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是幻觉还是真相？（2 / 2）

慎独？

忽然之间，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心来。

她想了想，回复。

“公募基金之朋友圈增信措施”

除了程潜之外，唯一能看到这条回复的，就是沈时钧了。

可惜他看不懂。

在一片回复的海洋里翻啊翻，程潜终于得见那个熟悉的名字。

“增信？亏你想的出来。”正准备回复。

突然消息就这么消失了，怎么翻都找不见了。

“你删了？”想到前面在办公室里秦雪各种突然和刻意的距离感，加上现在这样，他火大到想也不想就直接给她发信息。

“什么？”秦雪似乎有点懵。

“你刚才回复了不是？”

“噢，我删了重新回了。你再看下？”

翻到照片下再看了眼

秦雪

观沧海-朋友圈增信

………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微妙处，最是讲究“输人不输阵”，程潜今天就厉害了，

输人又输阵。

这要换做是沈时钧，大概率已经懊恼得把手机当苞米，生啃好几个来回了。

但程潜这种性格，也只能是闭上眼，来回几个深呼吸。

可是，他一转念：会不会她的这种斟酌，其实也是一种在乎？这样想着，忽而又有些小小的喜悦。

所以啊，这世界有趣的是，一件事的模样，不仅仅取决于它自己，而常常取决于你看它的角度。

这会，程潜在认真地怀疑着，秦雪是否是被植入了某种程序的机器人。一旦释放出超过一定阈值的情感，就会受到鞭笞或电击之类的酷刑，导致了她这种反反复复的行为。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她，虽然早听说人类存在5种情绪，但一直以来，对他来说也无非就是喜怒哀乐。

然而，她已经以一己之力，将他的情绪认知边界拓展到史无前例的程度。

比如，喜出望外，入迷，敌意，别扭，

还有窝火、窝囊、压抑、

无能感、失落感，

还有……

心疼，怜惜，挂念，

和期求。

他忽然对汪培伦之前领投的安抚机器人的前景产生了担忧，

人类的情绪实在是太tmd复杂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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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中有一个概念：私人空间。

这是一种我们想要与他人维持安全距离或缓冲的区域。

群体之间，个体之间，都存在着差异。或对同一个人来说，随着情境的变化，安全区的大小也会发生变化。

但于秦雪而言，她的性格、成长与经历，导致一直以来，她的私人空间边界都非常大。

也就是说，除了异常熟悉的人，比如母亲或是孟星悦，一旦有人侵入她的私人空间———1米左右的距离，她就会不安，无处安放的眼神，想要后退逃走。

更近的空间突破甚至会直接引起她的厌恶，哪怕是和周朗在一起这么久，她依然不适应也不喜欢他随意进入她的私人空间。

秦雪自己都没有发现，程潜已经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私人空间，几乎近到从所未有的距离。而她竟没有过太强烈的反应，有时甚至几无察觉。

是打破规律，

是偏离寻常，

是惯例之外。

那一定有什么原因，

那一定预示着奇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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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大星：“我最讨厌的就是黄色的方块生物，两颗大门牙，还有那个愚蠢的领结，但是那些在你身上就很好看，我亲爱的海绵宝宝。”

噢，派大星，那是偏爱，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