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再得力挺,诡计多又狠(1 / 2)
面对久久下不了笔的困境,骆涛也只能给自己临时充一下电,翻看起了中外社会学理论,特别是我国历史上最为重要的社会思想著作。鵦
从先贤那里得到营养,得到思想的浇灌。
脑袋就仿佛开了天窗,诸如此类的知识如潮水般涌进来,不能晃,一晃全是知识的海洋。
开头夸自己的部分一定不能少。
进入第二部分就是解析我们国家的社会学,越深刻越好,在方向上一定要把握住,不能太偏离自己的业务范围,其它问题要谈一下,经济更要谈。
不能把申请书给写成建议书,所有的事情都要说到重点上,写诗以明志,写申请书也要如此,要把自己为老百姓做事的决心表达出来。
修修改改,该规避的要往死里规避,一些还处于模棱两可的,也要学会紧急避险,如此大费周章写了几更天,心想也没个编辑给指导指导,真是烧脑。
一直写到自认为满意,才昏昏沉沉爬向书房内的罗汉床,幽会丁香。鵦
翌日,申请书就提交了上去。
风急,雨急,雷声响。
京城一下子就被一些人给搅得,乱成了一锅粥。
“骆涛他就是个资**,怎么能配跟我们同行!!!他加入我们,这个社会还有王法吗?!”
“不能由着一些人的性子乱作为,必须要把骆涛给打死,不然我们的鲜血就不红了。”
不讲理的老古董永远都是对的,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人和事都是坏的,一切想从锅里舀饭的人,都是无知小民。
他们为了大局,为了前进,为了民族,为了······反正不是为了他们自己,必须要严惩企图用一些歪门邪道混进他们中间的骆涛。鵦
他们准备上下动手,先朝上写信见领|导,希望用雷霆手段直接碾压,连骨头都给踩进土地里面,让骆涛永世不得翻身。
不行就对下派相关人员天天去西昌调查,有过,直接封,无过,就研究研究,目的就是不让西昌能正常工作,公司长时间不能运转,就以此拖垮西昌。
就是这样他们还觉得对骆涛已经心慈手软。
他们第一次见领|导,人还没有离开骆涛就收到消息。
“老弟,你也赶紧行动吧!”
这么一句话儿,让骆涛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看来这帮老古董在妖言惑众这方面一点不亚于汉之眭弘。
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也要站起来说话。鵦
骆涛还没有来得急把心里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就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一听电话那头儿的声音,骆涛就郁闷极了,不等他说话,就道:“我的张大领|导,您薅羊毛不能就可着我一个人薅,我们挣点钱也不容易,下面还有几千张嘴嗷嗷待哺。”骆涛以为他是来打自己的秋风,本就有点气在胸口,这说话就没了客气。
电话那头儿却笑了起来,这让骆涛更烦,心想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发觉你张千中会干落井下石之举。
想到自己为了亚运会捐出那些真金白银,骆涛对着电话便是一顿输出,想着老子就是死也让要拉上你们陪葬。
欺人太甚了,这时候还想着要咬自己一口肉。
等骆涛冷静下来,对方才缓缓道:“骆老弟,我张千中可没有得罪你。”
“对我发火就是你的不对了。”对他现在这个语速说话,骆涛就来气,也不怪骆涛气,这人工作生活都是拉风带火的范,今儿突然变了,事出反常必定有妖。鵦
看在他如此客气说话的份上,就忍他一会儿。
“本来还有好事跟你说,看来你不需要,再见。”电话却没有挂,紧接着传来一句玩味儿十足的话,“赶明儿我给你去送饭。”
骆涛此时就想当面啐他一脸,顺带送上几句国粹。
好在他骆涛就是属狗脸的,谄媚一笑,“哎呀!领|导真不好意思,这两天给我忙的头昏脑胀,都忘了请您吃饭喝茶,我的罪过,今儿您有没有空?”
不等他说,就是猛输出:“您别忙着拒绝,要不我带着菜,带上厨师到您家去做,好久都不见嫂子了······”
骆涛叭叭一通,张千中拦都拦不住,直到骆涛自己踩了刹车,他才哈哈大笑接过话,让骆涛不要废话,说了一个地址让他赶紧过去。
骆涛就是再笨也明白,张千中就是在替人传话,至于他是替谁传话,自己就猜不到了。鵦
管他呢,反正是大佬,现在叫自己去肯定不是坏事。
很快就到了地方,这地方古色古香,亭台楼阁,骆涛还是第一次来,也紧张了起来。
张千中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见骆涛下车,就走了过来。
“财神爷火消了。”谐谑道。
当着面骆涛就别提多客气了,一个劲儿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么着,有时间我请您去香江打高尔夫。”
“你···”略为无奈,眉眼都快迷没了,“你是想给我送饭吧!”
骆涛呵呵一笑,“您真会开玩笑儿。”鵦
张千中心里呵呵,这是我在开玩笑吗?说话一点都不注意场合,你小子就是想给我送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黑到晚,骆涛报仇,只给你送饭。
张千中也不跟他继续打嘴仗,直接道:“里面有三位还等着你打桥牌呢。”
骆涛一听打桥牌,后庭三月始绽放,春风得意急急急。拍了拍张千中的肩膀,道了一声谢,便急匆匆进去了。
看着骆涛那副小人得志的臭德性,他在心里不知道嘀咕了多少遍,这玩意儿命也太好了,不行,回头还得找他化点缘,不然自己意太平,今儿自己可是给他骆涛跑了一回堂。
他抬头望了望天,感觉天色不好,便赶紧回去工作。
骆涛进门看到了东平老,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儿是师徒配合唱戏。鵦
桥牌不难,难就难在跟什么人打。
天色渐暗,牌局结束,今儿运气还不错,勉勉强强打个平手,皆大欢喜。
回到家,朱霖拉着骆涛的手,紧张地着急道:“今儿你干嘛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问乐子他也不说。”
徐乐把骆涛送到地方便回来了,那地方人那么多,他呆在那儿也不合适。
对于徐乐的保密工作,骆涛在心里给他点个赞,不错,再接再厉。
“临走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事。”怕她着急没了理智,继续抱根问底,急速问道:“还有饭吗?”
“有,我这就让何姐给你热热去。”一听还饿着肚子,朱霖赶紧去叫何姐。鵦
没一会儿,一碗小米粥,两个白面馒头,几个小菜就端了上来。
“吃,菜不够我再去炒两个。”朱霖不要多殷勤。
不光是今儿这样,这两天都是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骆涛。
摆摆手,“这就够了,我就是晚饭没吃。”然后就大口吃着菜,朱霖还破天荒给准备了一瓶小酒。
“别光吃菜,喝点酒压一压。”
此时的朱霖似是老母亲一样,心疼关爱着骆涛。
“好了,好了,伺候的我都感觉找不到北了。”话这么说,但该享受的时候一定要享受,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鵦
端起小酒盅,呲溜来口,舒服,今儿一整天都这么舒服。
“你也别瞅着我再拿个酒盅,今儿咱俩喝两杯。”
朱霖心思就是转的快,知道骆涛今儿一准有好事,而且还是大好事,也不问便笑着跑去拿了一酒盅。
“你给我少倒点,我就陪你喝两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