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相谈甚欢的老少(1 / 2)
“这个是!!”目暮警官语气激动,随即想到什么,压下心中的激动,转头问身边的警察“你确定没有任何人碰过尸体?”
“是的!除了警方的人员以外没有人碰过!”被询问的警察,立正并大声回答。
“洼田!!”目暮警官拿着纸条对着落合馆长的方向大声质问。
“纳尼!”瘦弱的洼田惊恐万分地喊出声。
“怎么会有我的名字?!”洼田不可置信地发出疑问。
“哼哼你为了避免被监视器拍到,故意穿上盔甲,可惜没想到被死者认了出来,所以”
“不!不是我!一定是你弄错了!”
毛利小五郎严肃地盯着洼田,正说出自己的推理,洼田感受到身边的人用杀人犯的眼光看着他,洼田慌忙大声打断毛利小五郎的推理。
“少狡辩!从监控录像上看,凶手根本没有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碰过!”毛利小五郎根本不理会洼田的狡辩,继续大声质问,十个凶手有九个是这样狡辩的。
“所以,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来的死亡讯息!而这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字!”毛利小五郎拿着真中老板遗留下来的之战,将写有洼田的一面对着他。
“你倒是说说看,下午十点半作业案发时,你在哪里?”目暮警官盯着洼田,也是步步紧逼的问道。
“那、那个时候我真的”洼田满头大汗慌乱地说道,顿了顿强行冷静下来,看一眼落合馆长,继续说道“真的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情。”落合馆长见众人都看过来,不慌不忙地说道。
“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喽。”
“请、请等一下我没有杀真中老板的理由啊!”面对目暮警官的步步紧逼,洼田急的摆动双手说道。
“洼田,掩饰是没有用的!”饭岛站出来说道,见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的眼光看过来,饭岛继续说道“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出去卖,前些日子东窗事发,而真中老板正在向你索要巨额的赔偿,不是吗?!”
面对饭岛的指责我,洼田睁大双眼,哑口无言,满头是汗。
“他说的是真的吗?”大家洼田这幅样子就知道是真的了,目暮警官出于慎重,继续质问洼田。
“可、可是这件事跟案件根本没关系啊!凶手不是手!”
“够了!我已经吩咐部下去找那个盔甲了,找到的话,案情就会跟明朗”
面对洼田的大喊大叫,目暮警官不耐烦地压了压帽檐,他知道没有决定性证据,凶手不会承认的。
目暮警官不打算在洼田身上浪费时间了。
柯南在竖立的盔甲边,不断走动,忽然双眼一亮,立马趴上去。
“目暮警官,这里有一只圆珠笔!”
“纳尼!”目暮警官连忙走过来,看到柯南不仅没有去碰那支笔,还找到重要线索,顿时眉开眼笑,不由得夸奖起来“做得好!小朋友。”
“这支笔做工不错啊,上面还有印标志。”目暮警官细细地打量着这笔,落合馆长跟在身后解释道“那是今年为本馆五十周年所特别定制的纪念笔,美术馆人员都有这种笔。”
“估计是有人落在这里忘记那里吧”目暮警官边说边轻轻一压,笔芯出来了,随后在本子上画了几笔,和纸条仔细对比后说道“嗯颜色以及粗细程度,都和死亡讯息上的字一样,这应该就是死者用的那支笔吧”
“听着,马上送去鉴定!”
“是!!”
目暮警官立马吩咐下来。
柯南背负双手,神情严肃地看着失魂落魄的洼田,心里想“真奇怪洼田身为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应该知道这里有监视器,为什么还要选择在这个展厅下手不可呢?而且穿盔甲来遮掩身份不是很麻烦吗?”
柯南沉思着,脑海回想起《天谴》这幅画,继续推测“难道是为了模仿那幅画才这么做的吗?但是从他白天的行为来看,并不像是对美术品有心的人啊,那种人,应该不至于为了一幅画而去做那样的事。”
柯南看了看警察证件袋里的死亡讯息,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托住下颌,沉思着“可是死亡讯息是现在最有力的证据,监视器录下了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而且,在那之后也没有人碰过死者。”
柯南隐隐觉得案件没那么简单,这个案件应该还有什么隐情,忽然想到欢欢姐跟自己说的话,柯南,你的观察力还不行喔,尤其是对人的方面。
想到欢欢姐那恐怖的洞察力,如果她现在在这里,估计已经推理出来了吧,可恶,要加把劲了,柯南双眼斗志更甚,他对物的推理很厉害,但对人的观察相比欢欢姐,还是差很远
带想到这里立马动身前往,警卫室继续观看录像寻找线索,一边看录像,一边柯南尝试带入欢欢姐的视角,开始对人的观察,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快速回想着,刚来美术馆到现在所遇到的工作人员,凶手应该是和真中老板有大仇,所以用这种方式将他钉死在墙壁上,看真中老板的样子应该是来赴约,所以和凶手是认识,凶手也是熟悉美术馆的位置,工作人员的可能性比较大,脑海划过两张面孔
古月惟剑并没有跟随毛利小五郎身边,而是来到死者真中老板的死亡现场,静静地站着。
落合馆长本来是打算跟随着目暮警官,但余光看到早上那名奇怪的年轻人,单单是背负着那个又长又大的匣子就显得很奇怪了,狭长的丹凤眼却似睁非睁,身上还有摄人的压迫感,配上相貌简直凶傲恶煞。
而这个人此时就这样站立不动,一直看着死亡现场,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这让落合馆长内心隐隐不安,决定上前去试探一下,毕竟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年轻人,你就这样盯着看,难道不害怕吗?”落合馆长慈祥的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