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傻柱开饭店(2 / 2)
心里边想的是,再怎么说也是街坊邻居,如果一点面子不给也不好。
不过二大爷也认为自己是做店长的料。
“一大爷这个人虽然说是在大院子里边是首屈指的人,但我也同样是一个当领导的料,希望傻柱给个机会。”
二大爷紧接着说道。
傻柱觉得二大爷之前当过领导,也算有过履历。
如果一大爷上任不行的话,就把机会让给二大爷。
然而三大爷当然也不会善罢甘休,直接表示自己也是一个小学老师。
如果要是当店长的话,也一样可以经营有方。
经过傻柱投资了大约几百万以后,饭店算是开起来了。
开业的当天也算是热热闹闹的,尤其是三个老头子全部都盛装出席。
好像是他们的饭店一样。
棒梗现在算得上是一个管后勤的人,也算是权力在握。
心里边想的也是,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自己的这个傻爸爸给掏空。
傻柱心里边也别提多得意了,想的是四合院里边的人,总算是在自己的帮助之下全都有了一工作。
的确是这样。
院子里边的人只要是能干什么样的活全部都在饭店里边,担任各种工作。
就算是能当个保洁也可以。
但是这些院子里边的人却没有几个把傻柱当做是恩人的。
心里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够从傻柱这里得到好处。
而傻柱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要是每个人都能够从这里得到工作的话,那么自然对自己也算是感恩。
李国强现在也认为傻柱算得上是一个老好人。
不过老好人可是容易吃亏的。
开业当天也随份子,并且双方之间不闹的那么僵了。
毕竟在一个四合院住了那么长时间了,算计过,也打过架。
但李国强还是有情有义的。
现在李国强来给自己随礼,也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真没有想到你能来。”
傻柱有些意外。
“我当然得来了,这是我的红包,希望你财源广进。”
李国强道。
傻柱跟李国强现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也不准备要红包。
但没想到的是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棒梗给拿走了。
棒梗的理由是不管之前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么来者就是客。
李国强知道棒梗这个家伙肯定要把饭店给搞砸的。
但之前也跟傻柱说过了,傻柱根本不以为意。
要再说下去的话就有些俗气了,而且傻柱这个人也容易多想。
所以李国强也不准备进去吃饭了,来就是为了表示一个态度。
现在态度已经到位了,那转身就走。傻柱认为也没必要吃饭了。
毕竟大家现在的关系非常的紧张,如果要是坐到一块去的话,这个大喜的日子再打起架来就不合适了。
李国强走了之后,第二天就得知了一个情况。
傻柱任命了棒梗为后勒部的经理。
也就是说切的采购东西的情况全部都由后勤部的经理来负责。
而一大爷被任命为大堂经理。
二大爷则被任命为副总经理。
三大爷同样是一个副总经理,主要是负责一些规则的制定。
在李国强看来,这样的任命非常的荒谬,而且傻柱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了局面。
三个老头子看似好像都有一大把岁数了,好像容易说话,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个大院子里边的人,每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全部都在为他自己的盘算。
傻柱这个人根本就是整了一盘散沙。相信根本不用一两个月的时间,这个饭店就会开不下去了。
果然三个老头子那是心怀鬼胎。作为大堂经理的一大爷。
能有什么油水的活,基本都装自己的兜里了。
比如说是那些个茅台酒的酒瓶子,如果要是卖二手的话,也是有点价格的。
这些酒瓶子全被一大爷这个人弄到了自己手里。
再比如三大爷还是有一定的财物的权力。
但是三大爷这个人也相当的贪婪,基本上每天都要贪污好几百块钱。
二大爷自然不用说,而且觉得自己再怎么做也是副总经理。
能拿什么就拿什么,平时也就在饭店里边乱转。
而傻柱虽然说是统筹一切,但是傻柱也并不是天天都在。
就算是天天都在,也不可能怀疑这些人。
因为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一上来就对自己下手。
棒梗就更不用说了,这个负责后勤的油水更多。
基本上每天都要把饭店里边的那些新鲜的蔬菜,拿到自己的家里边。
还有那些名贵的酒和一些个龙虾什么的,就自然不用说了。
傻柱是个非常不错的厨师,在这个领域里边有发言权。
做出来的菜也非常的好吃,饭店里边还是很热闹的。
傻柱以为,到月底盘点的时候一定可以挣一笔钱,自己想象的应该有个十来万。
因为做饭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盈利的基本盘还是很清楚的。
他没有想到的是,等到月底一结算的时候傻了。
不要说是盈利了,整整的赔了二十万。
傻柱他有些不太相信,认为自己是不是盘点错误。
然后整整的盘点了一天之后,一点都没有错误,真的是赔了二十万。
这在傻柱的心里边根本是不可能的。
对此,做亏心事的几个人都有点心惊肉跳。
毕竟大院子里边的每一个人都逃不过这样的清算。
但即便如此,傻柱也依然认为可能是自己的计算错误。
毕竟这么大一个饭店也难免有算错的时候。
再加上也不过就是赔了二十万,傻柱还是赔得起的。
还有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个饭店刚刚开业,就算是赔一些钱也正常。
等到经营一段时间的话,自然就可以盈利。
就这样在自我安慰中下,第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本来几个老头子和大院子里边的其他的工作人员以为逃不过一劫。
但没有想到傻柱根本不拿这当一回事,而且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丝毫没有对他们任何人兴师问罪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