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意识生物‘谷畸亭’(1 / 2)
谷畸亭,曾经全性“三十六贼”中幸存的九人之一。
原本是家传术士,后追随无根生加入全性。对气局概念有着独特的理解。曾经被术字门门长胡图带领亲信围攻,但其当众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而带头围捕他的胡图大师,没过多久就疯了。
修行目标是看清世上万物的全貌,悟得了“八奇技”之一的大罗洞观。
但偏偏就是这大罗洞观,成为了所有八奇技最奇诡的一门。
如何才能算是看清世上万物的全貌?
这个世界的术士,本身就有着卜算预知的能力。深入内景,向这个世界的本源问出自己想要知晓答案的问题,那么只要能承受的起代价,世界尽在他们的眼中。
三百六十旁门,门门皆有正果,术字门就是扶鸾请仙、打卦占卜、趋吉避凶。
就更不用说术士能分辨常人命格,在世间大道中选择最有利的那条路。
这个世界,对于术士本身就没有秘密。
但就是有着这样能力的术士,却在万般准备下,眼睁睁的看着谷畸亭凭空消失了!
那么事情又回到了最起初,谷畸亭的目标是看清楚世上万物全貌,那怎样才算是看清的。
世间的一切无非人事流转五行增补,看清楚这些,术士本身就能达到。
除非,谷畸亭的本意,是不通过支付代价,向这个世界本原无限次的提问。
八奇技都有着豁免某种代价的能力,拘灵遣将无视灵的意志,通天箓不必开坛,风后奇门不必判定中宫……
大罗洞观,无视询问代价……
用大罗洞观给自己带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上帝视角,才是最正确的用法。
都不在三界五行了,术字门怎么堪算都无法找到谷畸亭,超出意识理解之外的人,怎么卜算他的命格?
如花,疑似谷畸亭的存在,这时看着罗夏,跌跌撞撞的摇晃着肢体,对罗夏摆出了一个大拇指。
随后,如花便四散在地,成为了各种肢体部件。
很明显,谷畸亭眼见着身份败露,便想要从这里逃脱。
“来都来了,就留下来吧。”
罗夏热情的邀请着谷畸亭,他背后的时间工坊就此展现,彻底封锁了这片区域。
时间工坊可不是术士用堪合四盘才扰动时间用出的乱金柝,这是连克洛诺斯这种上古邪神都能封锁的绝对力量。
时间的钟表在罗夏背后停止了,秒针被固定在了表盘上,这片区域的时间被彻底停下来了。
随后从罗夏的身边再开启了一扇传送门,穿着黑袍与紫色星月长袍的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从中走了出来。
两位老人早就接到了罗夏的命令,知晓这次的捕捉目标。
不死鸟福克斯在时间工坊的边沿飞了一圈,洒下了属于它的火焰,之后便停留在罗夏的肩膀之上,用不死鸟的火焰为罗夏补充着能量。
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也没有丝毫的停留,属于格林德沃的火神开道与邓布利多的火盾护身第一时间被施加在三人的身上,这种来自格林德沃的蓝色火焰,充斥着个人的绝对意志,只要还有意识,就无法突破火焰的防御。
谷畸亭明显有独立意识,也不是格林德沃的狂热追随者,他不在豁免的范围内。
三只守护神飞鸟在现场出现,将守护神咒的光芒洒在每一寸土地上,两位最顶级的魔法师也在朝着四周施加各种探测魔法。
在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施法后,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相视一眼,两个人都看向了罗夏,默默的摇了摇头。
罗夏没有解除时间工坊的限制,问道:“混淆咒能欺骗他,魔法无法检测出来吗?”
邓布利多摇晃着自己的高顶法师帽,如同霍格沃兹的教授一般,准备给罗夏‘教导’一些魔法常识时,被一旁格林德沃凶狠的眼神盯了回去。
格林德沃:‘他是我的学生!’
邓布利多:‘他还是霍格沃兹的教授呢!’
最终邓布利多承受不了格林德沃的眼神,无奈的退了回去,从口袋掏出了一个蟑螂堆,抓住几只糖果蟑螂塞进了嘴里,那咀嚼嘎吱作响的声音,像是在啃食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说道:“混淆咒只是欺骗了他周围的物质,进而让他的‘观测’出现了问题。实际上混淆咒并没有作用在他的身上。”
邓布利多站在格林德沃的身边,这次不再掏蟑螂堆了,而是一块巧克力蛙,把巧克力蛙朝罗夏递了递,看着罗夏摇头,邓布利多才将巧克力蛙的头一口咬掉,嘴里含糊的说道:“你这次的敌人非常有意思,他真的像是个‘幽灵’,而大家都是麻瓜。你无法验证幽灵存在的真伪,只有在幽灵推倒物品时,你才会在吓一跳中察觉到他的存在。”
“也就是所,只有他在行动的时候,我才能抓到他?”
格林德沃拍掉了邓布利多伸出的手,说道:“有可能,但我们不建议尝试,伱不是已经把这里封锁了吗,只需要用厉火把这里每一寸空间都烧掉,他肯定也会死,只不过我们连他死的过程都无法观测到。”
“那就拜托二位了!”
罗夏也没有犹豫,对自己发起攻击,那就是敌人,敌人没必要留手。
眼看着罗夏做出了决定,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拉起了手,两人的火焰开始相互融合,火神开道直接蔓延在四周所有的空间,精准的燃烧掉了所有的一切。
等眼前的火焰消失,罗夏周围出现了一个正六面体的空寂,这里什么都没有。
长舒了一口气,罗夏对两位老魔法师说道:“多谢两位了,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格林德沃对着罗夏点了点头,邓布利多摇晃着自己的星星帽子发出了丁零当啷的声音向罗夏道别。
两人离开了,罗夏也重新回到了碧游村,躺在自己居所的床上,又开始无聊的数着顶棚的砖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