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两个高情商的磕碜人(1 / 2)
&emsp&emsp第344章 两个高情商的磕碜人
&emsp&emsp聊完了所有事,今天半夜他就要赶飞机去湘南,然后马不停蹄回《那山》剧组把剩下的一丁点戏份拍完。
&emsp&emsp腾讯的事是他临时请假出来的,他不在,整个剧组几乎停摆,而且滕如军《那山》杀青后还得赶着去《横空出世》剧组,他毕竟是主角之一,所以江炎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emsp&emsp不过飞机还有四个多小时,这点时间够他先回小窝和梨子温存一下。
&emsp&emsp回到京城小窝,梨子已经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emsp&emsp刚才火锅时候江炎特意没有吃进肚子里,为的就是这一刻。
&emsp&emsp饭桌上,江炎大快朵颐,看得梨子连连嗔怪,多大的人了吃饭还和小孩子一样。
&emsp&emsp江炎不管,他就喜欢这种家常的。
&emsp&emsp吃完饭,两人我在沙发上说着这一个多月没见攒下的话。
&emsp&emsp期间江炎说到了要去讲课的事,这把梨子直接给逗笑了。
&emsp&emsp她可没忘江炎那“我有一个朋友”,当时江炎说他不善于教人,这个“谎言”其实道现在她也没戳破呢。
&emsp&emsp所以江炎现在说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讲课才好,梨子自然不信。
&emsp&emsp“你和我一起去呗。”江炎这时又问道。
&emsp&emsp梨子很开心,不过也问了:“媛媛呢?”
&emsp&emsp“她拍戏呢。”江炎揽住梨子笑道,“所以便宜你啦!”
&emsp&emsp“什么时候?”
&emsp&emsp“17号下午。”
&emsp&emsp梨子闻言,顿时便有些沉默。
&emsp&emsp不过没等江炎问,梨子便改口了:“不行,会被记者拍到的。”
&emsp&emsp“那就分开走。”
&emsp&emsp“。。。算了,那天我们有排练。”梨子再次拒绝,不过也让江炎可以的话留几个位置。
&emsp&emsp“好吧。。。”
&emsp&emsp学业的事,梨子想来很看重,所以江炎没再强求。
&emsp&emsp另外江炎也没发现梨子话里的漏洞,只以为她是要给同学什么的留的,所以便答应下来。
&emsp&emsp不过为了补偿自己受伤的心灵,今晚可得收足利息先!
&emsp&emsp“你不是问这些天我又没有放飞自我么,来,我用实际行动证明。。。”
&emsp&emsp三小时后,江炎坐上了回湘南的飞机。
&emsp&emsp同时,张爽也带着mv剧组已经落地湘南。
&emsp&emsp这次的mv目的就是为了解决江炎关于“教师”的问题。
&emsp&emsp而与此同时,同样有一位“教师”也已经来到了湘南。
&emsp&emsp这位教师长得很怪,不过同样也有一位长得很怪的青年,此时已经在剧组住了有两天了。
&emsp&emsp。。。。。。
&emsp&emsp绥宁《那山》剧组,9月中旬的湘南大山里遭遇了秋老虎,这天气感觉比盛夏时候还要热。
&emsp&emsp滕如军躺在藤椅上,一只手摇着蒲扇,另一只手安抚着“老二”的狗头。
&emsp&emsp“老二”吐着舌头趴在地上,眼中无神,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犯了相思病。
&emsp&emsp“江炎今天该回来了吧?”滕如军这时问道。
&emsp&emsp“昨晚十一点半发来短信,说是上飞机了。”刘晔在一旁回答道。
&emsp&emsp三天前江炎接了个电话便火急火燎地请假走了。
&emsp&emsp这让只差几个镜头的陈好也只能留了下来。
&emsp&emsp陈好留下,刘晔也只能留下。
&emsp&emsp其实他是愿意留下的,这里不仅风景好,还能和前辈请教经验,但就是没啥同龄人,也没篮球什么的,江炎一走就显得有些无聊。
&emsp&emsp好在江炎刚走第二天,黄博来了,刘晔知道,这就是周公子从江炎那争取机会的正主。
&emsp&emsp黄博这个人吧,长得磕碜,但情商高,会说话,能做人,一来就主动做起剧组打杂的活,霍建起知道这是那天周公子喝酒时候提到的人,所以也没拒绝,梦想嘛,总得呵护一下,他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emsp&emsp所以才两天黄博就和剧组打成了一片。
&emsp&emsp比如现在,刘晔话音刚落,黄博便接过了话头对刘晔满脸堆笑道:
&emsp&emsp“烨子,算算时间,再过一两个钟头江总就要到了,你可得给我多说几句好话啊!”
&emsp&emsp“哎呀博子,我分量太小了,说话不顶用啊,你得问滕叔。”刘晔失笑道。
&emsp&emsp“早就问啦,叨叨了好几遍了都。”滕如军顿时接过话“抱怨”道。
&emsp&emsp这让黄博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起头来。
&emsp&emsp滕如军也是笑了笑,其实要是江炎到时候问他关于黄博人品的意见的话,他肯定会说好话的。
&emsp&emsp当然,江炎要是不问,他肯定不会主动说,这种分寸他自然是知道的。
&emsp&emsp说实话,他第一眼见到黄博的时候觉得这小子就是个二流子,穿的流里流气的,还长得很是抱歉,说是唱歌的,但他觉得那基本就是那种泡舞厅玩得开的社会渣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