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滑冰(1 / 2)
“林婶,乖乖还没回来?”苏卿珩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妹妹的身影。
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说的话好像惹她不高兴了,回来的路上经过蛋糕店,专门给她带了她喜欢的蛋糕赔罪。
林婶在厨房准备晚饭,听到小少爷的话,“小小姐去贺少爷家看福宝了。”
苏卿珩看了眼时间,把手里的蛋糕放到桌子上,拿上自行车钥匙。
虽然贺安年的家也搬到这边,但如果走路过去,也需要二三十分钟,还是骑自行车快一点。
贺家。
刚喝完奶的福宝精神好了不少,还到花园上了个厕所。
不过绝育了的福宝显然比之前还要粘人,他们走到哪福宝就跟到哪。
还是他们走的太快,跟不上还要在那里哼哼唧唧,还不高兴了,一定要他们走回去等它才行。
苏卿禾低头看着一个蹭着她小腿,求抱抱的福宝,有些哭笑不得。
福宝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小宝宝吗,她现在已经长到她膝盖那么高了。
苏卿禾对比了一下她们之间的差距,估计自己把福宝抱起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事实是,根本抱不起来,她已经用最大的力气了,但福宝还稳稳站在地上,纹丝不动。
“呜?”福宝发出一声疑惑的叫声,怎么回事?
旁边的贺安年看到了,也赶紧跑过来帮忙。
两个孩子,一个人抱前面,一个抱后面,还要注意别扯到手术的伤口。
福宝终于如愿被抱起来,虽然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也不影响它高兴的直摇尾巴。
在后面托着的贺安年就感觉有好多毛扫过他的脸,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福宝高兴了,苏卿禾却感觉胳膊要酸死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把福宝放下来。”苏卿禾撑不住了,她的隔壁已经开始隐隐打颤了。
她怕自己待会儿撑不住,把福宝摔地上,那就糟糕了。
“嗯?”福宝站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到地上了。
苏卿禾摸着发酸的胳膊,“福宝是不是又重了?”
她记得上次抱它,还没有现在这么费劲,还能勉强抱起来,现在必须两个人合作,才抱得起来了。
听到苏卿禾的话,贺安年有些心虚的眨眨眼,他也只是多喂了一点点。
而且,福宝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瘦了很多。
“嗷嗷,”福宝不乐意了,勾着前腿搭在苏卿禾的膝盖上,努力的想把身子挤到苏卿禾怀里。
“福宝,不行。”苏卿禾都不知道福宝今天怎么这么黏人,一个人劲儿的想往人怀里钻。
她今天只穿了条裙子,再这么弄下去,裙子都要被它的爪子勾破了。
“乖乖?”苏卿珩进来的时候,只听到声音却没有看到人影。
“哥哥,”苏卿禾从沙发后面探出个头。
她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直接坐在地上陪着福宝玩闹,幸好地上铺了地毯。
“嗷嗷。”福宝听到熟悉的声音,也迈着小脚步跑出来,亲昵的蹭着苏卿珩的裤脚。
苏卿珩弯腰揉了一把福宝的短毛,“福宝又长大了。”
上次看到福宝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大。
“福宝头上怎么戴着东西?”苏卿珩不解。
“福宝绝育了?”苏卿禾自然的接过话。
苏卿珩瞳孔微微放大,眼底满是震惊。
再看福宝时,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他总感觉福宝还是那个刚被带回来,很小的样子,即便现在长这么大了,也还是觉得她还很小。
竟然已经去做绝育了。
贺安年看到他脸上的震惊,以为他不知道绝育什么意思,还好心的给他科普了一遍。
“福宝我要回家了,”苏卿禾蹲下来摸了摸福宝的头,“下次我再来看你哦。”
别墅外停着一辆自行车,但吸引人注意力的是自行车后面的座垫。
苏卿禾一出来,就看到显眼的粉色座垫,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放大。
当初挑座垫的时候,她跟闹脾气,故意挑了个粉色的座垫,差点把哥哥气的撂挑子不干。
“坐好了吗?”苏卿珩一只脚撑在地上,扭头询问。
苏卿禾调整好坐姿,一只手搂住哥哥的腰,一只手握拳高举起。
“出发!”
苏卿珩也配合着她,骑的飞快。
“哈哈哈哈哈,冲啊。”
不一会儿,就听到安静的路上传来一声声清脆的笑声。
半个小时后,兄妹俩才气喘吁吁的到家。
准确的来说,是苏卿珩累的气喘吁吁,而苏卿禾完全是因为叫的太久了。
“蛋糕!”苏卿禾眼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桌子上的小蛋糕。
“给我的。”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很肯定。
家里就只有她最喜欢喜欢吃这些甜点了。
苏卿珩也不否认。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林婶听到动静,提醒她。
苏卿禾已经开始盘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吃起来了,听到林婶的话,不在意的摆摆手。
“蛋糕很小的,不会吃不下晚饭的。”让林婶放心。
确实,蛋糕只有苏卿禾巴掌大小,没吃几口就没有了。
“哥哥,我要喝果汁。”苏卿禾坐在沙发上不想动,趴在沙发背上看着哥哥。
苏卿珩刚要离开的脚步顿住,只好返回去给她拿果汁。
一杯酸酸甜甜的果汁下肚,刚刚吃完蛋糕有些甜腻的味道一下被冲散。
吃饱喝足,苏卿禾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但想到上周末钢琴老师说的话,苏卿禾不得不打起精神,让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
“唉。”苏卿禾叹了口气,这就是太贪心的后果。
早知道当初就不学这么多了,学个一两样拿的出手就行了。
苏卿禾虽然嘴上说着后悔,但当她做到钢琴架前,脸上懒洋洋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
双手落在琴键上,闭上眼睛回想上节课学的曲子。
不一会儿,空荡的房间里回响起流利动听的琴声。
同一首曲子,苏卿禾练了一遍又一遍,不满意的地方就反复练习,直到满意为止。
苏卿禾如果沉浸做一件事,根本注意不到外界的动静。
等她回过神时,才惊觉外面的天都黑了,而琴房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苏卿禾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下楼,意料之中,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哥哥。”
苏卿珩早就在楼下了,他刚刚接到爸爸的电话,他跟妈妈有事不回来吃晚饭了。