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泪两行(2 / 2)
云韵不敢看冰麟的目光,却无处躲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而冰麟就是一只凶残无比的恶狼,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冰麟接下来说道:“看来我要给你的身体好好做一个全身检查才行啊……”
云韵捧着茶碗的双手一颤,茶碗跌落,打湿了她的衣裙,她却毫不察觉。
云韵紧紧地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的肉里,云韵艰难开口祈求道:“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把我交给那些蛇人行吗?”
“嗯?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云韵咬牙回答。
“好,我答应你。”
云韵松了口气,但心情还没有好转随即更沉重起来。
冰麟一把推开案几,进一步靠近云韵,云韵没有闪躲,而是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丝,她闭上眼睛,把头别开,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这时冰麟的一只手臂已经搂住了云韵的腰肢,她无力地垂下双臂。
云韵能够感觉到冰麟的手从她的脸颊慢慢滑下来。
云韵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所以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暴露在冰麟的面前,但她不敢想象,她的香肩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突然,云韵感觉到他停止了对她的进一步动作,拦腰将她抱起。
冰麟对云韵说:“我们回房吧。”
云韵被抱着,心中悲伤不已,却又泛起阵阵的无力感,自己堂堂一个斗皇,一宗之主,今天就要沦为顽物了么?
云韵没有反抗挣扎,因为她知道这样子毫无意义,她甚至不敢小声抽噎,她害怕这样子会使冰麟不悦,害怕冰麟将她送给那些蛇人,可她仍然不可抑制地留下了两行清泪……
冰麟踹开一扇厚重的大门,将云韵扔下来,扔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冰麟摁倒云韵,魔爪在她的大腿内侧摸了最后一把,然后塞给云韵一只趴趴熊……
云韵躺倒的地方是一张沙发,是冰麟小时候猎杀了超级多只沙狐,用它们的皮毛缝制的,沙发里面塞的填充物是远方吹来的风滚草。
风滚草,又叫刺沙蓬,大多数沙漠居民称它为戈壁“流浪汉”。
风滚草是戈壁的一种常见的植物,当干旱来临的时候,会从土里将根收起来,团成一团随风四处滚动。在戈壁的平坦地带,起风的时候经常可以看见它们在随风滚动。
它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植物。无论什么都不会让它们枯死,总有一天它们会找到适合自己生长的环境然后发出新枝,冒出新芽,开出玫红色至淡紫色的花。
风滚草是一年生草本,高1-1厘米,半灌木或灌木。有糙硬毛和**状小突起。茎直立,很少上升,从近基部分枝,分枝弧形,近地部分偶尔匍匐。叶互生,无柄,叶片丝状或狭线形,宽小于1毫米,非肉质,基部不肿,花序通常为穗状,有时为圆锥状;果实为胞果,球形,果皮膜质或多汁呈肉质;种子横生,斜生或直立。
不过冰麟不知道这些,他虽然遍观蛇人族藏书,可蛇人族的书籍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沙漠不产风滚草,冰麟捡到的风滚草是龙卷风从远方带来的,因为发现风滚草软硬适中,并且自然风干并卷成一团,所以冰麟用它来填充沙发。
至于冰麟塞到云韵怀里的趴趴熊可真的是集腋成裘,是冰麟用一块块沙狐腋下那块最柔软的皮毛拼接而成的,里面装的是从沙漠苍雁身上揪下来的羽绒,所以熊熊及其精致柔软。
其实冰麟并不是为了柔软,细腻的缘故而选择用沙狐腋下皮毛的,冰麟之所以大费周折,集腋成裘,是因为沙狐是橘红色的,只有腋下的之一小块皮毛是白色的,冰麟只是想要一只白色的趴趴熊。
可歌可泣的是,冰麟猎杀成百上千的沙狐没费多大力气,缝制趴趴熊却扎地自己怀疑人生,多次想要放弃。
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而后他有了一个趴趴熊抱枕,快乐童年……
云韵被冰麟的骚操作搞懵了,少年啊,您到底想要干点什么啊?
云韵下意识抱着柔软温暖的趴趴熊,这时候才有时间观察周围环境。
她发现自己在一组奇怪的榻上,似床非床,斯椅非椅,这种榻是动物皮毛做成的,下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感觉非常柔软,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和她的木头床榻差别非常大。
这个房间非常宽敞,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宫殿,很显然,这里并不是冰麟居住的地方。
再看,一切都明了了,四周海量的书籍说明这里是藏书的地方,可是云韵更加迷糊了,冰麟带她来这里干嘛?
这里是蛇人族的藏书阁,原来是个书籍堆积如山,却混乱不堪,空间宽阔却冰冷阴暗的地方,冰麟发现藏书阁之后,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他呆在这里的时间比他在卧室睡觉的时间都要长。
冰麟爱看书,不挑剔书也不挑剔看书的环境,不过毕竟是长时间待着的地方,热爱生活的冰麟还是彻底地改造了藏书阁。
改造后的藏书阁应该叫做图书馆更合适,因为这里和现代地球的图书馆已经非常接近了,环绕整个大殿,是环状的“书山”,书山螺旋上升,分成十几层,可以沿着楼梯拾级而上,也可以在台阶上坐下来细细品读。
大殿的顶部被冰麟给拆了,换上了半透明的琉璃,这是冰麟哀求美杜莎女皇帮忙制作的,因为没有找到纯净的石英砂,融化沙漠里的沙子做不出玻璃,只能勉强做出半透明的琉璃。
不过用在图书馆的天窗上却正好合适,天窗下面,就是冰麟制作的一套沙发,另外还有一套茶几,之间放置几盆绿色植物,看起来悠然自得。
“呐,你的任务就是看完这里的所有书籍。”
“啊!?你不……”
“你很想我要了你么?”
“不,没,没有!”
“唔,那我先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