要难得多,也较费时。反正在我俩前后把守之下,你无处可逃。”
季晅边收拾宴宾殿里的残局,边胸有成竹地给吴琴公子讲解他的绝妙计策。
视野宽广、人烟稀少、还需五天。
吴琴公子很快得出重点结论,在这押送期间,必是他能做手脚的机会。
扭动身子,这手、脚、胸前的麻绳捆得严实,但并非坚无可催,他已确认过多次,只寻求一个绝佳的机会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