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七尺混元(1 / 1)
“赤甲前辈,那是攻击型还是防御型的法器?”叶倾城这种连修真者都不算的家伙,自然根本感受不到那法器的灵气浓厚程度,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种层次的法器,因此只能向赤甲求助。可是,那叉子似乎的法器,怎么看都是攻击用的,难不成还可以攻防两用?只是这类法器因为专精不一,相比用途专一的法器,恐怕还是差了一截不止。
“我也不知道,大哥在这之前根本没有告诉过我它拥有一件重宝,我还当以他的性格,是坚决不会愿意运用法器的那一类顽固派呢,看来为了能够渡过这金雷劫,大哥他也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原来如此,希望青甲前辈能够安然渡过吧。”叶倾城笑了笑。
“承蒙叶公子吉言,我大哥说什么也得渡过去呀。”赤甲也笑了笑,不过在心里腹诽不已,心想我大哥若没有渡过去,那我们一族的前途也就至于今日,但若是渡过去了,不仅是我们一族的一大机会,也是你叶倾城的一大机会。
叶倾城还想再问一句什么的时候,空中再次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看来是那一道玄雷已经正面击中了那叉状重宝,引发了巨大的爆炸,这爆炸甚至超过了刚才那一轮数百道雷龙同时轰击所产生的威力,气浪也更为惊人。叶倾城等二人一猴被吹飞了十来丈远,在沙滩上打了个滚后才将去势阻碍了下来,紧接着产生的强光让得他们不由得纷纷捂住了眼睛,防止被强光刺瞎了双眼,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看不清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算是被保护在三重困敌大阵之内的众多崂山弟子,也不由得纷纷闭上了双眼,可依旧感觉到强光射入了眼皮之间的缝隙,产生了刺痛,不由得哀嚎了出来。而元奎及青儿二人可就要好得多了,他们仅仅抬起了左手,便用衣服挡住了强光的照射,只是心中却对看不到空中的情景感到遗憾。
就连空中位于另一空间的那名黑衣人与躲在海里的东海守熬悍,都不由得闭紧了双眼,他们可都是过来人,对于那玄雷可是后怕不已,可你要说人心也真是奇怪,明明怕这玄雷,还有阴影,但是却偏偏极度想看那场景。虽然他们早已到了瓶颈期,再无提升的可能,但是若是能近距离观摩金雷劫,恐怕还是能得到一些体会,这说不定就能成为突破的缺口。
当气浪与强光产生的影响消去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两名妖皇都赶快睁开了双眼,想看清空中的情形。只见漆黑的夜空中,有一人宛如神灵一般,浑身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照亮了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虽然他身上看起来到处是伤,连甲壳都破了好几块,可妖皇级的威压从他身上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让周围的生物纷纷惧怕不已,不过还好他已经刻意的将威压降到了最低,不会出现因为威压的压迫而动弹不得的情景。
只是,他的心情并没有因突破至妖皇而感到兴奋异常,而是看了看面前那已经毫无灵气散发的废铁一般的东西,感到极为心痛不已。要知道,这柄重宝法器叫做避雷叉,是一种专门用来防御金雷劫的劫雷所用的珍贵法器,不过他手中的这一柄当然不是那把著名的原型,而是在修真界里常见的复制品,而且是其中堪堪达到了重宝层次的复制品,这可是他花费了身上的全部积蓄,之前某次找借口外出时,在人族的坊市里所换到的。因此在配合了自己的霸甲术之后,他竟然安然的渡过了这恐怖的金雷劫,让他心悸不已,可避雷叉竟然毁坏了,让得他着实郁闷,复制品就是复制品,残缺的部分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刚才竟然是这避雷叉将大部分玄雷的威力都给承受了下来,不然他可不能才受这么轻的伤,看起来,有得必有失。
不过可别看他现在刚刚突破,可他并不能像一些拥有特殊体质的修真那样,能在刚刚晋级的时候便将虚浮的元气巩固下来,他现在的层次,其实也就仅仅只比天仙级高阶巅峰的修真高上那么一点,还得花不少功夫巩固才行,只有等到巩固了之后,才能达到虐杀天仙级修真那样的地步。
而且,刚才突破的一瞬,他体内元晶所化的混元域,竟然能有七尺长宽,这一点,还是让他略微有些满意的,在人界修真的圈子里,私底下会对金仙级(妖皇级的混元域区分三六九等,同时也隐约代表着各自的元气底蕴。比如下等混元域基本就是依靠外力形成的,一般最多也只能有三尺长宽,能容纳的元气也不过仅仅两三倍于突破之前的元晶;中等混元域,基本就是靠着自身的功法,法器等配合,独自一人面对金雷劫而突破之后形成的,通常会有五到九尺长宽不等,这样的混元域,基本就十倍强于突破之前,是人界里也不多见的存在。至于上等混元域,那可基本就只存在于传说当中了,那基本都是有着各种特殊体质,并且已经初步接触到天地法则感悟门槛的修真才有凝结出上等混元域的可能,不过这种妖孽,人界恐怕已经数千年没有出过了,而对应的,一旦化出了这等的混元域,基本便是两丈以上的长宽了,这种妖孽,元气底蕴极为浓厚,在与人斗法之时,恐怕便会发生对方早已将体内元气耗尽,而他的却不过消耗了一丁点的程度,是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混元域,但经过了这么多年以来,人们已经渐渐的将上等混元域当做是了一种传说而已,再也无人见过。
而他青甲,靠着那避雷叉复制品晋升妖皇,竟然能化出七尺长宽的中等混元域,着实令他满意,将来与人斗法恐怕也要占不少优势,在这样的心理下,避雷叉毁坏所带来的郁闷心情自然而然的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