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客店中兄弟相见 杀奸贼三雄再会(1 / 1)
按下糜胜任原二人不提,单说苏麟赶奔沧州,这匹乌龙骓乃绝世良驹更兼苏麟心急催马急行,不数日便到沧州境内。
来到沧州境内正是正午时分,苏麟按照前世的记忆直奔野猪林而去,走了半天苏麟觉得腹中饥饿便催马出了林子,正巧前方就有一个酒肆,一杆酒旗迎风飘扬,苏麟甩蹬离鞍将马栓在大树之上,迈步走进酒肆,“小二快拿酒肉来!”苏麟高声道,小二不敢怠慢连忙来到切近,满面堆笑道:“客爷您稍坐酒肉马上就来!”说着便下去准备。
不多时三五斤牛肉,一大坛酒摆在苏麟面前,苏麟确实饿了风卷残云般吃尽酒肉,暗自想道:“我何不向这店家打听打听野猪林在何处?”想到这苏麟开口叫道:“小二哥!”小二连忙来到跟前躬身道:“爷您还有何吩咐?”苏麟笑道:“请问野猪林在何处哇?”小二答道:“由此往北不远便是野猪林,只是那里十分险恶难行,客爷您要过去可要多加小心呐。”
苏麟笑了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且先寻一间上房与我来日自与你结算。”小二答应一声便引着苏麟向后走去,自有人将马匹拉到马厩之中安置,苏麟来到房中小二伺候着打了热水苏麟泡了泡脚暗自想着,今番救下林冲性命便只有上梁山一途了,又想起前世自己知晓的梁山群雄的下场暗下决心自己绝不能让惨剧重演!
正当苏麟思付间就听得酒肆之中传出一声大喝:“小二快给爷拿酒肉来!”苏麟暗道一声:“来了”便走向窗前向外看去。
只见店中来了三个人两个官差打扮拿着水火棍押解着一个身披枷锁的大汉,只见那大汉生得身高八尺,豹头环眼。正是自家哥哥豹子头林冲,苏麟看了一会见林冲暂时没有危险便回到床榻之上思考解救之法。
再说林冲三人吃了酒饭胡乱开了间房正在苏麟旁边,苏麟听见脚步声起便从床上跃起从包袱之中拿出任原送给自己的打将银锏拿在手中,迈步出了房门就在门外观瞧,正看见林冲屋中那董薛二人道:“林教头,一路辛苦,快来泡泡脚也好解乏。”
林冲看了看那滚烫的热水又看了看二人自知有鬼,笑道:“二位客气了,怎能让二位差官服侍与我这万万不可。”
这二人早被高俅收买万没想到容林冲不从当下一对眼色,董超上前扶住枷锁道:“林教头一路辛苦且让我二人伺候一番。”
说着董超死死按住林冲枷锁,那薛霸趁势捉住林冲双脚按入水中。
“呀,疼死我也!”林冲吃痛双腿一较劲竟将薛霸踢翻在地接着一晃双膀震得董超闪在一旁,林冲正要起身怎奈双脚疼痛不能站起,那二人见此大喜拿起水火棍向着林冲道:“林教头莫怪,我二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就安心的去吧!”说着举棍就打,林冲万念俱灰双眼一闭就要等死,忽听得耳边一声暴喝:“狗贼安敢如此?”林冲猛得一睁眼正看见苏麟持锏而入,林冲大喜道:“兄弟小心。”
那二人见有人坏事便转身来打苏麟,却被苏麟抢先一步手起锏落打得二人万多桃花开放,尸身倒地。苏麟正要开口就听得身后一声虎吼:“贼撮鸟,休伤俺家哥哥性命!”苏麟闻言转过身形笑道:“二哥可得来的晚了。”
来者正是鲁智深,智深见苏麟在此大喜过望,“兄弟如何到此?”鲁智深问道,“哥哥休问且先来照看大哥小弟去取些獾油来。”说着苏麟向外走去,鲁智深自来为林冲开枷,不多时苏麟取了獾油为林冲上了烫伤又将那二人尸首拖到林中掩埋,待苏麟返回三人各自坐定。
“唉,悔不听三弟之言果有此祸。”林冲叹道,“洒家前几日便听闻哥哥自那日得了宝刀被那高贼陷害刺配沧州,本欲相送怎奈多吃了几碗酒睡得沉了没赶上,后嫂嫂遣人来寻说是那陆谦小儿寻了这两个差人吃酒嫂嫂放心不下便让洒家跟来,方才听见哥哥屋中打斗便冲了进来,不想三弟在此。”
苏麟便将离了东京在细柳庄巧遇任原,又遣人打探林冲消息的事情一一道来,林冲听罢叹道:“想我林冲何德何能让二位如此费心。”
“如今杀了官差,沧州哥哥已去不得不知哥哥有何打算?”苏麟问道,“本指望到沧州留得性命日后回到东京做个良民便是,谁想这昏暗世界哪有存身之地?”林冲叹道。
“哥哥莫恼,待哥哥伤势痊愈我等返回东京接了嫂嫂再做打算”鲁智深道,“险些忘了,我已令縻貹任原二人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前往东京去接嫂嫂,算来也已经到了。”苏麟看了看林冲道,林冲听了便要下拜被苏麟扶住,“哥哥不可如此,你我兄弟为何如此见外?”苏麟扶住林冲臂膀道,“兄弟大恩无以为报,今日起愿为贤弟执鞭坠镫!”林冲虎目含泪道。
三人当夜各自休息又在店中住了数日待林冲伤势痊愈商议一番后便向东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