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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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男人轻叹一声，随后又有点神经质意味地道：
“他终于死了。”
像是某种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释放。
“他总是那样理想化，极端化，总是认为我们一不向前走就是……”
“父亲，慎言”，一道温婉的女声制止了男人的话语。
男人不以为意地道：
“他定下的规矩，他的人还能不守吗？现在他死了，那些老家伙就等着他们违背规矩呢。”
“等我自由了，以我的修为还能被那些小家伙的手段坑害了不成。”
随后继续喃喃道：
“他就是一个疯子，被这个世界逼疯的疯子。”
“他就是在报复这个世界，报复到如今这个世界所有知道他存在的人都在等他死……”
说完男人还看向女子，道：
“你看，现在不是他一死，所有的矛盾都爆发了？”
女子默认。
男人咬牙切齿道：
“万劫铺路就是最终一定会死在这条路上，无论走出多远。”
沉默了许久。
男人忽然问道：“‘她’还没发讣告吗？”
女子有些疑惑地回答：“‘她’正在见一个女孩，其他信息都被掩盖了。”
霎时间，
男子脸上嘲讽与痛恨之情翻涌，开口道：
“他分割了自己的尸体，他什么都不想欠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