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巧遇”(1 / 1)
五常,这颗星球最强的五个国家组成的超级联盟。 但在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里,五常分为上三常和下三常,至于为什么五个国家会出现上三下三? 主要还是因为中间这个国家,你说他强吧? 貌似没那么厉害,但你要说他弱吧? 还真没几个国家敢呲牙,所以这个国家介于强和弱之间,这就好比薛定谔的那只猫。 当然,今天的主角不是中间的这个国家,而是上一任薛定谔的国家——嘤酱! 嘤酱和鹰酱是不一样的。 鹰酱很勐,世界霸主,昂撒匪帮的威名举世皆知,离天堂太远,离鹰酱太近,当年号称奇迹的卷饼,就是这样被鹰酱一口口吃掉。 而作为鹰酱的老祖宗,也就是上一代昂撒匪帮的领头人。 当年的嘤酱其实也是很能打的,那时候可没有两极对抗,三战危机,现在的鹰酱也只是当年嘤酱的一块殖民地,海上真正的霸主,则是拥有无敌舰队的西班牙,而不是现在的金猪。 纵观历史,就会发现每一次工业升级,都会给世界带来巨大的改变和灾难。 这种改变,指的是嘤酱通过工业升级的红利,从而在三个时期的崛起,比如成功击败了西班牙的无敌舰队,成为了举世闻名的日不落帝国,甚至就连神权在这一阶段也被有效的遏制。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嘤酱能将辉煌持续时间再长一些? 将广袤的殖民地变成真正的领土,这将会是一个比大秦更加恐怖的国度,后世的鹰酱也会不复存在,这颗星球的国家甚至有可能提前进入统一。 如果真的成功? 考虑到科技的发展,人类甚至可以就此进入星际时代。 嘤酱也将会成为记录在历史的传奇国家。 只可惜,当年的嘤酱没能把握住,甚至就连殖民地都没能管理好,毕竟在这场近百年的扩张过程中,不止是嘤酱,整个欧洲大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管理改造一方水土是需要人的。 如果连人都没有,又谈何继续发展? 除此之外,普鲁士和高卢雄鸡的恩怨也是在这个时候结下的。 七年战争有多惨? 普鲁士差点被灭国,高卢雄鸡因为被普鲁士牵制,海外的殖民地几乎被嘤酱全部吃下,残破的普鲁士虽然没让其他国家占到便宜,但也付出了七十万士兵的惨痛代价。 直到战争结束和彼得三世结成盟友,这才改变了普鲁士悲惨的命运。 高卢雄鸡是最惨,本身就因为战争损失惨重,海外的殖民地也被嘤酱吃的七七八八,也没有强力的外援帮助,这直接就给三十年后波旁王朝的倒台埋下了伏笔。 维多利亚时期的嘤酱有多富裕? 首相帕默斯顿的着名遗言—— 鹰酱和大毛的平原是我们的谷仓,芝加哥和敖德萨是我们的矿区,加拿大和北欧半岛为我们种树,澳大利亚为我们牧羊。 还有阿根廷为我们养牛,秘鲁送来白银,南非进贡黄金。 印度为我们种茶,地中海是我们的果园,至于我们的棉花种植园正在从鹰酱南部向地球一切温暖的地方扩展(黑叔叔警告! !)。 这就是当年的日不落帝国,也是最兴盛的顶峰,但有句话叫做盛极而衰,维多利亚时期的嘤酱无比强大,但真正的巅峰却是一战结束。 1918年后,经历过一战的嘤酱,迎来了最顶峰的时刻,但这种辉煌,其实只是虚妄的辉煌。 在瓜分了普鲁士所有海外殖民地后,嘤酱的疆域有多辽阔? 3550万平方公里,占全球陆地面积的四分之一! 但代价却是无比惨痛的,一战的鹰酱虽然吃的盆满钵满,但因为昂撒匪帮的天性,直接背刺高卢雄鸡。
原因很简单,高卢雄鸡和普鲁士是世仇,为了在一战击败普鲁士,高卢雄鸡耗尽国力,年青一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这样做的目的便是能够一举将普鲁士灭国! 但嘤酱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需要高卢雄鸡对抗普鲁士,同样也需要普鲁士拖住高卢雄鸡。 长远看,这是一条损人利己的高明计策,但谁也没想到二战来的那么快,更没有人想到二战刚开始,被背刺狠狠伤了心的高卢雄鸡,直接开始摆烂。 号称世界上最强大陆军的高卢雄鸡,仅仅支撑了42天便投降。 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铁了心摆烂的高卢雄鸡联合已经发疯的普鲁士,让嘤酱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正义的背刺! 虽然最终嘤酱取得了胜利,但也只是惨胜,战争红利的大头全部被两个高端玩家吃掉,而后这两个高端玩家直接发展成二十世纪的两极霸主。 反倒是嘤酱? 一战时期,嘤酱的国土面积是三千多万平方公里,而在之后几十年时间里? 嘤酱的国土面积锐减到不足曾经的百分之一,现在仅有二十四万平方公里。 而促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 自然是嘤酱的好大儿,昂撒匪帮的新任领头人,当前世界唯一的霸主级国家——鹰酱! 当然,惨是惨了点,几乎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靠着辉煌时期留下的资产,嘤酱还是很强大的,毕竟是五常国家之一。 不管是该有的,还是不该有的,嘤酱家里是一个不少。 况且硬实力不行,可以用软实力来凑,在旅游,教育,餐饮等等方面,嘤酱一直是世界前茅。 别以为嘤酱只有炸鱼薯条,着名的惠灵顿牛排就是嘤酱菜系。 深夜的伦敦,一家排名前三的法餐厅,十二道大餐陈长青足足吃了三个半小时,别问为什么要在伦敦吃法餐,问就是牛头人狂喜! 不过就在陈长青吃完饭,准备回酒店的时候? 前脚刚走出餐厅,一辆黑蓝色喷漆的宾利停在他的面前,随后车门打开,面色红润,手里拿着一根红宝石手杖的恩斯大公爵,一脸欣喜的喊道: 陈先生,您居然来伦敦了? 打量着眼前的恩斯大公爵,陈长青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解: 这么巧,你不是在纽约吗? 巧吗? 还真不是巧合,从新奥尔良离开的恩斯大公爵,最近这段时间可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纽约,但家族的一个电话,直接将他从纽约喊回了伦敦。 至于是什么急事? 看着对面的陈长青,恩斯大公爵沉吟了片刻,语气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家里有点事就提前回来了,陈先生您最近忙吗? 瞥了恩斯大公爵一样,陈长青点点头: 还好,怎么了? 深吸了一口气,恩斯大公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精致的镶金卡片递了过去,表情则带着几分忐忑:是这样,下个星期二有一场宴会,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时间? 看了恩斯大公爵一眼,陈长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邀请函,他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看情况,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 在看到陈长青接过邀请函,恩斯大公爵如释重负的长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欣喜,连忙表示: 陈先生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陈长青则摇摇头,指着餐厅不远处的一家星级酒店: 不用了,旁边就是我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