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二见古一（1 / 2）

无形的波动在一瞬间席卷了整个北极，一个橘红色的传送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满脸无奈的光头。

她伸出一只胳膊随手一抓，手持圣剑圣盾的尤里踉踉跄跄地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他颇为惊喜地看了看手上微微闪烁的古朴盾牌，对着古一直言不讳地问道：“是我抵抗了时间还是你特意将我隔过去了？”

“我无法做到这种精确地程度。”

古一看了一眼尤里手上的盾牌，不带有任何情绪地说道：“看来你还没有彻底了解这两件神器的作用。”

尤里看着手中的一盾一剑点了点头，他环视四周，漫天飘洒的雪花定格了，高高隆起的冰层定格了，就连冰层深处那颗刺眼的白色能量球，也在时间的伟力下一动不动。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尤里。”

古一的语气中满是很铁不成钢：“你解封了本该在十几年后才出世的变异兽，接触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现在的未来之人，逼得未来会拯救地球的永恒族投靠了九头蛇，惊醒了本该沉睡万古的黑暗之神……”

尤里耸了耸肩，对古一所说的一切满不在乎：“我的真实身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对罗杰斯的所作所为只是单纯的好奇，杀死永恒族是我身为首领的使命，至于你说他们会在未来拯救地球……难道换成我就不行了吗？”

“至于你说的九头蛇、黑暗之神，前者不过时一群隐藏在下水道的老鼠，而后者，已经被我安全收容！”

古一微微侧头，斜着眼看了侃侃而谈的尤里一眼，她微微抬头，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缓缓转动张开：“我无法改变你的想法，尤里，甚至不能插手你的所作所为，我只是希望在这些事情结束后，你能尽快到卡玛泰姬一趟……至少，要学会控制并合力使用你所拥有的的力量。”

尤里看着古一在阿戈摩托之眼前摇起极为复杂的花手，两道丝带状的时间能量凝聚成手镯环绕在她的手臂上，上面的符文神秘而又玄奥，尤里只是稍微探查了一下，就感受到精神力的极具消耗。

“你现在还没有能力使用它。”

古一一边控制时间能量铺满整个北极，一边抽出空来告诫尤里：“我们的能量来源不同，在你体内的能量总量不足以和脚下这颗光球相比之前，不要对阿戈摩托之眼起任何念头，相信我，你会被在一瞬间被抽干的。”

“哇哦！”

尤里闻言，在阿戈摩托之眼和冰层下那颗将整个北极都硬生生炸开的能量球之间转来转去，心里甚至产生了要不要拜入卡玛泰姬的冲动。

他知道古一是什么意思：卡玛泰姬的法师施法需要能量，但这能量只有极少一部分来自他们自身，像是稍微好看一点的大型魔法，所需的能量都是从三位一体维山帝那里借来的能量。

有借就有还，偿还的代价可以是任何东西：血肉、寿命、健康、灵魂……作为维山帝的忠实信徒，卡玛泰姬一系法师所偿还的东西不会涉及根本，所以大多都选择健康作为交换施法能量的筹码。

越是强大的法师，身体就越是羸弱，虽然这个代价可以转嫁给一众虔诚的苦行僧，但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残留。

像是古一被卡西利亚斯一刀夺命，很多人说这是特意安排的剧情杀，为的是古一能借着自己死亡，将至尊法师之位传给斯特兰奇，但实际上，是卡西利亚斯仗着身为曾经大弟子时对古一的了解，一刀破坏了古一苦苦维持的身体内平衡。

像是抽掉积木最下面的方块，又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人前风光的古一法师其实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卡西利亚斯那一刀过后，古一的肉体彻底报废，这才是她以灵魂体传位于斯特兰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