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疯了(1 / 2)
皮良楚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龚美臻会来找自己谈论爱的话题。但是,对于爱情,皮良楚从大学开始就有着自己的独特看法。
“你们三个的区别共同点就是,我知道你们爱我,同样的,我也爱你们。不同的是,秦妙那是一种机缘巧合,一切水到渠成,我不能拒绝,也不愿意拒绝。于是我们那种自燃的爱情就突然诞生了。也许你不相信,我从来也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可能。正如,当大学寝室里某个同学说自己耍了几个女朋友的时候,我站的角度和大家都不同,我会说,不是你耍了几个女朋友,而是你被几个女朋友耍了。”
“本来这就是相互的。”
“之前,我对秦妙并没有特殊感情,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最多算一个共同战斗的战友。可是那种事情突然就发生了,而且似乎谁也阻止不了,谁也不愿意阻止。就在事情发生之后,爱油然而生。”
“是不是只要发生了事情,你就能产生爱?”
“未必。反正我并不会对每个发生了事情的女人产生爱。”
“哟哟哟,你不是说过你只好相爱的女人好吗?”
“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生,男人会没有一些只有欲没有情的故事,女人会没有一些只有情没有欲的故事?”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很难能够不后悔,不过发生的就是发生的,谁也没办法。”见到龚美臻在思索,于是皮良楚继续解释。
“也对。你的意思是,秦妙是在你们发生故事的时候产生的爱情。那宣银彤呢?”
“宣银彤在火车上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喜欢她,可她并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知道我没有让她一见钟情的资本。后来,慢慢的我们的认识和相互依赖在不断增强,一段时间,她很挣扎,似乎想摆脱我对她的吸引,可惜事情越来越严重,她最后没能摆脱。我们相互间也开始明白,我们之间正在不断的给爱情提供营养。”
“那我呢?”
“你?你很特别。我老实说,你不会生气吧?”
“你确定我会生气?”
“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也许会生气,可是仔细想想,你也可能只会装作生气。”
“那你说啊。”
“最初第一眼见到你,觉得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对你还是有欲望的。就好像一个正常男人在不用思考家庭思考道德思考其他人的看法时,一定会对自己看着不错的女人产生欲望一样。”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你对我没有爱情的时候已经产生了欲望?”
“我实在不明白这算赞美你们女人还是贬低你们。”
“接下来呢?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当你勇敢的和宣银彤斗争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应该还没有爱上我,只是出于一种女人的竞争天性,不愿意去接近宇宽,一定要让我选择你,甚至放弃银彤来选择你。我和银彤最初就希望你能够看上宇宽,只是看来事情并没有按照我们的意愿发展下去。”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一个并不自负的男人,或者说一个缺乏足够自信心的男人只会觉得女人不会爱上自己。”
“你认为我并不爱你,只是和宣银彤在争夺你,好满足自己的虚荣?”
“之前是有一点点这种看法。”
“现在呢?”
“我猜你是因为我的大公无私和牺牲精神吧。”
“我爱上你肯定不是因为你很有能力,很有道德,帮助了很多人,也愿意牺牲自己去保护其他人。那是男人的道德境界,不是女人的追求。你去救别人的行为是不可能引起女人的爱情的。”
“你的意思是,女人只会爱上救自己的人,就是那种千古传说里的‘小女人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差不多吧,不管别人怎样,我就是这样的小女子。”
“那、哦,明白了,我回来救你和欧阳霞的时候。”
“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原来在那个水渠里的时候,你就对我有了以身相许的念头?”
“多少有一点点。突然觉得你这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不堪入目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真的那么丑?”
“至少你和帅没有任何关系。”
“好吧。好吧。我明白。用得着这么坦白吗?”
“你不是爱上我的直爽吗?”
“嗯。有道理。”
“我明白了,秦妙就好像那种一见钟情,机缘巧合,你们相互吸引到互相拥有对方只是很短暂的一个过程,有点像白酒,酒劲儿上来很快;宣银彤有点像红酒,温和而细腻;我呢,成了啤酒。”
“你这个说法有些道理,不过也不是完全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