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1 / 2)
帐篷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男子正在小解。
他穿着一间白中泛黄的背心,一条军绿色长裤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耳朵上打的耳环,锈迹斑斑还出奇的大。此时他一边扣弄着自己的耳环一边放水。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老板一个赛一个的狗。”他一边抱怨一边使劲抖了抖。
“还加强戒备,呵tm自己估计都没起床。”
阴暗的树林里射出三根闪着血光的丝线。一根迅速锁住了喉咙,在他剧烈挣扎之际另外两根栓住了他的双腿,把他拖进了树林。
一路上碎石密布,磕磕绊绊,待耳环男摆脱丝线时已经是一脸的血污。
还不等他弄清楚状况,一张血盆大口就扑面而来,那锋利的獠牙让他心中一寒。直到头部被完全包裹他都没能做出反应。
小黑从树顶一跃而下,一刀结果了耳环男。
临沭从暗处现身,“但毕竟我们对付的不是一个人,多来几个说不定更好。”
秦若敲了敲血迹斑斑的耳环,“要是他们都这么好对付就好了。”
“别碰那个,上面的力量很奇怪。”临沭看着眼前微微散发着紫黑色穗力的耳环提醒道。
秦若连忙抽回手,向临沭那边靠近。
“尸体最好也处理下,希望你的兔子不挑食。”
……
帐篷里,大飞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首先播放了一首劲爆的音乐。然后从床上抽风般的弹起,歪七扭八地跳起了一段更劲爆舞蹈。
几百米的一颗树上,临沭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颤抖。
秦若观察到了临沭的异常,眉头一皱。
敌人看上去这么棘手吗,临沭的嘴角怎么都在抽?
“喂,临沭。看到他们的老大了吗。”小黑昂着头问。
“嗯。应该吧。”
“他在干嘛。”秦若问。
“已我活了十三年的经验来看,要么是在发疯,要么……”临沭思索了一小会,组织了下措辞。
“我之前听说,反派头头应该都会干些特立独行的事,突出自己的人设。哎,先不管这个了,他爱怎么疯怎么疯。”
临沭平复了下心情,手指指向操场帐篷的方向。
“逐个击破。”
……
大飞慢慢穿上裤头,理了理自己飘逸的秀发,然后朝着门口打了个不太响的响指。
“上菜。”
没人回应。大飞又尽力打了个响指但是没声。
他走到门前,愤怒地拍起门板。
“靠,耳聋了。听不见怎么着!”
门板突然推开,矮小的身影慌慌张张扑到大飞身前。
“大飞哥,剩下的那些人好像在干五手唉,怎么办啊。”
大飞一脚踹开他,忿忿道。
“有什么好慌的,他们那点本事还能把五手怎么样?你现在赶紧去厨房让黑子给我端点东西过来。”
矮个子连声称是,再次急乎乎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